,也是她们在打理,陈氏自然是不会有意见的。
接下来的日子,肖瑶和赵守孝的生活恢复了之前的平静,虽然说她们两口子只用负责院子里的那一片地,不过,外面的田地,赵守孝每日里是都要去看一趟的,到了紧要的时候,他还会早晚都去一次,若是一日因为事情耽搁了,他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得劲。
这也是赵守孝带着一家人出去玩,没几天就惦记着往家里走的原因。
许是因为百福镇的镇长受了李青宁格外的嘱托,也许是他个人的想法,在赵守孝和肖瑶回来的第三天,从百福镇出来一批官差,每个人都拿着一面锣,到百福镇下面的各村敲打去了,杏花村自然也不会幸免。
跟李青宁想的一样,赵思贤的结果是明日光着身体游街示众,至于木驴那玩意,可能是因为肖瑶觉得太过恶心,所以倒是被撤去了。
只是,就算是这样,整个杏花村都炸开了锅,就算以前跟赵家有仇的,此时都是一脸的沉重,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思,只是气不过在赵肖氏门口骂了一通之后,黑着脸回去了。
原因无他,这光着身子游街示众不仅仅是在百福镇,还要去各个村子,最后的一趟自然是杏花村,那用意很明显,警示大家都安分一些。赵思贤出名了,整个百福镇如今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伴随着的便是杏花村也出名了,因为赵思贤这个与公公私通的女人而出名,这样的名头,谁也不想要。
而这一次,李家村的人也没有那个心情去嘲笑杏花村,因为他们同样脱不了关系,李家的人搬回来住了,李家村的人看见李天他们,一个个都跟吃了苍蝇一般,非要路过他们家门口时,都要离得老远,或者一溜烟地过去,深怕被感染上什么脏东西一般。
赵家,赵肖氏一脸漆黑,看着下面同样脸色难看的一群人,“说话,我叫你们来不是给老娘脸色看的,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办如今弄得老娘现在都不好意思出门了。”身材矮小瘦弱的赵肖氏,身体却是好得很,吼出来的话语是中气十足。
其实,赵肖氏的脸皮已经非常厚了,赵家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她照样嚣张跋扈悠闲自在地活着,虽然村子里大部分的人都不愿意理会她,可是她并不介意这些。
家里因为花海的本事,根本就不缺银子,这又不是灾荒年,手里有银子自然就不会缺吃缺喝。
所以,赵肖氏除去没有名声之外,生活依旧很好,家务活有赵思慧,挣钱有花海,田地里的活有三个儿子帮着干,她每日要做的,就是吃了饭出去闲逛,不是去肖大生那里,就是肖二生那里,如今兄妹三个都算是闲下来了,感情倒是比之前更加好了,她倒是一点也没有自觉,完全看不到肖家的晚辈一个个嫌弃的表情。
“呵呵,娘,你让我们说什么五妹可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她为什么会这么不要脸,你心里很清楚,这是遗传。”分家的时间一久,对于这个婆婆的尊敬忌惮就会越来越少,倒是之前的不满越积越多,赵周氏就没有见过村子里哪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就像自己家里的婆婆一般,万事不管,除了给晚辈惹麻烦之外,什么事情也不做,就算是享清福这也太早了点吧。
“如今事情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娘,你说我们有什么办法。”赵周氏意犹未尽地接着说道:“要我说,这都是娘你惯出来的,现在好了,弄出这么天大的事情来,自然也应该娘你去兜着,问我们,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老大,你就不管管媳妇,这是无法无天了,跟老娘说话也敢顶撞了。”赵肖氏火气十足地冲赵守忠吼道,声音那个尖利高亢,“她是想造反不成。”让在场本来心情就不好的人更增添了几分烦躁。
赵肖氏想着那不争气的女儿,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不应该把她生下来,就是生下来了,也应该当场就把她掐死,想着自己的女儿光着身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被那么多人观赏,她的脸就火辣辣的发烫,就是脸皮再厚,赵肖氏也有些承受不住。
“娘,你消消气,”赵守忠到底还是顾忌到名声的,如今两个儿子已经在村子里上学了,若是赵家再添上一个不孝的名声,他们的儿子就更加没有前途了。在他看来,虽说赵守孝现在的日子比自己好过不少,可他一定会好好培养自己那两个聪明伶俐的儿子,超过那五胞胎,看赵守孝以后还怎么嚣张。
“五妹做的这件事情,哎,我都说不出口。”赵守忠长叹一口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真的没有办法。”
“你,好啊,你,老大,我现在才看清楚你是怎样的一个人,你这个不孝的东西,老娘养你这么大,就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了。”赵肖氏的火气是越说越旺盛,“我告诉你,今天不想出个办法了,你们谁也别想着离开。”
“那娘,你告诉我,你想要怎么样”对于赵肖氏的无理取闹,赵守忠很是无奈,对于沉默不语的老三老四,他也没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是老大,如今爹又不在,应该他开口的
“我想怎么办我不想这么丢人,赵思贤怎么说也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也是你们的亲妹妹,她若是真的明日被游街示众,你们以后一个个出门,就准备用黑麻袋套着自己的头吧。”赵肖氏开口说道。
其实,对于这件事情,不仅仅是赵肖氏着急,赵家的每一个人都担忧得不行,他们是一定会被连累的,即便是现在和赵思贤脱离关系,那又有什么用,无论他们怎么做,都改变不了他们和赵思贤极其亲密的血亲关系。
就是赵知节,这一次,对赵思贤所做的事情,都很是愤怒,想着自家爹娘,还有两个妹妹的事情,有时候他都在怀疑,自己身体里流动的血液是不是同样的肮脏。
“娘的意思是想让我们想办法,让赵思贤不被光着身子游街示众”赵知义说到最后,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
“果然是读过书的,就是比某些人脑子转得要快一些。”赵肖氏说道这里,还用眼角斜了一眼赵守忠,那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对了,老四,你有没有什么法子”
gu903();“有,法子只有一个。”赵知义开口说道,这些日子,他过得真是很辛苦,原本以为种田没什么难的,倒也真是没有多难,只是,累呀,看着曾经那笔的手如今因为做农活而粗糙不已,他就经常感叹,只是有什么办法,生活需要吃喝,妻儿需要他来养活,只得咬牙坚持了,想着自己田地里的杂草总是比旁人的多,他就一阵头疼,这拔草到底要拔到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