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菲儿灿烂地笑了,热情的笑容似乎可以把岩石融化掉。她说,“我们是患难之交,理应帮忙”顾菲儿笑容让龙邵文心软了,他觉得自己下不了手他也不敢看她,只说,“我知道你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我现在缺钱,想跟你借一点”他已经想好了,如果她不借,就把她绑了,跟她的父亲勒赎。
顾菲儿丝毫也没有含糊,“要借多少”
龙邵文阴沉着脸,瞳孔突然收缩了,眼神变得像鹰一样的锐利,“我要借的数字不小啊怕你拿不出来。”
“没关系啊我可以向我父亲去要啊”顾菲儿说,“阿文哥,你的眼神突然变得好可怕”
龙邵文“嘿嘿”地冷笑了,“是么我想,若是你的父亲不肯借我钱,只有先把你绑架了。他若是不肯花钱来赎你,只能说明他不疼你,而去疼你那个新娶的后妈了。”
顾菲儿的眼神开始忧郁起来,“父亲是不如从前疼我了,阿文哥你这个主意真好谢谢你一直想着我的事,还帮我想出这么个办法来试探我父亲。我现在就跟你走,你把我藏起来吧”
龙邵文吃惊了,他顺坡下驴说,“我也是苦苦思索了好久好久,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才试探你的父亲”他叹着气,“就怕你那后妈不同意,我想她一定是巴不得你赶紧被绑匪撕了票呢”
顾菲儿的眼圈红了,两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我不信我父亲这么绝情,阿文哥,你看我父亲肯出多少钱赎我”
“三万块有没有可能”龙邵文说完后又摇摇头,“在你父亲的心中,你怕是也就值个三百块了,在你后妈心中,更是一个角子都不值”
顾菲儿咬着一口白玉般的碎牙,“你跟我父亲要四万块,他要是不给我,我就再也不回去了。”
龙邵文深沉地点着头,“但愿你父亲不要这么绝情其实你就是死了,他也不会掉一滴眼泪,他可以再跟你后妈生一个。”
顾菲儿哭了,她哭得伤心极了。
三天后,龙邵文拿到了钱,他一手摸着崭新的大票,一手抚摸着顾菲儿的头发,“没想到你爸爸还真疼你啊真没想到,不过我想,一定你后妈不知道吧”
“嘻嘻”顾菲儿笑了,“他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当然不肯我落到劫匪的手里。”
龙邵文很郑重地点点头,“他若是不肯赎你,就只能认我做他的女婿了”
顾菲儿一怔,随后脸红了,她红着脸去拽龙邵文的耳朵。龙邵文一瞪眼,不客气地就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前,“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生米煮成熟饭”
顾菲儿脸红得像是苹果,她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心底的骚动,她忍不住要扑入他的怀中,她想:这是诱惑吗我昏了头母亲临终时的遗言突然清晰在耳,那是她和母亲之间的秘密,母亲说:处女贞操是很重要的,男人总是拼命地想得到它,如果女孩子意志不坚定,就会一失足成千古恨,男人多数很坏,会骗女孩子在不设防的情况下,强奸了她或诱惑了她,所以,你要善守腹下三寸之地,不要轻易被男人的热情打动,也不要被所谓的爱情降临而给自己找到了脱衣服的借口,不论何时,你都要严守自己底线,守住你的处女之身,因为这是姑娘家一生最宝贵的东西,是贞洁的象征,只有在新婚之夜,只有你终生值得托付的丈夫才可以得到他,对你的丈夫来说,没有什么比在新婚之夜得到这份贞洁更让他觉得欣慰了,否则,你会遭到无休止的凌辱与咒骂我的好女儿,你记住母亲的话,即使受到了诱惑,即使你昏掉了头脑,但一定要记得:守住底线想起母亲,顾菲儿眼圈一红,她抓着龙邵文的手说:我心中有条底线划得很分明,阿文哥,我相信你不会触犯它
“,底线不就是底裤么你不让老子脱,还想留给哪个王八蛋”龙邵文黯然地把手拿开,“她到底不是个婊子,裤子不能随便脱”他说,“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你,心里就痒啊总忍不住想去抱你,摸你,亲你,忍不住啊”他背对着顾菲儿,朝窗外眺望着,思绪在飘飞着,“,你不让老子把生米做成熟饭,身体里胀的真难受”
顾菲儿的内心深处涌起一丝激动,一种如痴如醉的快乐在不知不觉中就降临了,她想,“这就是歌德在诗中描写的爱情吧”她捂着自己那因激动而泛红的脸,“难道我的爱情,就这样不经意地来了么”
龙邵文的想法跟她是一样的,他的身体里也是暗潮涌动,搞得他心痒难搔,但他又隐约觉得,这是与脱裤子不太相同的一种,是一种莫名的,说不清楚的情愫爱情,就这样飞快地降临到了他们头上,这天起,他们开始了频繁的约会
第二卷059任务上
四万块钱,分了王亚樵一半,余下的两万,一万他让朱鼎发给王铁飞送去了,看着剩下的钱,他兴奋地说,“兄弟们走啊去逛窑子灭火”可惜他的窑子没逛成,就在他刚出门的时候,杨福根来了,说,“陈先生叫你去,有大事商量。”
见到龙邵文,陈其美的兴致似乎不是很高,他两只眼睛熬的通红,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烦恼,他说,“你跟法租界的探目黄金荣多少有些交情吧”
龙邵文琢磨着陈其美的意思,猜出他要给自己交付棘手的任务了,他含糊其辞地说:普通生意上的往来,交情不大,我如果求他办事,他十有要推脱吧
陈其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出面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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