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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 松风寒 2316 字 2023-10-05

gu903();龙邵文怒了,“我是陈先生的开山门弟子,我应该为他披麻戴孝,送他一程。”

杨福根低着头,“孙先生也来了,革命党人的祭奠方法不能完全参照咱们青帮,所以阿文你理解才对”他递给龙邵文一张纸,“这是蒋先生为陈先生写的悼词。”

龙邵文接过来,打开看了自今以后,世将无知我之深,爱我之笃,如公者乎龙邵文又是一番痛哭,“我今后也没了师傅疼爱”哭完后,他抹干净眼泪,掉身便走,他说,“福根阿哥,我就哭这最后一场,我现在就回去,组织人手,寻找程国瑞与李海秋,替师傅报仇。”

马米顿双眼冒着欲望之光,顾菲儿终究还是坐上了迎亲的花轿,他看见她喜气洋洋的样子,那不安的心才最终放下,他想,“终究是那些情书打动了她,只要过了今夜,生米成了熟饭,她的命运,就只剩嫁鸡随鸡了。”

舞龙,舞狮,敲锣打鼓,迎亲的场面热闹异常,顾菲儿轻轻掀起龙凤披霞的一角,她欣慰地笑了,她居然看到还有两台龙凤花轿,就跟在她乘坐这顶轿子的不远处。她又轻轻地放下披霞,她的心中已经有数了,她想,“阿文哥你终于知道了我的心思。”

洞房的装扮是中西结合的,房间里摆着欧式家具和一张宽大的双人弹簧床,窗户贴着两个大大的喜字,挂着小红喜轴的窗帘,弹簧床的上方垂着粉红色的丝帐,上面绣着精致的龙凤花边,看起来温馨而又舒适,床单和枕套都是粉红色的,显得喜庆而不张扬,床头像传统的洞房那样,整齐地码放着四床缎面锦被:两红两绿房间的一侧,立着两个高高的大红烛台,上面点着雕饰华美的大红喜烛,旁边的桌上,摆放着几盘点心、糖果。

夜深了,马米顿已经喝的眼睛迷离了新婚之日,他本不该,也不想喝这么多酒,可新娘家那些莫名的亲朋实在是过于热情,他们不停地劝他喝马米顿进新房的时候,一对喜烛已经烧得只剩下了一摊蜡油,再过一会儿,蜡油燃尽,房间里在瞬间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哦亲爱的,我世界上唯一的最爱,你在哪里我的宝贝,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想得到的东西,你是我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梦想”马米顿摸索着发出呢喃声,想要去开灯。可黑暗中的新娘,却带着盖头,如蛇般地向他缠了上来马米顿困惑了,“难道婚姻会把一个腼腆的少女变成一个淫荡的少妇瞧她对付男人的手段,以及奔放的热情。倒像是久经风尘困顿、而鲜有男人去买春的老妓”他已经来不及思考了,新娘仿若那下山的猛虎,咆哮着扑了过来,娴熟地替他宽衣解带

“娶妻如婊子,夫复何求啊”马米顿暂时将困惑抛弃在脑后,本已被酒精迟滞的血液,麻痹的神经,就像是突然注射了一管鸡血,他亢奋起来。

马米顿兴起了,新娘却突然收敛了奔放,下山的猛虎成了待宰的羔羊,她欲拒还迎地百般将他戏弄。马米顿“荷荷”地发出低沉的吼声,“不信你一朵含苞欲放的的小花,能经得住狂风骤雨的洗礼”新娘很快就发出了尖利的少女般的呻吟,声音仿若是屈死的冤魂

龙邵文极度疲倦,靠在椅子上就睡着了,迷蒙间,陈其美来到他的身边。龙邵文眼眶中的泪水在打了几个转儿后,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他一把将师傅抱着,任由泪水打湿了面庞,“师傅,你不走了吧”

陈其美抚摸着他的头发,“不走了,师傅不走了,阿文,你去给师傅泡杯热茶,师傅有点冷”龙邵文倒退着,注视着陈其美去泡茶,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可在他端茶给师傅的时候,却发现师傅突然不在了,他顿时泪如雨下,“师傅,你不该骗我,阿文想你”他喃喃不停,“师傅,你骗我,你亲口答应我不走的”

第三卷114娶亲、遇刺四

龙邵文病了,多日的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兄弟们请来租界的洋医生给他输液打针,却依旧不见好,洋医生叹息着说,“他不行了,乞求神灵对他的宽恕吧”叶生秋抓着医生,要杀了他,他瞪着眼睛,“阿文在刑场上都能捡回一条命,触你娘,你敢说他不行了,老子先让你不行了”他又请来老中医,老中医说,“病人急火已经攻心了,找一个他亲近的人陪着他,或许能让这攻心的急火一点点融化。”

叶生秋骂着,“触那老子跟他最亲近。”

老中医说,“男人不行,只会让他体内的火气更盛,要女人,最好是他的母亲。”

众兄弟大眼瞪小眼了,去哪儿找她的母亲他是个孤儿。叶生秋说,“找个窑姐儿来伺候他吧就冒充他的母亲。女人心细,不像咱们这些爷们粗手粗脚的。”

众兄弟一起反对,“窑姐儿索求无度,虽说能灭了阿文体内的急火,但怕他由阳火转阴火,由盈实转亏虚啊”

叶生秋一拍腿,“顾菲儿不是在么,喊他来阿文早就想睡了他,这临死,怎么也要让阿文遂了心愿。”

新娘不是顾菲儿,马米顿气得抓狂了他说,“我给你钱,你走吧”新娘说,“你当老娘是那种随便就跟人脱裤子的人嘛不行,老娘非你不嫁”新娘正是翠萍,她手中扬着被鸭血染红的床单,“这就是见证,怎么,你想始乱终弃啊你不想娶老娘,为什么要用龙凤花轿抬回老娘,又脱裤子跟老娘上床啊”

马米顿无言以对,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龙凤花轿不会娶回来一个婊子吧他说,“你配坐龙凤花轿么怕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坐吧是有人指使你吧”

翠萍不理,大喊,“阿爹、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大弟、二弟、三弟、四弟你们快来我的丈夫睡完我反悔了,不想娶我了啊他还说我不配坐龙凤花轿,这是对我的侮辱”她越发使劲儿地扬着手中的床单,“贼汉子,你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不配么这上面的血是谁的老娘的第一次,完全交给了你。”

门外乌压压冲进来一大群新娘的家人触你娘,哪个敢欺负我的乖女儿哦是新郎官呀触他娘,敢欺负咱们大家伙儿那臭名远扬的宝贝女儿,你当老子不敢率兽食人谁敢欺负老子唯一的阿妹妈个x的,敢欺负老子们的亲亲阿姐哼你敢欺负老子整日都搂着睡的女人跟他拼啦揍他,揍他拳脚向马米顿的身上招呼过来,“堂已经拜了,床已经上了,床单都染红了,生米都成熟饭了,你说不娶就不娶我们的妹子今后怎么办,她还怎么做人”

“从床单上的颜色可以判断,新娘翠萍在入门前,是个完整的少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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