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时贺兰敏月从屋内走了出来
第六十一章索诗
“哥哥,娘说要小憩一会,她有点乏了,可能今日起的太早了”迎着贺兰敏之探询的眼神,贺兰敏月赶紧解释,同时瞄了陈易一眼,嘻嘻笑了声,“哥哥,你和陈公子在讨论什么”
“昨天姨母召子应进宫了,哥哥正和子应谈论此事呢”贺兰敏之似乎不愿意在自己的妹妹面前过多说这事,马上把话题转移了,侧脸对陈易说道:“子应,我母亲要小睡一会,那我们换一处地方说话,到我书房中去吧。你是个博学多才之人,对书画定是精通,前几天我刚刚得了一副阎太常伯的作品,我们一道去鉴赏一下”
“阎太常伯”陈易吃了一惊,他知道龙朔年间大唐各级官衙都改了名称,六部尚书名称也跟着改,太常伯就是原来的尚书,姓阎的太常伯,那定是那位在中国书画历史上声名显赫的阎大师了。
“不错,正是司平阎太常伯,”贺兰敏之露出一点得意笑,“想必子应也听到过阎太常伯的大名,他的画作可是千金难求,我也费了好多心思,才得到阎太常伯的一画,今日我们就一道去赏看一下”
“常住兄得了阎大师的作品,怎么也要去鉴赏一下,让我也开开眼界”陈易心里的兴致马上被勾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就跑到贺兰敏之的书房里,看看如雷贯耳的阎大师的画作
阎太常伯,阎立本阎大师的作品,陈易所处的后世时代已经存世非常少,据说是他作品的步辇图、历代帝王图卷、职贡图,不是有许多人怀疑并不是阎大师的真迹,而是后来一些人的临摹本吗陈易知道阎立本就生活在他穿越过来的这个时代,现在还担任着高官,司平太常伯,就是工部尚书。阎立本好好地活着,现在能看到号称是他的作品,肯定是真迹。
从贺兰敏之说话的口气中陈易也得知,即使这个时候,像贺兰敏之这样身份的人,想得一副阎立本的作品都非常难,其实他更不要说了。现在贺兰敏之书房中就有一幅,怎么都要一睹为快
“那好,我们马上去”贺兰敏之笑着作了个请的手势,率先举步前行。
陈易回了个笑容,并对一脸好奇的贺兰敏月作了礼,三人一道往贺兰敏之的书房而去
贺兰敏之原本并没打算让贺兰敏月一道过去,但小妮子非常有兴致,听到自己的哥哥这样说后原本就打算过去看看热闹,现在母亲小憩又不要照顾,陈易也作礼相请了,也不管自己哥哥的眼色,得意哼哼地跟着过去了。见妹妹兴致这么高,贺兰敏之只得无奈地罢休
三人一道进了贺兰敏之的书房,下人们很快将茶水点心送上来,并点上焚香。
贺兰敏之的书房挺大的,里面藏书非常多,还有不少的字画,陈易不知道这些字画是谁的,在他眼里这些字画都很不错,要是其中有贺兰敏之的作品,那他对这位纨绔公子的印象要大大改变了。而且他也要自惭,他的书法没办法和这些作品中的相比,更不要说绘画了
贺兰敏之似乎挺得意于陈易看到这些画作时候露出的吃惊神色,笑着道:“子应,这些都是我日常所作,涂鸦之作,还请别见笑”
“真的”有点受打击的陈易走到一副感觉最后的画作面前,仔细地看了起来,一会后才转向对贺兰敏之道:“常住兄,要是这画是你作,小弟只有佩服的份,难望你项背啊”
“子应贤弟取笑了,那画还真不是我所作的”贺兰敏之收起了得意的神色,一脸自嘲的样子:“此画是敏月所作,我的画技可远不如她,唉我一直以才子自居,但诗才与子应贤弟相比,自叹不如,书画水平也比不上敏月,在你们两人面前,我只有汗颜的份”
“常住兄太谦虚了,”陈易将眼光从这副春景图上收回,看看其他几幅应该是贺兰敏之所作的画,由衷地称赞:“常住兄所作的这些画,俱是上佳之作,我是自叹不如,一会常住兄千万不要叫我作画,我可不敢在你们兄妹面前献丑,不然只有羞遁了哈哈”
“哈哈子应太谦虚了,一会你怎么都要留下一点墨宝,好了,我们先赏画吧”贺兰敏之哈哈笑着,从一个锁着的箱子里取出一画轴,很仔细地打开来,挂在书架的钩子上。
陈易在贺兰敏之悬挂画前,再次看看那副贺兰敏月所作的春景图,这是一副枝头红杏探墙的景色画,画的非常细腻,春色跃然纸上,让人忍不住惊叹,这是他眼光为何刚开始就落在此画上的原因。
陈易看看画作,再看看一边有得意之色露出来的贺兰敏月,不由的露出敬佩与赞赏的神色。
看到陈易以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贺兰敏月心里那点小小的得意越加的高涨,并以眼神回应陈易,想要陈易也露一手给她看看陈易从贺兰敏月的眼光中读懂了这点,或许是想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的念头,他并没有退缩,以眼神答应了贺兰敏月的要求。他在琢磨一会该怎么露了
贺兰敏月似乎也读懂了陈易的意思,嘴角翘了翘,一副别让我失望的表情。
这时贺兰敏之已经将画作挂好,示意陈易和贺兰敏月上前观察。
这是一副初夏景色图,主景是一个园子,园子里的池子非常开阔,边上杨柳依依,随风摆舞,许多都浸到水中了,一泓清泉从沟渠中流入池子中,杨柳也随波逐流。池中的荷叶刚刚冒上来,有几个蜻蜓或是停留在嫩荷上,或者在树萌间飞舞。
后世留存的据称是阎立本真迹的那几幅画,都是人物画,现在看到的却是一副非常出色的风景画,陈易很是震惊,让他更吃惊的是,此画与某一首古诗所写竟然非常吻合,就是那诗是特意为这画而作的,他有想将此诗吟出来的冲动,但在看到此画并无什么题跋时,马上忍住了冲动,继续欣赏画作。
他也想到了该如何在贺兰敏月面前露一手了
“子应贤弟,你说此画作的如何”看到陈易出神地盯着画作看,贺兰敏之忍不住发问。
“到底是大师的真迹,我只有感慨的份,不敢有任何的评价”陈易说了一句发自内心的真话。
“子应过谦了,”贺兰敏之笑笑,指着画右侧一处空白地方,就是阎立本印章上面位置道:“此画此处留空,未曾题跋,也无题诗句,当日匆忙间来不及写了我琢磨了好些天,也没想出来合乎其意的诗作,不知今日子应贤弟能否赠一诗于为兄,将此画完成了”
第六十二章小荷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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