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武则天还想奖赏更多,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保留点好,免得陈易得了赏,得意骄傲起来。
虽然对被授的职务,司平工部员外郎不算太满意,但终于当了官,不再是一介平民,还是六品衔的官职,陈易还是有点得意。
后世时候他只是个禄禄无为的小医生,连个科主任都没混上,更不要奢求其他,但现在呢,当了官,还不是最低层的官员,结交的都是些达官贵人,包括李治这个大唐的皇帝,及武则天这个大唐的皇后、未来的大周皇帝,人比人,虽然不至于让陈易气死,但两世的落差,还是挺让他唏嘘感叹的
武则天也放言,要是此次出征高丽,我大唐军队取得了胜迹,建言有功的陈易一定会得到更加重的奖赏,加官晋爵都不一定。她也说了,如果接下来陈易再有出色的表现,朝廷一定不会亏待他的,有功必赏这一点让他不要担心付出没有回报
对武则天的话陈易也只能嘻嘻笑着接受,并保证,他不会让所有人失望的
手下的人也为陈易高兴,频儿更是如此。
她爱陈易,也打定主意这辈子就跟在陈易身边,但她是个精明的女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随着陈易身份的变化而变化的,陈易当了官,有了品级,她的地位也会随之提高,并可在官府置身份。陈易身份越尊贵,她的地位也更高。因为这一点。陈易被封了官。她是最高兴的。
这并不能怪频儿现实,她是个孤儿,自小生活在无父无母的世界,希望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对这些现实的东西非常敏感
醉仙楼内,最大最豪华的那个包厢中,有三个男人正在高呼狂饮
“阎太常伯。近些日子有没有新的佳作问世,让我们瞻仰一下的”
举着酒杯有点讨好一样陪着笑的自然是陈易。
要到司平去做事,阎立本这个司平的最高长官当然要拍马屁巴结一下,要想混的好,肯定要和领导关系弄好,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么不过呢。面对阎立本这样脾气古怪的人,寻常的套近乎招式是没用的,更不能让这家伙感觉到一种刻意,那样会让阎大师讨厌的,因此陈易也打“曲线救国”的牌,用另外的方式来进一步拉进与这位六部尚书之一的大唐重臣之间的距离,一道喝酒,一起谈诗论赋。说说书画的事。一定能拉近彼此的距离。何况有了以前的交往,资料虽然不多。但关系不算差,还算熟稔了,今日一道喝酒,吹牛打屁,并没任何唐突的感觉
原来的历史上,阎立本最后可是位列政事堂的,位高权贵的宰相级人物呢,怎么都要拉拢好关系
贺兰敏之矮知道陈易要到司平任职后,虽然有点意外,但也接受下来,并努力为陈易和阎立本“穿针引线”,自告奋勇地去邀请阎立本出来一道喝酒,当然他自己也想出来喝酒的。也还好,这段时间,朝中大多臣工们不如以前那样忙,也有空出来悠闲潇洒一下了
这不,在一个雨后,有点清凉的午后,三人就一道到醉仙楼喝酒了。距离醉仙楼在筹备的美食节已经没几天了,因为一系列的准备工作,这段时间醉仙楼的整体服务水平与往日相比也提高了不少,给客人的感觉也好了很多,也让阎立本有点惊喜,至少他品尝到的东西味道明显比上次来好多了。
酒过三巡,在酒精的作用下,三人都有点放开身段,说话举动随意了很多,陈易也趁机进一步套近乎,也想顺便再索画。
“这个吗自然有,只是都不太满意”阎立本理解成陈易想借机索画了,含糊着答应,又马上反问:“子应老弟,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好的诗作写出来如果你有好的诗作,某想以你的诗作画”
“唉,不瞒阎太常伯说,这段时间忙着事,还数次在九成宫和长安之间跑,回长安后又被英国公抓了差,忙的整天倒头就想睡,根本没有灵感,如何能写出好诗来”陈易自嘲地拍拍脑袋。当然这话半真半假,脑力劳动么最累人,这一点陈易非常认同,这个累了可是经常睡不着觉的,被李勣抓差的这段时间,时常有这样的感觉,正好可以拿出来当借口。相比较,陈易还是不怕体力劳动些,特别是与女人间发生的体力劳动,再累他也不会喊,还乐此不疲此话说出口,陈易觉得自己说的也挺有理的,有闲情才有诗意么,累的像牛马一样,谁会有诗情画意。
“唔,说的倒也是”阎立本有点认同了。不过此时一边乐呵呵喝着酒的贺兰敏之插嘴了,“阎太常伯,你可不能被子应的话蒙蔽了啊前些日子,我可听敏月说,子应曾对月吟了一首诗,那诗怎么来着,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
贺兰敏之还未吟完,就被陈易打断了,他讪讪地笑着解释道:“阎太常伯,常住兄,当日只是对月徘徊时候,偶然间想到几句,不当真,不当真”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阎立本吟着贺兰敏之所念的两句诗,眉头跳了跳,一下子抓住陈易的手,“子应,你赶紧将全诗念出来,某似乎一下子有感觉了,这两句诗,真的太好了,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一下子就将人吸引住了”
见阎立本狂态大发,陈易心里叹了口气,只得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将张九龄的这首著名诗篇吟了出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想相思,灭烛怜江满,披衣觉露冷,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阎立本呆呆地听了一会,突然回过神来,放下酒杯,起身走到案前,提笔马上将陈易所吟之诗写了下来,并沉吟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无奈地摇摇头,“唉,大白天的,找不到月夜的感觉,还是待回去,夜间对月酌酒再找感觉吧”说着一脸无奈地坐回了座上。
阎立本的举动让陈易和贺兰敏之都微微吃惊,这老头,果然挺怪。贺兰敏之也趁热打铁,对陈易说道:“子应,真是没想到,你随口所吟之诗都如此出色,真让人敬服,只是为兄不太明白,为何此诗略显伤感阎太常伯你说是不是子应刚刚被马上就要被朝廷重用了,其他事也春风得意,为何还会起伤感”贺兰敏之是借此话问陈易,为何会作这样的诗给她妹妹看。
陈易明白贺兰敏之的用意,想了一下后马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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