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沈中校和尉迟教官脸色齐齐变得惨白,双唇哆嗦无法说出话来,尽管基地每年都会有伤亡,特别是高危军种甚至都会有伤亡指标的存在,但每一次面对这样的惨剧发生,都让人无法接受。
死命踩着油门,几乎没踩过一次踩刹车的军绿色救护车就挨着坠落现场刹出了近三十米的刹车印,险些冲进火场里,后车门一开,四五个白大褂军医跌跌撞撞扒拉着担架和设备冲了出来,连忙把林默救出来的两个人弄上了担架,强心针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注射了进去,现场医生测了测心跳,说道:“一个心跳没了,另一个还有,电击器先上强制止血,担架马上走”
事出紧急,所有的抢救都在担架上直接进行,赶过来的飞行员和学员都蜂拥着用最大的小心平稳把担架送上了军用救护车。
从火场里走出来,质量做工非常扎实的军用飞行员抗荷服在很大程度上发挥了比战气护体更大的保护作用,林默依然被熏地黑糊糊的,虽然喊着自己没事,但依然被众人七手八脚也推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前脚刚走,消防车后脚就大,跑道四周都是荒草遍地,野火烧起来失控就不得了,几颗灭火炸弹扔下去,再用灭火泡沫围住火场控制住剩余火势。
估计基地领导又要为这次坠机事件而头痛了。
第一次来到洁白干净的基地卫生所,林默却是被众人硬生生架着进来的,然后楞是摁到病床上,一堆战友上下齐手把他扒了个干净,吓得他死命抱住被单捂住身子惊恐地连声喊道:“你,你们想啥雷东,你小子手忒狠了,还有你,陈海青,躲什么躲,还躲,烧成灰我都认得你,你跟叶晓伟、白飞几个尽占老子便宜,搞背背山自己玩去,小心我捏死你”
众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团,看着林默在床上的窘样直乐,平时看这家伙闷声不响低调的很,想看这家伙出洋相的机会可不多见。
“哥们也是为你好,你这样冲进火场,要是伤了怎么办,你可是正式的战斗机飞行员,要是留个疤还怎么上战斗机啊难不成以后你只打算开运输机了还是想转行开直升机”
令卫生所的医生啧啧称奇,冲进火场救人的林默浑身虽然被烟熏地乌漆麻黑,但浑身找不到一块伤处,连个燎泡都没有,让尉迟教官和沈中校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总算没有搭上第三个。
呯呯呯
基地的射击靶场上不断响起清脆的枪声,犹如过年的小孩玩耍用的电光炮一般连续炸响。
当然,空军基地也拥有地面用的陆军靶场,不是用来给飞机轰炸扫射的,毕竟守卫基地的还有步兵,日常训练都会用到这个靶场,一百米的靶距足以应用于手枪和步枪的射击训练。
作为战斗机飞行员,依然也有配枪自卫的需要,主要应付在野外意外坠机后的自卫,因此也需要有一定的枪械操作能力。
自打上回15猎鹰在返场着陆时坠毁事件发生后,除了必要的空中巡逻外,其他训练和飞行任务一律中止,基地的领导们和安全主管为此焦头烂额,机械师们也没少受训,基地当即展开了大规模安全检查,机库里的灯光彻夜亮着,基地内的每一架飞机都要进行深度体检,甚至连生产厂家的工程师也赶赴过来,面对着搜集体的飞机残骸和黑匣子对比判断事故原因。
第三十二节战士打靶把营归
没有了座驾,无所事事的飞行员们只好自己找乐子打发时间,看书学习的学习,地上老鹰捉小鸡似的编队模拟,锻炼一下体育运动的跑跑步,转转轮子,就像林默这样操枪蹦子弹的也不在少数,基地飞行任务一下子被取消许多,没有了夜航轰鸣催眠曲,不少人甚至晚上都不习惯这么安静的夜空。
隶属于空军基地军械库里的枪械不比陆军的齐全,但有警卫部队的存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装备也差不到哪里去,自动步枪、枪榴弹、轻重机枪,甚至狙击步枪都一一都能借得出来,毕竟基地里不仅有弹药训练指标,还有淘汰更新的指标,闲着也是闲着,给飞行员练练手,军械后勤主管倒是从来不小气。
基地里新到了一批95式改进型自动步枪,林默倒是玩地爱不释手,本身特殊设计结构的那点儿后座力对于他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指哪儿打哪儿,很适合新兵的入门级枪支。
最初十几发以后,几乎可以枪枪上靶,枪支运用得当甚至可以堪比魔法的威力,学习要求极低,只要扣扣板机就可以发射,普通平民都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掌握,若是林默那个世界拥有这样的武器,战士们还练个屁战气,一般的重铠也未必抵挡得住。
林默几乎成了靶场的常客,一天几百发子弹喂下去,他的枪法着实练了出来,私底下几乎把枪支列装到与自己斩龙剑同等的龙骑士标准装备里,不过他还没有权限接触反器材枪,只能玩玩大众货95式,否则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反器材枪作为自己的首选武器,更远的射程,大威力的杀伤力,两个世界空中武装力量对于攻击力的衡量标准几乎完全一致。
“听说了吗王军醒了”轰远处的靶子被一团火球撕的粉碎,陈海青施施然放下一把95式步枪,像没事儿一样装上了一枚90式40毫米枪榴弹,他的消息一向来的很快,似乎不为地点变化而削弱,不得不佩服这个富二代的办法总是有很多。
“”林默看到自己打了半天的靶子还没看到成绩就被陈海青的窜靶行为给炸得尸骨无存。
陈海青一直在和林默套近乎,在潜意识中,这个战友恐怕不止是表面上拥有怪物般身体素质那么简单,他更好奇林默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两个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要不是你动作快,王军就挂了,这家伙欠了你一条命,第二天就转到部队医院去了,他也算命大,但也讨了不好,这辈子再也别想开飞机,估计也是拿个赔偿金内退,从哪来的回哪儿去,跟我们从航校一起出来的哥几个,还没两个月就少了一个,这飞行员也不好混哪,带着王东的飞行员听说叫韩兴民,湖南人,真是可惜了,他那爱人赶来后哭得那个惨啊。”
说到最后陈海青的语气不无带着深深惋惜,明显低沉了下去,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难免阵上亡,虽然谁都知道空军属于高技术高危兵种,一进基地的时候就听老兵们跟他们说了,一年摔个一两架飞机,出点人命实属正常。
看来飞行事故,带给见识远胜其他人的陈海青的震憾也不小,毕竟他也还年轻,没有经历过生死。
就算是老飞行员,升了空心底也会吊着一根弦,但初生牛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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