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的是,第二发火箭弹再次被凌空打爆,一连串热辣辣的58毫米口径弹头劈头盖脸直接罩到了发射火箭弹的那艘快艇上,又是一船人直接被打得浑身冒血。
林默毫无所动的拔下打空的弹匣,反转过来插绑在一起的另一支30发弹匣。
这下子是没法善了,其他押运兵也如法炮制,几个小组火力齐开,放翻了另两艘快艇上的海盗。
这里是公海,为了不惹得海盗的疯狂报复,能让对方退走就尽量让对方知难而退,可是现在一发不可收拾,押运兵们干脆狠下心来对准海盗们扫射起来,仗着人多火力猛,片刻间快艇上无一活口。
反正是公海,海盗碰上兵,杀了也白杀。
放下一艘小艇,收集了一下战利品,给还没咽气的海盗补枪,这些押运兵都是特种兵出身,干起来熟络的很,自己找上门来送死的家伙,一旦动上了手,押运兵们可不知道什么叫手下留情。
不管远处的渔船反应如何,“大飞屿号”万吨货轮加快速度脱离了这片海域,连续数日,不分押运负责人罗超上尉安排了三组押运人员负责监视附近海域。
也许是接近了非洲大陆,像闻到了香甜气息的苍蝇,海盗团伙一下子多了起来,最多时甚至十几艘快艇围绕着“大飞屿号”不断进攻,货船表面弹痕累累。
为了保证货物安全送抵坦桑尼亚首都达累斯萨拉姆港,押运兵们也没有客气,讲道理不是当兵的本职工作,直接大开杀戒,甚至拿起了缴获的rg火箭弹反击,这次押运路途遥远,所携带的弹药充足,除了没有重火器外,光是这些轻武器储备就足以用于一路上的押运使用。
连二连三遭遇海盗,才一周时间就遇上了三伙海盗的袭击,罗超上尉意识到这次送货恐怕不是意外这么简单,很有可能这批战斗机货物已经泄密,15亿美元的战斗机,恐怕会让疯狂了的海盗们开出一个天价勒索金。
中国不是乌克兰,押运兵不是和平大使,未权授权就侵入到警戒距离,绝对是开枪没商量。
不论在天上,还是在海上,又或是地面,林默的精准射杀简直成了阎王点名,一枪一个准,甚至有他在的那一侧船体附近,海盗们的快艇远远地躲出射程之外,丝毫不敢靠近。
海盗们就像苍蝇一样挥之不去,一直到林默不得不让金系巨龙演化出刚刚定型的激光步枪,利用射程极远的激光束照射引爆快艇发动机,才让这些纠缠不清的海盗不敢再跟上来。
不过对于林默拿出来的激光武器,押运兵们也仅仅是表示好奇,事实上每一个空军教官都有随身的自卫佩枪,这是必需的。
用激光步枪做为佩枪只能算是少见,甚至用八一式自动步枪作随身佩枪的人都有,但真正用上的时候并不多,所谓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就是这么个意思。
激光武器存在较大的使用局限,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林默手中的激光步枪却是无限弹药的版本。
第一百三十四节不太平火车阻击
押运兵们沉着冷静地打退了一波又一波海盗,海盗们始终找不到动手的机会,他们也知道船上有一群枪法奇准的士兵,在没有强力的装甲船掩护下,他们根本没有机会登船,即使登了上去,也无法控制住船。
随着一路海盗们虎视眈眈之中,“大飞屿号”货轮终于临近了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的海域,围着货轮的几伙海盗才作鸟兽散。
从坦桑尼亚共和国首都的达累斯萨拉姆港卸下了二十多个装有fc20组件的集装箱,与赞比亚共和国的接应人员及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的军队共同保护下,送上了一列专列火车。
列车由达累斯萨拉姆出发,终点站为赞比亚的首都伊萨克,这条铁路和中国有着不解之缘。
1967年,中、坦、桑三国正式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政府、赞比亚共和国政府关于修建坦桑尼亚赞比亚铁路的协定,该铁路东起坦桑尼亚首都达累斯萨拉姆,西至赞比亚的新卡比里姆博希,全长1860公里,历时8年,中国派遣工程技术人员近5万人次,有64人在建设中牺牲,是中国最大的援外成套项目之一。
包括林默在内的随队的四名空军教官和两名工程师都坐在火车末尾的同一节车厢内,22名押运兵都附近车厢里或集装箱上方。
自打从坦桑尼亚首都达累斯萨拉姆登陆后,负责押运任务就移交给了赞比亚派来的一个连的特种兵和坦桑尼亚的一个步兵营,一路上半监视半押运,毕竟本国国土上来了其他国家的武装士兵,总要吊那么一根弦绷着。
中方押运兵在火车上移交大部分押运职责,将主要精力放在了保护随队工程师和空军教官身上,这才是中国的重要非卖品,损失一个都不得了。
黑色的专列火车从铁轨上一路向西南,穿过平原,经过丘陵,一直进入坦桑尼亚靠近赞比亚的热带山区。
除了22名押运兵外,车辆前后以及沿途都有坦桑尼亚的军队负责保护,为了保障跨国运输,赞比亚共和国付出了不菲的代价,但相比起空军力量的提升,这点代价付出还是非常值得。
“这次押运看来危机重重大伙儿怕不怕啊”
围坐在小圆桌边的一名空军教官,37岁的黄德少校说道,四名空军教官正凑成了一桌搓起了麻将,另两名工程师因为三句不离本行,更有共同语言直接玩起了象棋,非洲国家的铁路可别指望跟中国的高铁有的一拼,也就是八九十年代的水准,得坐上整整两天才能到达赞比亚的边境。
“怕,怕什么啊,又不是第一天当兵,小默听说你在海上的时候干掉了不少海盗”另一个空军教官韩仁广少校望着对桌,也是四人中年纪最小的林默。
“没数,大概六七十个吧”林默皱起着眉翻出自己手上刚抓到的牌,悻悻然丢到了围城中央,他的手气臭地要命,连连被边上的邹翰上尉抢糊,正一头恼火,这个麻将是刚刚学会没多久,在“大飞屿号”货轮上到现在,一把都没糊过,手气臭得可以。
“你小子枪这么准,不去当特种兵真是可惜了,等我杠”这次担任空军教官组组长的黄德少校甩出三张一饼,抢了韩仁广甩出的一张弃牌,四张一饼,伸手摸了个四方城的尾巴,却是只幺鸡。
“我当特种兵那其他人不是没饭吃了,我包打天下算了,还是飞行员过瘾,刺激”
林默手上正难得列出一排“七大对”,正在听牌中,刚要丢出一张发财,却听边上一直闷声不响的邹翰上尉抢先喊了一声,“糊了”
“我日老邹你老抢我牌”林默抱怨道,一把推到面前的牌,恐怕运气要是再好点,下两把就能抓到个财神,难得的赢下一轮,“七大对”的番数就不好说了“嘿嘿,承让承让”邹翰上尉一张雷打不动的死人脸,笑得是皮笑肉不笑。
“掏钱掏钱”黄德少校和韩仁广少校也沮丧的推倒面前的牌,利索的摸出钱来丢到邹翰上尉面前,愿赌服输,军人的赌品一向是有口皆碑
“继续继续我就不信不会糊上一把。”林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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