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完全适应了这个世界的战斗方式,而且空战技术进步神速。
生死拼杀的连场大战直接将他推上了ace的王座。
估计按这么下去,没出几年,林默的座驾上面就得喷满了星星。
别看第二次世界大战过去这么多年,至少在林默眼里,这个世界也并不像表面新闻上说的那么歌舞升平,阴影之处的刀光剑影丝毫不亚于真正的战争时期。
其实对于社会基层的老百姓们来说,无知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纵观这个世界这一代的人类历史,从公元前3200年到公元1964年这5164年中,世界上共发生战争14513次,只有329年是和平的。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37年里,世界上爆发470余起局部战争。在世界范围内,无任何战争的日子只有26天。
这37年中,公开出来为世人所知的战争,包括现在仍在进行着的,就有87次之多,平均每年23次。
其中,29次在亚洲,26次在中近东和北非,17次在中、南部非洲,10次在中南美洲,5次在欧洲。
或许就像王子救公主的童话,一点也经不起统计学的推敲,经过统计出来的数字证明人类的历史就是一卷血淋淋的战争史。
在中国历史上发生的战争就占了世界历史上战争总数的三分之一,每一次改朝换代的尸山血海都能让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闻之丧胆,别以为外面套着一层儒家文化,事实上,用百战之国都不足以形容中国人的能征善战。
世界各国间不为人所知的暗战更是数不胜数。
和平鸽最终下场还是要被做成鸽子汤的。
粉饰太平,永远是当政者随时随地都要做的工作,否则不知道有多少老百姓会被这可怕的事实给打击的失去理智,这是人类不可承受之罪,上帝说人生来就有原罪,也许指得就是这个。
这种血腥和杀戮总是需要人来承受,享受国家和人民供养的职业军人则毫无旁待直接担负起这样的重任。
夹杂在早起的泰国平民中间,林默自在地欣赏着宋卡的美丽,宋卡位于宋湖口,衔接着大海和马来半岛中部的咸水湖,渔类资源丰富。
受佛教影响,当地拥有佛塔、三宝公庙等名胜,也有著名的风景区海滩,海水浴场,难怪那些在航母肚子里憋坏的海军官兵们要嚷嚷着去游泳。
天刚刚放明,早起为生计而奔波的泰国人带着货物,驱赶着牲口,使用着各种各样的交通工具,出现在各个大街小巷。
除了充满了佛教和民族服装外,几乎和中国本土的晨市区别不大。
第三百四十三节牛气冲天
佛教之国的泰国,随处可以见到有关于佛教的宗教文化气息的建筑和各种各样的饰物,金顶的佛塔,各种大小的佛像,彩色的琉璃瓦,数不胜数。
佛教文化深入泰国人的骨子里面,虽然泰国的贫富差距很大,但似乎穷人们一点也不仇富,安于贫穷,仿佛认定这是命中注定。
宋卡并不是一个现代文明的大都市或工业城市,作为一个旅游型城市,依旧延续了传统的古老建筑,碎石路,石板街,旧城改造的柏油马路,以及狭长的小巷,充满了船只的水道,构成了这座泰国的南部海边城市。
一个人行走在异国的土地上,语言不通不是问题,林默甚至连腕表的翻译功能也不需要用。
在他的大沙滩短裤钗口袋,一边塞满了写着中泰双语的字条,一边装满了泰铢,见到要买的东西,也不说话,随手一张问价格的纸条递过去。
还价方式更是奇特,更不用开口,林默拿出一堆泰铢,先让对方一张张当着面拿,然后往回抽,一拿一抽,来来回回直到双方满意,这才算讨价还价完成,一手钱一手货,直接成交。
用这种方法的独行客还并不止林默一个,泰国人似乎并不拒绝这种幽默的还价方式,而且往往会给出更多的折扣,也算是地方特色。
又用同样的这种方法,林默花了几个小钱买了一顶草帽,清晰的薄雾渐渐散开后,热带的阳光虽然一下子猛烈起来,可是对光系体质的林默来说却不亚于天堂。
在光战气的吸引下,空气中的光元素若有若无的飘向他,融入到他的战气内,经过转化后就开始变得活跃起来。
林默几乎没有一天放下过光战气的修炼,不过这个世界的元素系能量不仅单一而且活跃性非常低,若不是林默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留了一点点光系战气的种子作引子,差点儿就直接被废了。
尽管这样,这种转化效率只能算是杯水车薪,不过这个世界的战斗方式并不需要林默大功率输出,积攒的存货也足以支持林默掌握的那几个光系小法术。
似乎林默一边闲逛,一边买些小吃,让泰国的小商贩们以为来了一个肯花钱的游客,冲着他的吆喝声越加的卖力,更是有两个泰国小男孩围上了他,向他兜售佛像。
一个拳头般大代表财神的象神,一个代表爱情、健康、财富和事业的四面神像,还有其神氏的神像在林默眼前晃得他直眼晕,哇啦哇啦说着林默听不懂的泰国话,拼命向他兜售,似乎很希望林默买下他们手中的佛像。
在中国舰队到来之前,宋卡当地已经被政府部门梳理过几次,乞丐都被收容,这会儿还看不到一群头发乱蓬蓬的小孩子伸着脏兮兮的手向游客们讨钱。
林默已经没有心情在继续啃手中的铁板鱿鱼,两个小孩子实在是太会粘乎人了,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光从他们不依不挠的表情和肢体语言就能明白他们的意思。
正当林默不断摆着手,摇头表示不需要时,小街的一头忽然转来一声牛鸣,紧接着爆发出一片刺耳的叫喊声,大量东西翻倒的声音混杂着哭喊声和惨叫声,还有儿童们刺耳的哭嚎声,一下子打破了集市的鼎沸人声,而且哞哞之声一声接一声,顺着街道快速移动起来。
围着林默的两个孩子似乎过于关注林默,当他们发现到不正常时,附近人群鸡飞狗跳的往路旁一分,一头黑色的大水牛踏着街面的石板,牛蹄子发出嘭嘭有力的沉重闷响,赤红的牛眼睛似乎已经陷入了疯狂。
就在刚才,一只调皮的蜜蜂在一头重800公斤的水牛鼻子上狠狠地叮了一口这一叮不要紧,蜜蜂固然为自己这一叮付出一生命,可是疼痛和蜂毒立刻让这头本性温顺的大家伙抓了狂,立刻失去了理智,在街上横冲直撞起来,一甩脖子直接撞飞了自己的主人,四只硕大的蹄子立刻撒起了野。
街上立刻乱了套,人仰马翻,货架翻倒,吓得四窜的人群撞地摊子一片狼藉,地上各种商品乱滚,被踩踏地粉身碎骨,摊贩们心疼地大喊起来,这可是维持他们计生的唯一来源啊。
发疯的水牛就像一辆坦克,随便一拱一撞,都有人惨叫着或有东西被轻易的掀飞了出去,它可不管眼前是什么,牛脾气就是牛脾气,哪怕前面是一座山,它也不管不顾地撞上去。
“该死”蒲扎纳看到那个中国军官正站在了大水牛冲撞的路线上,两个兜售佛像的小男孩像被吓傻了一样楞在了中国军官的身旁,堵住了唯一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