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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骑战机 华表 2440 字 2023-10-05

的洗脑式调教,培养成性奴后高价转卖给那些心理畸形,有特殊爱好的富豪。

这个时候,这些可怜的女人仅仅是被生杀予夺的物品,不再被当作人来看,命运往往都是悲惨的。

也许被生不如死的玩弄不了多久,就会被遗弃,或被当成礼物送来送去,最后不知所踪。

国际刑事警察组织ico虽然有心摧毁这个丑恶的组织,可是其中背后的利益组织不止一个,而且还隐藏的很深,屡次行动不是被阻挠就是被误导,一直没能有效的彻底斩灭。

这次行动目标也只不过是这股恶势力无意间曝露出来的一只爪牙,经过在国际刑警牵头下,多国政府秘密联系,决定由中国军方负责出手,将这伙为非作歹的武装组织彻底歼灭掉。

目标所在的位置位于蒙古与俄罗斯交界的边境,蒙古自身就没什么像样的军事力量,而俄方的特种部队显然不太擅长于这种又要解救人质又要消灭敌人的精细活。

牵涉到中国公民的中国军方自然成了执行方,虽然连跨两国作战,蒙古和俄罗斯方面都按照潜规则,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必要时也会提供一定的帮助。

如果太过明目张胆的行动,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令国际刑警组织功亏一篑。

这样的行动以前也曾经有过,隐匿于俄罗斯西伯利亚的地下黑市拳组织,朱可夫训练营在1998年被捣毁,其中也有联合行动的影子。

一张平面地图摆在了林默面前,负责各个行动组的组长,根据行动顺序给林默讲解他们的作战步骤和人员位置,不仅是为了避免在战斗中发生误伤,而且还是为了精准有效的消灭敌人。

林默带过来的“野马”非常适合这次行动,机翼下挂载的两组原本应用于直升机的火箭巢可以提供最好的火力输出,还携带了两枚近距离空对空导弹,那是专门为那两架法国sa342“小羚羊”准备的礼物。

不过林默却是没有准备针对地面人员的大杀器集束子母弹和高能云爆燃烧弹,考虑到作战区域地形并不太适合发挥这种大范围杀伤性武器的威力,他并没有在武器清单上选择这类的武器,还是选择以常规武器来解决战斗。

比起喷气式战斗机那点航炮弹药基数,“野马”机翼上的两挺127毫米口径机枪备弹相对充裕的多,如果省着点用,甚至可以打完全场。

地面部队分派给林默的任务就是利用战斗机的火力分割对方的武装人员,便于制造局部包围圈,为后续行动争取时间和机会。

整个作战行动上半程重点在于抢救人质,负责这项任务的这支特勤大队带来了不少狙击手,将重点掩护解救人员的行动。

一旦解救人质得手后,林默的战斗机就必需全力阻截敌人的追击,并且尽可能的消耗对方有生力量,为后面的歼灭战打下基础。

整个作战方案清晰而简洁,林默很快就领会了这些地面行动小组的作战意图,在地图上标明各个行动小组的位置和行动代号。

行动时间设定为后天凌晨的日出前时分。

第二天,林默从梦乡里醒来,走出帐篷的时候,发现周围只剩下自己这一座帐篷和留下了五名战士。

其他人和帐篷早已经在天亮前开拔,前往指定作战区域,开始战前准备。

留给林默的足足有二十四小时的休整和准备时间。

第五百八十五节噩梦

从昏昏沉沉中睁开眼晴,一股噪杂的声音涌进耳朵。

仿佛是做了一场噩梦,17岁的苗华怡只想这真得只是一场梦而已。

闭上眼睛,再睁开,阴暗破旧的帐篷,还有边上的微弱呼吸声,帐篷里还有其他7名年龄相仿的少女。

眼中再次浮上一层泪水,这不是梦。

这不是家里温暖的床铺,只有寒冷和恐惧,还有饥饿。

那些家伙为了不让自己逃跑,而故意只给一点点食物和水,勉强只够让人活着,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

按着那些家伙的说法,只是为了保证货物的完美品质,连枷锁都省下了,这会儿就是放她跑,恐怕连500米都跑不出去。

自从那天晚自习结束后从学校回家的路上,陷入这个噩梦,毫无反抗能力的苗华怡和其他人就像任人摆弄的货物,被封进带有通气孔的箱子里,跟着汽车或船只,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

虽然现在不再像动物一样被关进箱子里,但是在凶神恶煞的武装人员虎视眈眈下,只能老实地坐进卡车的封闭货厢内,与黑暗和异味为伍,只有休息时才能下车,或者像现在这样在车旁的帐篷里睡觉,但是天一亮就很快又被赶上了车,她们不可能走到离卡车十米以外的地方。

苗华怡不敢反抗,这些人都是亡命徒,有个同样被抓来的俄罗斯女子曾经试图逃跑,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

那个女子的下场使她不堪回忆,她只记得整晚女子不断发出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还有男人们那野兽般的喘息声,天亮时分的一声枪响后,她和其他少女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可怜的少女。

这只是杀鸡儆猴,但已经足以震慑住剩下的八名少女。

旅程似乎没有尽头,苗华怡早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学校、同学、家人、朋友似乎一下子从她的生活中被人蛮横的夺走了,恐怕这辈子再也没可能看到。

一滴泪水从带着油腻尘土沾染的脸庞划过,帐篷里响起嘤嘤的小声哭泣声。

这并不是苗华怡的声音,是那个山西煤老板的女儿,仅比她小上一个月。

曾经骄傲的小公主,经过一路的折磨后终于认清了现实,变成无助的可怜女孩潘芸,早已经没有了傲气,这些匪徒甚至连勒索的兴趣都没有,因为经过调教后能够卖出更高的价钱,远比去换赎金更加安全。

“乖,不哭”作为年纪比对方大上一个月,却很快成熟起来的苗华怡轻轻将潘芸往自己身旁拢了拢,对方紧紧地拉住自己的胳膊,试图从中寻找到几分安全感。

“姐姐,我想回家我想吃蛋糕,我想喝可乐,爸爸,妈妈,我再也不任性了,一定听话。”

潘芸伴随着抽抽噎噎,带着哭腔仿佛小猫般地喃喃自语。

现在只是奢望罢了。

角落里睁开了三双明亮的眼睛,不同于中国人的黑色瞳孔,那是三个俄罗斯女孩,因为潘芸的哭声,帐篷里其他的女孩渐渐从昏睡中醒来,静静的看着哭闹的女孩。

帐篷里十分安静,哪怕言语不通,但她们也早已熟悉彼此。知道只能彼此互相分享些许慰藉,。

“乖马上就能到家了。”

苗华怡咧了咧嘴,安慰着这个仅比自己小一个月的女孩,到家恐怕再也回不了家,从这一路漫长的旅程,偶尔从车外传进来的说话声,她几乎确认自己已经完全在异国他乡,离家何止千万里之外。

终点,谁也不知道。

作为上海小市民的女儿,恐怕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只有江苏南京,却没曾想到有一天竟然被人拐卖到国外,她没有任何主意,只能麻木的坐在车上,越行越远。

“她有点发热”

一只柔嫩的手轻轻从潘芸额头抚过,这是另一名被抓来的18岁女孩何香玲,是一个小村子里卫生站唯一一个医生的女儿,家里兄弟姐妹有七个,唯有出落水灵的她才继承了爷爷的传统中医。

苗华怡心中一紧,这如此辛劳的长途跋涉中,以外面武装人员的态度,恐怕凶多吉少,忙着赶路的他们并不会有太多的耐心去照顾一个病人。

“有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