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父母偏心疼爱,可连那个花丛浪子也偏爱与你他不过是花丛一蝶,遍尝百花,多少美貌少女供他享乐取笑,你不过是花中一朵,他凭什么就独独偏爱与你”
洞灵微微抬头,疲惫眼神向远处望去,一滴眼泪挂在眼角。
“每次我与他欢爱,都要用诱魂术方能夺得他的片刻欢娱,他强健有力,他款款多情,他的身体是那么诱人,他成了我生命中唯一的一片天空。我随他来到龙岛,想尽办法讨他欢心,我心血费尽,也从没有见他对我有稍多的眷顾。可是他对你,夜夜厮守,终日相伴,就这样你还犹嫌不足,竟然难容我和其他女子在青楼上有立足之地。”
洞主恨怨地看着洞灵说道:“你为什么要来到第一洞窟为什么要来到这连个死人也找不到的荒芜之地你要来这里清静,那居住就毫不留恋地让我跟随而来,你我一母同生,命运为何对我如此不公不过幸好,居住知道你软弱无能,让我做了洞灵,替你掌管洞窟,要不,在这里还不把人活活闷死”
“鹿琨不愿再见到我了,他以为天下只有他一个男人吗在这个洞窟里,有的是男人,他们同样强壮,同样多情,昔日我被鹿琨玩弄于股掌,今日我要玩尽天下男子”一丝快意的微笑从洞灵嘴角浮现出来,它放荡、残忍、贪婪,几近疯狂。“在这个洞窟中,我让谁生他采能生,我让谁死他就得死,我要让这洞窟之内堆满尸体,我要让上天记住我留在这个洞窟的痕迹”
“我玩男人,我恨男人,我杀男人,我知道我喜欢的这些你不喜欢,迟早有一天你会阻止我的,你身为洞中,为鹿琨所宠,魂力又在我之上,你说要想不让你干涉我,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呀就是把你杀死哈哈哈哈哈。”洞灵一阵狂笑。
洞主眼泪打湿了胸前的白衣,她流着眼泪,微微摇头。
洞灵收住笑声说,黯然伤神。“我是本想杀了你,可我下不了手,我实在下不了手,我只好给你服了毒药,去除你四千年的魂力。我把你囚禁在幽暗的地底,与世隔绝,你可以独思你的过错,我也好纵情享乐,这样岂不很好。”
第八十六章洞灵之死
洞灵收住笑声说,黯然伤神。“我是本想杀了你,可我下不了手,我实在下不了手,我只好给你服了毒药,去除你四千年的魂力。我把你囚禁在幽暗的地底,与世隔绝,你可以独思你的过错,我也好纵情享乐,这样岂不很好。”
“可是你却横生事端”洞灵咬牙说道,“你竟然恢复了魂力,还飞出了地底。这些年我召唤了若蛇为魂兽,我以为我的魂术可以胜过你了,没想到今日还是败在了你的手中,真是上天无眼,命运不公,我恨不能吃了你,吃了你”
洞灵竭斯底里的喊叫声在洞窟中回响,她疯狂的面孔如同一个恐怖的女鬼,仇恨地观看着这个世界。
洞主抬起右掌,伸出食指在洞灵背上连点数下,洞灵颤抖的躯体顿然石化一般,僵硬在洞主怀中。洞主看着洞灵流满血渍的面孔,喃喃说道:“是你赢了,是你赢了,你的魂术胜过了我,如果不是王子出手,我的骷髅也胜不了你的若蛇。我们走吧,我们回到奥迦大陆,回到西迦山,回到父母居住的木屋,永远也不再离开。”
洞灵的笑意如同夕阳沉落山头前发出的最后一抹霞光。“别做梦了,你已经背叛了修罗神教,你以为教主会放过你吗我早知道你会带我走,在你封了我的经脉之前,我已经自断了魂路。这个洞窟是我此生最为留恋的地方,我要死在这里,死在这里。”洞灵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洞主,绝望的目光永远停留在她的瞳仁中。
明亮的烛火照彻了洞窟的每一个角落,左烈带领风乾向洞窟出口走去。地上的血污已经打扫干净,若蛇藏身的石洞也已被封闭,它们从极南之地来到这远古之前的故土,又被永久地封闭在了幽暗的地底。
洞灵的亲兵侍都被统统斩杀,他们连同那些被洞灵害死的无辜的兵士一起,葬身在了若蛇的腹中。洞灵杀死了无数的兵士,那些没死的兵士也大都是屈与洞灵的淫威而被迫在盟书上留了名字。
左烈以水族王子的身份发出号令,撕毁血盟,那些在盟书上签字的兵士皆被赦免无罪。他们将随洞灵留在洞窟之中,听候新的调遣。
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将被封锁在洞窟内,这些不断被鹿琨派来的兵士将成为保卫龙岛的一股强大的力量。
左烈与洞主在洞口惜别,也许要不了多久,龙岛上就会掀起一场狂风恶雨,二人互道珍重,左烈等人飞离洞窟。
十八个洞窟左烈探了两个,两个洞窟已使众人触目惊心。鹿琨反叛之意已经无法掩盖,要除掉鹿琨,消灭他掌握的数十万雄兵,只有动用龙王的龙宫卫队。
左烈离开洞窟时天刚擦黑,回到龙宫已是天光大亮。在龙宫内,左烈把今日之事与龙王说了一遍,龙王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双眉紧锁,面色凝重。
以龙王的魂力,要打败鹿琨十拿九稳,但龙王把鹿琨养大,鹿琨的心机龙王最为清楚,他心智甚高,手下兵多将广,要除掉鹿琨,决不能掉以轻心。
龙王命人叫来风乾、风坤、石泰、无花、南叶、夏越、高寒、鬼山穷、祁月,一并商议除掉鹿琨之策。
众人陆续来到殿中坐定,龙王威严的声音说道:“这两日王子带人巡探了鹿琨的两个洞窟,鹿琨谋反之心昭然若揭,鹿琨不除,龙岛再无宁日,你们都是为我龙族出生入死的英雄,对我龙族忠心耿耿,今日叫大家前来,就是一共商议除敌之策。”
龙王威严的目光扫过众人,沉重的气氛笼罩着整个龙宫大殿。
“母亲,难道我的哥哥真的要谋反吗”祁月起身问道。
龙王说道:“他反心已久,我早已知晓,只是连我自己也不愿相信罢了,所以才会有今日之祸。”
祁月默默无语,坐了下来。左烈平日所见祁月,大都是嬉笑俏丽,很少见她如此沉静。左烈自然之道祁月为何如此郁闷,鹿琨是他哥哥,眼见兄妹就要反目,母子就要离散,祁月怎不感到伤怀
左烈的心随着祁月沉落下来,沉默的祁月如同一束孤芳,开放在他心中最为寂静的角落里。
龙王在龙座上拱手说道:“石泰兄弟为了探寻第一洞窟丧失了木魂,他救了王子和我们龙岛,是龙族的恩人,从今日起,龙宫东面的天玄殿更名为木魂殿,石泰永为殿主,待到平息鹿琨之祸,王子得以统领水族,我吐出龙丹为石泰疗伤。”
龙丹本身龙王修魂之本,如同蛟王的蛟珠,一旦失去,别说再修炼魂术,就是自身性命也难以保全。石泰热泪双流,他起身拱手说道:“龙王厚恩石泰永生不忘,我既然投奔龙族,就当为龙族效命,石泰所为何足挂齿,能得龙王知遇已是感激不尽,哪里还敢劳您吐珠为我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