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轰隆一声响,曹豹真个人都飞了出去,一边飞,一边不要命的吐血。最后掉落在地上,一时间爬不起来。
潘凤收起斧头,脸上露出无比的失望:“太差劲了,没意思。”
说着,拔转马头就往回走。
躺在地上的曹豹见状,一时气急,狂喷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有徐州兵将,立刻涌上来,七手八脚将曹豹抢回去,连忙退进了城中。
对于曹豹,曹操也不怎么看的上眼,所以也就没叫人去抢。
“怎么样?”曹操见潘凤策马回来,笑道。
潘凤连连摇头:“不怎么样。这徐州看来是没有大将的了。”
曹操哈哈大笑:“徐州无将,的确如此!”
话说曹豹出城之时,陶谦等人就在城楼上观看。却没想到曹豹如此不堪一击,竟被人一斧子劈成重伤。陶谦等人大吃一惊的同时,更是忧心忡忡。
“这是何人?”
陶谦指着城下的潘凤,问道。
周遭众人尽皆摇头。
“唉...”陶谦哀声叹气:“连一个无名小卒,都这般厉害。我拿什么来抵挡曹操呢?”
说着,身子都佝偻了许多。
周遭之人尽皆无言以对。
过不片刻,陈登却眼睛一亮,道:“大人,何不召臧霸前来?”
“臧霸?!哼!”陶谦想起臧霸,心中就气,于是冷哼一声,连带看陈登的眼色,也不那么和蔼了。
“大人,”陈登好似没看见陶谦的不悦,道:“那曹孟德说我徐州无将,不如将其告知臧霸,我想臧霸一定回来。”
“咦?”陶谦闻言,眼睛一亮:“不错!”
彭城被围,让早先到了彭城等待潘凤的太史慈十分郁闷。
没耐何,太史慈只能住下,等待战后再做打算。
这时候,一家冷冷清清的酒肆里,太史慈一个人正在喝酒。因为大战将临,所以彭城的百姓,多是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所以这酒肆,也就没了生意。
正喝着闷酒,太史慈耳朵一动,便听到了不远处掌柜与小厮的交谈声。
“...那汉子可厉害了,一斧子...曹豹将军重伤,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呢...”
太史慈听着,心中来了兴致,招招手,将小厮招了过来,道:“你们在说什么?”
“呃,客人。小的刚才和掌柜的说今日的大战呢。”
“大战?”太史慈笑道:“不是还没打起来吗?”
“打了打了。”小厮道:“今天曹豹将军引兵出城,与曹军斗将,却被人一斧头差点砍死呢!”
“曹豹?”太史慈微微摇头。
东莱郡本就离徐州不远,太史慈又是个耳目聪敏的人,对于徐州的一些重要人物,还是知道的。虽然曹豹这人是徐州军队的第一号人物,但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曹豹,草包。
不过同时,太史慈也对那个一斧头把曹豹劈成重伤的人,产生了兴趣。
毕竟是武人,对于同样武艺高强者,天生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但想想现在的处境,还要等潘凤,还要去投刘繇,不好节外生枝。所以太史慈只好按捺下心中的躁动,使劲了灌了几口酒。
...
臧霸与孙观等人屯兵开阳,不受任何人节制,日子过得端的是逍遥自在。
这天,臧霸正在家中练武,却有吴敦匆忙跑来。
臧霸见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于是让人奉上茶水。
“还喝什么茶呀!”吴敦大叫道:“俺们都让人无视了!”
臧霸深知吴敦的烈性,于是笑眯眯的道:“怎么回事?”
“哼。”吴敦哼一声,道:“大哥,前日里不是听闻曹操挥军攻打徐州嘛。”
臧霸点头。
“那曹操不为人子,竟敢轻视我等!”吴敦气道。
“怎么轻视我等了?”臧霸道。
“曹操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我徐州无将!”吴敦越说越气:“大哥,咱虽然不服陶谦管束,但好歹也是徐州人吧?也算徐州之将吧?那曹操无缘无故,竟敢欺我等,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还当咱是泥捏的?”
这时候,尹礼、孙观等人,也到了。
诸人合计了一下,都觉得应该向曹操讨个说法,于是便准备起兵,前去彭城。
孙观尹礼等人都出身山贼,思维简单,常常把名头看的很重。这次也只为讨个说法而已。但臧霸,却不然。
臧霸此人有大才,眼光深远。深知自己几个兄弟若是继续如此下去,将来绝对没有好下场。所以一直以来,臧霸就着力于收集天下各诸侯的消息,想从中找出一个明主投靠。
这次正好曹操到了徐州,即便没有这事儿,臧霸也会去看看。
这下正好,顺水推舟。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