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两利直道要命。赶忙将她清理干净,然后穿上先前受伤之衣衫,免得醒来发现被换走,徒增裸身困扰。
至于那床巾只好拿到外头火化。
回到床前,已见得夜惊容身上红斑渐渐褪去,知道毒性已解。
宋两利嘘喘大气,终能圆满解决。
想及方才自己小东西曾经稍稍厮磨她身体,那不知算不算破功失了童贞是否还能通灵其实也不对,张继先娶了妻子,不是仍旧具此本领倒是经此纠缠,将来要如何面对夜惊容
纵使未真正做爱,可是如此裸身相拥,也算是相互交出贞洁之心,可得负点责任才行。
夜惊容渐渐悠然醒来。
脑海仍充满梦境激情印象。
忽见宋两利,真实、梦境几乎无法分辨,少女窘羞使她退缩床角:“你已经”
怎敢想下去。
抓紧衣衫。
宋两利干窘道:“我已把你的伤治好了好险”
那檔事怎敢提闷在心里。
夜惊容强制梦幻与现实区隔,幸好衣衫仍在,可是血迹斑斑,毒针已不在,当时还有三针正中胸乳,对方可能摸着了
好窘
可是要治伤,江湖儿女又哪忌讳这些
她还是道声多谢。
梦境做爱印象仍十分激烈,身子为之发热,旦下体感觉甚是舒适,难道这便是发情
对一个男人发情
更窘
可是得忍下来,毕竟对方比自己小,且以小弟相称,然他哪像小弟一张脸已和师兄成熟度差不多。想及师兄怎会全无他影子
宋两利为避窘而退去,说是替对方准备晚餐。
夜惊容慢慢静下来,慢慢思考,总觉毒针伤处有的部位甚是隐密,对方一定触摸了,纵使是治伤,可是总叫人难以常心接受啊尤其下体总传来舒服温热感觉。
怀春竟然如此美感
忽然发现床巾不见。
那岂非更难想象之激烈突兀
“千万不要”
夜惊容挣扎挣扎再挣扎,终以对方不是登徒子为借口,掩饰可能失身之可能。
纵使如此,也只有跟他了但千万不要,至少别如此莫名其妙
怎老是捕捉不着大师兄影子
难道和眼前这位怪异家伙久了,会因为习惯而喜欢上他
感情冲击叫人难以把持及辩解,一切暂时按下,且走一步算一步,还是调适心情夜惊容深深吸气,且把此事当作未发生过。
她起了身,洗个澡,换件干净衣衫,心情舒爽许多。
宋两利已经端着从商家买回之热腾腾芙蓉五香鸡粥。
夜惊容感到无限甜蜜,吃得津津有味。
这个男人越看越顺眼。
尤其头上独一无二的乌龟造型,越想越酷。
宋两利似感觉她想法,摸摸脑袋,暗道:“竟然有人欣赏”
两人相视,会心一笑。
芙蓉粥吃过之后,夜惊容这才想及受辱之事,冷声道:“这些妖男妖女实在太过卑鄙,我得找他们算帐才行”
当时她实是因为江湖经验不足而中伏,至于武功仍自信满满能胜过对方,又岂司经易放过。
宋两利道:“我看他们可能落跑了,不必你找他们算帐,神霄派弟子也不会放过这群混蛋”
夜惊容道:“找找看,若找着了,再修理他们,倒是你的伤”
宋两利摸摸左大腿:“有点疼,但慢慢好起来啦”
夜惊容立即蹲身替他推拿治疗。
疼痛后已然舒爽传出,宋两利感到甜蜜。
夜惊容竟觉为他服务充满心甘情愿,且感觉微妙。
治疗后伤疼减少,宋两利始告别离去。
夜惊容似有所失,但打起精神,寻向双修派算总帐。
花心皇上赵佶好不容易逮着全城为神霄帝君大为庆祝之际,在享足神威之后,已思淫欲,趁此机会又溜往金银巷芙蓉坊中找那闷骚名妓李师师,准备再享风流韵事。
经过前次周邦彦逃走不及而躲在床下糗险之事后,李师师也学会技巧,请得老鸨李媚娘派人盯住四面八方,只要一有动静立即回报,以免龟公撞期,大感扫兴。
以李媚娘手腕及皇上抬爱之光环,整条金银巷哪个不买帐她只要在巷口前请那头看门者代为监视,如此四面八方一有动静立即传来,除非皇上是从天上掉下来,否则万无一失
当然此安排立即见效。
高俅人马一动,皇上必跟着来,消息马上传开。
芙蓉坊登时清场准备迎接。
李师师特地换穿一件淡白绢绸罗裙,外罩粉红滚银貂小袄,瞧来清新又挑骚。这闷骚来自于眼神,以及小红袄紧缩后之耸张结实胸脯,坚挺挺地诱勾着情欲幻想。
赵佶亦扮装得自以为光鲜俊挺,还持意罩上特制道袍欲显神威。
方入芙蓉阁,李师师殷切招待。
赵佶见及美人,多日激情幻想一一浮现,真实的美人果然比欲梦中更够味。
“伤风可好了看,朕带了什么上次是甜柑,这次是枇杷,可派人亲自采来的”
黄橙橙枇杷还长着新鲜白毛。
李师师笑得梨涡乍现,对皇上厚爱更道谢连连,且剥得一颗服侍皇上,结果一人吃一半。
前次交杯酒甜蜜上心头。
李师师自喜欢着周郎,然对寻芳客之中,皇上算是风趣者,自也不讨厌他。
赵佶急于展现虚空,转着身子,道:“看朕乃神霄长生大帝君转世,为掌理民间而投胎”
李师师早有所闻,笑道:“那妾身是否要将皇上供起来膜拜呢”
赵佶一搂她纤腰,邪笑道:“怎舍得你必是仙后转世,这辈子注定侍候朕啦”
猛亲香颈。
李师师弄笑道:“神仙哪有这么风流的”
赵佶道:“朕怎风流是对仙后多多照顾啊”
触及那水蛇纤腰及结实胸脯,欲火总是把持不住。
喝地埋头吻向胸脯。
一股情欲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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