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宋两利一连说得十数样东西及当时情景,张美人终渐渐混淆,疑惑道:“当真是你”
宋两利道:“不错,一切都是我,连跟你生孩子也是我”
张美人道:“怎会我们是在龙凤崖上赏月,才有了小孩吧”
宋两利道:“正是月圆时刻”
张美人道:“不对,是半圆,你还说要作爱到月圆”
宋两利暗道好糗,急又说道:“呃,我忘了,还有哪些地方”
张美人霎时回忆种种,边说边露笑容,宋两利赶忙谨记在心,免得穿帮。
张继老听得眉头直皱,双方竟然混得那么久,尚且未被发现,实是天意。秦晓仪面红耳刺,不敢相信女儿如此大胆,竟然露天也能作爱若传出去,颜面安在。
张美人说得尽兴,忽又觉得疑惑:“那人真是你么还是玉天君记得他头上没绑符带,而且他喜欢亲我脸颊,然后搔我痒处,每次都让人受不了”想及调情方式,呵呵腻笑起来,“你会么”
宋两利摄知她想一亲芳泽,那岂非当真要肌肤相亲了挣扎中仍道:“没有玉天君,只有宋两利,是你眼花,的确有符带”
张美人茫然道:“真的么”
宋两利道:“当然真的记得在京城双羊巷你还主动非礼得让我喘不过气;开封佳宾客栈,咱是绑在一起办事,上次游洞庭,咱是在船上露天作爱,还盖了莲花”一口气说个清清楚楚,张美人终于激情道:“对啊我拿了莲叶盖得你下体,随又把你压在下边,然后便纠缠起来是这样对不对”
张美人被点昏穴,早在清醒后已解去,此时自然能动,娇喝一声,竟抓得宋两利倒于地上,即欲表演当时动作。
宋两利乍惊,一时想喊,又怕惊动外头秦晓仪而功亏一篑,只能强忍,任其非礼,张美人笑道:“是我在上你在下对不对”
宋两利急迫:“是的,没错”
张美人抱紧他就要厮磨,媚邪一笑:“来啊现在便跟你作爱”说着想宽衣解带。
宋两利面红耳赤:“可是我是宋两利啊”
张美人道:“对啊难道另有别人”侧头想去,宋两利赶忙道:“没了没了,就是我啦换我在上面”赶忙爬身而起,将张美人压往下方,故意搔她痒处,张美人扭笑不已:“怎如此搔呢快受不了啦”竟然反搔宋两利,双双扭滚连连,当真若情侣打情骂俏。
秦晓仪纵使隔着窗扉,却能感觉状况,面红耳赤道:“不行,她是女的,怎可跟男人如此”急于推门阻止。
张继老却拦住她,摇头道:“不这样,无法让阿美消除往昔缠绵对象,就当成治病吧。”
秦晓仪挣扎一阵,终于轻叹,眼眶含泪。
张美人不断和宋两利厮磨,情话亦耳边倾诉,听得宋两利脸红心跳,尤其对方酥胸贴紧,动作挑逗,若非外头有人站岗,他几乎把持不住想非礼去了。
张美人更是挑逗,浑身若蛇缠扭黏腻,就连下体亦纠缠不断,宋两利几乎快受不了,张美人则吃吃逗笑起来,道:“现在可不行,中午才办完事,太多次会伤身子”
宋两利闻言如获大赦,忙道:“是了是了,该忍忍,该忍忍你别再挑逗我了”
张美人这才松开他,倒地张开四肢成“大”字形,呵呵笑道:“明儿咱再去游碧水崖,那里有多情兰,每次开花都是一红一白,一雌一雄,宛若蝴蝶轻飞,情人相随,好美啊”
宋两利道:“行,明天就去,你累了吧休息一下如何”
张美人道:“你呢陪我睡吧”
宋两利道:“我是谁”
张美人道:“怎问此话你不是阿利么”
宋两利暗喜,道:“那怀中孩子是谁的”
张美人突然爬起,装嗔道:“你想耍赖难道想让我儿成为私生子么你明明说要取名美君还敢不认”
宋两利暗诧:“连名字都取好了”笑道:“美君不好,有点俗,改名美利如何”
张美人呵呵笑道:“更俗不行”
宋两利暗自瘪笑,配上自家“利”字,的确粗俗,若配“两”字变得“两美”更不堪入耳,灵机一转,想及夜惊容有个“惊”字可用,便道:“叫惊美如何”
张美人道:“哪个字今夜之今还是”
宋两利道:“惊人之惊。”
张美人喃喃吟道:“惊美不错呵呵,不错”
宋两利渐渐感觉对方已被换神洗脑,终再试探:“你可认识玉天君”
张美人道:“玉天君名字甚熟,长得是何模样”陷入回忆之中。
宋两利哪顾得让她回忆,急道:“他是敌人之子,正要抢你为妻子,你千万别跟他走”
张美人所有谈情、作爱记忆,全数已让宋两利洗脑而取代,此时脑海中全是宋两利之影子,又怎容得下别人,闻言斥笑道:“谁也抢不走,谁叫我对你一见钟情呢”竟然又搂住宋两利,深深吻了一记,以表真诚。
那吻声实是够响,听得张继老眉头再跳,秦晓仪脸面红热,此情此景,简直亲身参与女儿谈情说爱般,实让她窘心不已,心头直道好了没好了没再下去可要以为宋两利当真是她丈夫了呢
宋两利问道:“你觉得心中另有其他男人影子么”
张美人道:“没啦,少吃醋,连珠胎都暗结了,我还能找谁”
宋两利满意一笑,道:“来,喝口酒,咱庆祝庆祝”两人立即饮酒干杯。
宋两利趁其爽心处,一指将她点晕,并撤去“移神换灵”洗脑大法,急忙开门唤道:
“成了成了,再下去,我当真会成了她老公。”
秦晓仪窘声道:“多谢帮忙。”
张继老道:“尚差一点点,方才乃摄心洗脑之下,正常状况并未验收,快快去善后。”
将宋两利推进去,立即带上门扉。
宋两利心想也对,遂行往张美人,挣扎是否将她唤醒,若一切失灵,又怎面对所有人
喃喃念得几句菩萨保佑,终仍伸手解去张美人穴道,神情紧张立于一旁。
张美人幽幽醒来,脑门甚是沉重,似若生场重病般,一时显得茫然,“我怎会在这里”伸手敲着脑袋:“怎沉得好像什么都快记不得方才好像一场春梦”想及春梦,自嘲一笑,突又发现宋两利,唉呀惊叫,赶忙缩至一角,抓衣扣襟,眼前这男人似乎闯入梦中,且是男主角,既是梦,怎又活生生站在此
宋两利亦被吓着,差点跳逃,幸而立即稳住,道:“阿美你终于醒了还好吧”
张美人呃声道:“你是谁”
宋两利道:“阿利啊你忘了我们中午才从还情客栈回来还替宝宝取了名字,全忘了”
张美人诧道:“你已知我们在客栈那人就是你”脑门为之生疼,新旧记忆总仍混淆不清。
宋两利道:“就是了,你摔了跤,记忆弱了些,不过那人的确是我,宋两利,记得么
看我这符带西湖关帝庙碰上的,记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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