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得平稳巨石,倒卧即睡。
宋两利脑门老是浮起绿龟法王破去天雷九煞那招“念力成形”,竟然可以灵通意念,使自身无量劲道轰向远及天峰之极乐圣王,此种神通,简直匪夷所思,自己顶多也只能十丈移花蕊,看来尚差十万八千里。然有此经验,那种感觉实呼之欲出。
此感觉无法揣想,越想越模糊,只能顺念而发,即应忘我而进入先天虚空界方有此威力,亦即五方法门之地水火风空之最高境界,自己何时才能悟透
宋两利虽在睡梦,脑门却仍不断打转,先天修为渐渐成长。然过得一阵,梦中仍幻起有人逼近,宋两利顿时惊醒,赫见酒色财气四大护法邪笑而来。
宋两利骇然跳起,并摇醒忽必瑞,急道:“怪物来了”
忽必瑞怔忡坐起,伸个懒腰,道:“你不是说只要圣王不来,一切好办”
宋两利急道:“那是幻想,瞧四人猛辣辣,恐不易对付。”
忽必瑞这才怔诧蹦起:“幻想你对敌人也敢幻想”不得不摆出架式以迎敌:“看你是混过头,脑袋阿滋阿滋啦”
宋两利窘困道:“一个一个来,或有机会”
忽必瑞来不及回答,四大护法已逼近。
色神刁采盈媚情一笑:“小神童好久不见,方要见又得狂奔近百里,实是难见啊”
宋两利干笑:“我有急事便先溜了,其实跟四位并无瓜葛,相见不如不见,四位请回吧。”
酒神沈三杯道:“圣王有请,回去一趟,大家好办事”
气神怒不笑道:“多说无益,逮人为快”
财神钱不贪瞄向忽必瑞,邪笑道:“听说你是发财高手,咱较量较量”摸着胸前金钱炼鞭,员外郎气势已现。
忽必瑞想及单挑有利,遂招手:“行,过来,大家发财”跳开左侧十数丈空地,钱不贪果然道声:“交你三人处理”掠身而去。
刁采盈、怒不笑、沈三杯围聚过来,封锁宋两利去路。刁采盈媚笑道:“小冤家还战么”
宋两利感应三人一向联手攻击,得分化才行,突地装得脑门直晃,唉唉呃呃几声,那怒不笑原只想收拾自己,宋两利却故意诧道:“弥勒佛你好坏,前夜竟敢下符,想迷奸刁采盈,我感应到了,你还想再暗算她”
此语一出,众人皆惊,怒不笑虽一副弥勒佛,却也修行不清,对女色颇有偏好,虽和刁采盈同为护法,却未受青睐,早有非分之想,只是和对方武功在伯仲之间,实难对付,故一直未付诸行动,没想到却被宋两利给编中心中事,当然恼怒:“少信口雌黄根本没这回事”
刁采盈却心里作祟,但觉浑身不对劲:“当真有这回事难怪近来老是觉得怪异”瞪向怒不笑:“你耍了什么符咒,敢犯老娘”随身金蛟剪已抽出,她最喜在捉弄男人之后,剪去对方淫根,一式瞄准下来,威力不凡。
怒不笑冷道:“我没做,别听他胡扯”
宋两利已感应对方想法,道:“我是小神童,自有神通,他腰藏你的肚兜,不信抓来看看”
刁采盈简直七窍生烟,纵使自己豪放,且得看上男人才行,若此猪头猪脑老头,竟然盗藏自己亵衣,身躯顿觉肮脏,怒喝一声,金蛟利剪突地探出,奇快无比往怒不笑腰际剪去,他俩武功原在伯仲之间,然刁采盈占得偷袭之便,怒不笑竟然避之不及,叭地一响,佛袍穿洞,腰带破裂,瓶瓶罐罐落满地,剪刀飞处,拖带一件红内兜,正是刁采盈喜穿之白莲软兜。
她简直面红耳刺,厉道:“妖僧,敢亵淫老娘”强招劈攻过去。
怒不笑腰带被剪,一时裤落衫裂,迫得他一手抓裤头,一手且欲迎敌,挡得十分狼狈,双方杀得难分难解。
剩下酒神沈三杯,张着大嘴裂笑道:“众人都忙,咱也别闲着,比划比划几招试试”
宋两利感应对方想法,道:“你有酒葫芦,我有酒袋,想来个拚酒么”
沈三杯确有此念,哈哈畅笑:“人说我三杯必醉,三大坛即不醉,你莫要三杯下肚,恨我一样醉倒,变成宋三杯”
宋两利道:“不会不会,谁要倒下,谁便是龟孙子”心想自己早是龟孙,怎么斗皆难输。
沈三杯喝道:“行但光是咕噜咕噜灌不过瘾,得找东西下酒才过瘾”
宋两利道:“荒郊野外,哪来下酒好菜”
沈三杯道:“有”伸手往溪中吸去,一条臂粗鲜鱼在手,邪声笑道:“鱼鲜肉嫩,正甚爽口我先尝它”猛地吸出一口烈酒,往鱼头吐去,洗得活鱼啾疼乱叫,他仍不止,掐开鱼嘴,又将烈酒灌其内腹,他猛掐猛捏,活鱼呃呃翻吐食物,受虐疼痛,那鱼儿拚命挣扎,沈三杯却邪笑不已:“越疼越爽多运动,肉更鲜美”甚且一片片挑拨鱼鳞,手段甚是残忍。
宋两利感应对方竟在享受虐待快感,实是无法想像对方心智,喝道:“不赌了,你把它放了”
沈三杯笑道:“怎么佛陀再世慈悲为怀鲜鱼本就给人吃的,放了它还不是一样没命”
宋两利喝道:“要吃也得先杀了再吃,哪像你如此虐待”
沈三杯笑道:“这你可不懂了,活鱼肉才鲜,死了便差一级要不要来一口”鱼皮已剥,露出鲜亮嫩肉,沈三杯竟然张嘴咬去,疼得鱼儿不断挣扎,沈三杯却嚼咀有声,频频点头:“好味道”
宋两利瞧得头皮发麻,如若对方无鱼可食,岂非生吃人肉,喝道:“还不弄死它”
沈三杯仍不理,再咬一口,宋两利无法忍受,猛地一掌打去,迫得沈三杯跌退连连,鱼儿终受力不住,昏死过去。
沈三杯哈哈狂笑:“死了一条又如何,溪中多得是”丢下此鱼,邪笑道:“该你了”灌着烈酒大呼过瘾。
宋两利冷道:“你吃过人肉”
沈三杯笑道:“不,人肉太酸,出生三月者应该算上上等质”
宋两利斥道:“没吃过,怎知肉酸”
沈三杯呃呃干笑:“只咬几口,又未杀了人,不碍事”
宋两利嗔道:“那便割你几块肉吧”脑门突地发出强劲波流,准备摄得对方引刀自戕,然沈三杯跟在极乐圣王身边多年,对灵修之术颇有涉猎,顿觉脑门受摄,怔诧道:“你敢用邪法”哪敢作怪,赶忙运起劲道抵挡,葫芦猛砸过来。
宋两利一招“土拨鼠”怪招迎打过去,轻易将酒葫芦拨得东转西跳,利用机会仍强摄不断,并吼着:“引刀自割大腿”
沈三杯强力抵挡下仍受波及,实有股冲动欲抓随身防护匕首以割肉,然挣扎中仍挺下来,怒道:“你只会用邪术么”
宋两利但觉一时强逼无效,且用引导方式,道:“我就只会这招,你待如何”双手乱耍,劈得毫无章法。
沈三杯见状大喜:“烂招也敢与我动手”酒箭一吐,打得宋两利东躲西闪,十分狼狈,口中却仍念着怪咒不断:“魂来魄来,给我自割大腿”
沈三杯但觉摄力已较减弱,对方章法又乱,一时托大,邪笑道:“敢情你只会胡耍几招高估你了”一股挑战心态,让他迫足脑劲以抗衡,葫芦若鼎,强砸不断,宋两利数次险象环生,脑袋差点被砸破,沈三杯虐待之心又起:“疼不疼啊若疼,告诉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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