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刘二人受伤,根本难成气候。”
童贯冷道:“就只妖王一人便将你们打败”
张天师道:“不错,可以这么说”倒是坦白承认。
童贯脸面抽跳,原想损人几句,然天师地位尊高,既已摆明一切,再损他恐引起反感,心念一转,笑道:“大家别在意,方才只是激动话,极乐妖王没什么了得,你们休息几日后再开坛施法,照样可破去乌云,在此预祝诸位成功,就此前去探妖人下落”
心想群众藏有不少异类分子,留此恐增危险,反正今日大势已去,且溜人为妙,遂引领禁军退去。
张天师亦招待众人各自散去,然群众却迟迟不退,仍觉联合众派力量,无惧妖人作怪。
有人更道:“再试一次九霞宝光法”不知真心想破封天乌云,亦或热闹看上瘾,且把各道长当成杂耍者,表演越多次越过瘾。
张天师不愿正面回应,仍遣散众人,但觉离去者少,干脆自行先收摊,撤回天师西宫。
张虚白亦遣散神霄弟子,言明三日后再来。神霄弟子总觉施法成功,带兴而退,口号喝喊不断。张虚白知此事干系重大,得立即想办法解决,已顾不得神霄掌门之尊,行前拜向麻衣派曹文逸及隐仙派陈千梦,道:“仙姑,道长,何不到天师府一聚,商讨下次对策”可惜刘道真已受伤自行离去,邀之不着。曹文逸、陈千梦原专为此事而来,自是同意,三人遂往天师府付去。
广场只剩郭宗法等茅山弟子居多,然方虚默追人不见,众弟子不敢撤走,只有枯等。张虚白亦知方虚默心胸较狭窄,不便胡乱邀约,只转告交代了事。
待张虚白等人行至天师西宫。张天师乍闻通知,亲自赶来迎接,道:“三位可急心了么”
张虚白叹道:“纵使天命不可违,然九煞封天一日不解,大宋江山一日不得安宁。”
曹文逸道:“不错,破阵应趁早,拖得越久越险。”
陈千梦亦做此表示。
张天师道:“三位所言极是,然施展九霞宝光法,难度众人皆知,根本急不得啊”说话间已引带三人进入大厅,张继老,张光斗亦迎来,随从各自招待生于红桧太师椅。
张继老道:“天师说的没错,诸位亦亲身体验,应知不假。何况再次施法,难保极乐圣王不会再闹场,旧事再次重演,准徒劳无功。”
张光斗道:“此正是我等担心原因之一。”
张虚白道:“其实破此乌云并非只有九霞宝光法,另有灵宝阴阳镜可破,诸位想必见宋两利耍过吧。”
听及灵宝阴阳镜,众人目光一亮。
曹文逸道:“此镜原是灵宝派镇山法宝,当真在宋两利手中”
张虚白道:“恐怕是了,在下曾见过两次,当然,并非亲眼抓在手上检视,而是他曾以宝镜破乌云,故姑且将此镜和他摆在一起。”
曹文逸笑道:“既是掌门见得,应是不差,那宋两利憨中带灵,藏起东西必有一套,应仍在他手中吧”她原是仙姑身分,大凡女者对于小孩总有份亲切关怀,当年识得宋两利乃在道家盛会结束后,宋两利也只不过十六七岁,故留下深刻印象,后几年偶有见之,皆在神霄派,亦是人模人样小神童,灵气隐现,印象更为深刻。
张天师叹道:“诸位说的没错,若有宝镜,自可顺利破乌云,然宋两利却已走火入魔,跟那儿域妖女鬼混,两人甚至发生不可告人关系,他已灵力尽失,十分可惜。”
曹文逸诧道:“此事当真”
张天师道:“多人见着,应假不了。”
陈千梦道:“那妖女便是囚禁相国寺古井之妖魔”
张天师道:“没错。”
陈千梦眉头直跳:“她竟还活着,那宋两利恐无法抵挡其妖法了。”开始替宋感到惋惜。
张天师道:“天意如此,怪不了谁。”
张虚白道:“在下却认为宋两利慧根极深,应非随时能被迷惑之人,其中必有缘故。”
张天师道:“若说他人或能防范,然那妖女道法之深,恐连极乐圣王亦逊一筹,宋两利怎能招架且他已破去童身,连绿龟法王皆弃之而去,可见一斑。”
曹文逸道:“可惜可惜”
陈千梦道:“既然妖女功夫通玄,何不利用她斗得圣王,反正两害取其轻。”
曹文逸道:“说的也是,极乐圣王之危害恐超过妖女,毕竟妖女尚且暗着来,极乐圣王却是大金国师,只要无法制住,金国大军一到,死伤何其成千上万。”
张天师道:“我等尚有能力斗之,千万莫要动到妖女,请神容易送神难,不得不防。”
张虚白道:“大金国铁定将入侵,除非能及时还击圣王而退,否则此事永难避免。”
张天师道:“联合我等之力尚能斗之,唯妖女万万不能使用”语气十分坚决。众人终不愿再提。
张虚白道:“既然如此,只能再次进行破解封天妖法,天师有何意见”
张天师道:“老朽仍觉以“九霞宝光法”破之最为理想,虽刘道真、郭宗法受伤,且可传帖邀天台掌门钟修臣,以及我师侄张朝英补之,必能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