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玉东皇再念几遍,发现两人窥瞧,冷道:“看什么”
两人诧愕相觊,听其言词,似乎洗脑失效。玉东皇喝道:“本皇乃温文儒雅好人,还不快快松绑”
宋两利睨眼道:“掌门到底恢复正常么”
玉东里冷道:“本皇没病,岂有不正常”
宋两利道:“你和仪妹妹要殉情”
玉东皇幻起地狱之苦,斥道:“胡说八道,仪妹妹不喜殉情,我们要活千百岁”
宋两利暗喜,总算稍有收获。道:“你可要好好善待她了”
玉东皇斥道:“不必你说本皇自会办到”
宋两利笑道:“那就全看掌门表现了”
玉东皇喝向玉天若:“快快松绑本皇是温文儒雅好人,怎可像囚犯,且套镣铐,简直像哈巴狗”突地汪汪叫得两声,自己亦觉怔讶,摸着咽喉道:“怎会如此”
宋两利掩嘴窃笑,显然有了后遗症。
原来移神换灵洗脑大法十分厉害,在宋两利不断灌输又洗去之下,仍在脑海中留下潜意识印象,若未想及或提起此事,玉东皇自是无异,然突地想及,潜意识反射动作即喊出来。
至于“温文儒雅”之所以失灵,乃宋两利未教育如何做出温雅动作,玉东皇只吸收其词,而未立即表现儒雅行径,自是洗脑上之疏忽。然玉东皇念嘴边,已在自己进行毫无知觉之催眠,日子一久,应将受及影响,或有改善可能,当然此乃指示再另受它种刺激下而言。
玉天君原自叫糟,但父亲似乎反应甚是轻微,且立即修正,应无伤大雅,唯其硬要解下镣铐,实压力负担甚重。急问宋两利:“能解开么”
玉东皇喝道:“我是你爹,还要听那小鬼才放人”
玉天君不理,宋两利道:“放开也好,他若再乱来,咱两人应可制住”
玉天君心想父亲武功已受制,一切应可应付,故将镣铐再次解去。
玉东皇顿获自由,登时大喜,雀跃不已,突又一掌抓来,欲扣玉天君脖子,喝道:“我是你爹,敢对我如此恶整”
玉天君诧骇不已,赶忙反手扣住父亲脉门,惊心动魄道:“不成不成,太危险啦”仍决定将父亲扣住,否则岂非日夜不得安宁,玉东皇一击被逮,这才想及武功受制,喝道:
“不肖子,可恶,还不快恢复我武功”
玉天君不从,再次扣上手铐身镣,道:“爹慢慢反省,待你成为真正温文儒雅那天,再放开不迟。”
玉东皇嗔喝不已,然却英雄难用武之地。
宋两利盘算对方怎会如此反应揣想过后,应是此事乃当场发生,根本未受洗脑之结果,毕竟纵使正常人,在突见自己被儿子绑铐时,岂有不反弹之理除非在洗脑时已说明对方乃被他人铐住,醒来方不致胡乱找人算帐。道:“岛主既要当温文儒雅好人,何不乘机修养,否则到处乱来,岂非拖累你儿子。”
玉东皇道:“本皇原就正常,是他乱来,非我乱来”
宋两利道:“你以前迷失心智,儿子才会铐人,否则世上哪有儿子铐老子之理”
玉东皇道:“所以他是大孽子”
玉天君冷道:“爹好好反省,其他多说无益,你骚扰秦夫人已够久,总该解决,孩儿自认做的对;你得拿出正常人举止,否则别想让孩儿放你出来”说完转向宋两利:“咱到外头吧”掠身而去。
玉东皇直叫回来,无人理会,不禁问向宋两利:“本皇以前当真不正常”
宋两利道:“可以用简直是疯子形容,好好反省,对你有好处”亦掠身退去。
玉东皇落单,心绪较宁定,敲敲脑子:“两人皆言,敢情有此回事了”想及近日种种,似是而非情景跳动不已,然对仪妹妹限制自由,且欲共同殉情却是清楚,暗忖:“敢情犯了错么”不再怪罪儿子,极力控制情绪,想恢复帝王之尊,以讨喜仪妹妹。
第九章痴情之苦
宋两利步出荒院,玉天君等在那里。宋两利干笑道:“功力好似恢复六七成,通灵大法效果亦似有六七成,还要找张美人试试么”
玉天君道:“你何时能恢复十成”
宋两利道:“不清楚,但不会太快,毕竟以前练了两三年,才达五方法门境界,通灵大法乃越后面越难练,其实恢复十成,也只是绿龟山法王的六七成,要走的道路仍长。”
玉天君道:“那便先试,张美人较单纯,不若我爹复杂,应该可行。”
宋两利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且先知会秦夫人,要她做准备”盘坐下来,连起通灵大法,脑门大开,搜向秦晓仪。不久已幻出秦晓仪在天师西宫厢房中焦切不安,来回走动,宋两利道:“夫人,我得马上前去拜访,把张美人恢复本性。”
秦晓仪急道:“千万别来不是说妥,阿美当二房么怎可变卦”
宋两利道:“毕竟我无夺人之妻和抢人女儿权力”
秦晓仪急道:“阿美未嫁,哪来是他人之妻,求求你,拜托,别坏此事,我快崩溃啦”
宋两利轻叹:“没办法,不能为了夫人怕张天师责备,即拆散人家姻缘,那非人道。”
秦晓仪落泪:“求求你”
宋两利轻叹:“该求的是我,一切回归自然吧”不敢再沟通,立即斩断。
玉天君道:“多谢小神童”眼眶含泪。
宋两利笑道:“走吧反正迟早都要解决”
话声未完,突见一道蒙面黑影闪射冲出,利剑直刺玉天君,吓得双方诧骇,落地打滚。
黑影武功高强无比,一剑已挑到玉天君左肩,划出数寸血痕。
玉天君冷喝,反掌打去,对方避开掌劲,凌空翻高,利剑仍迫向下,又是一剑刺中小臂,疼得玉天君滚跌连连。此人武功之高简直不在玉东皇之下,且对玉家武学了若指掌,难怪玉天君连连吃瘪。
宋两利乍见玉天君危急,哪顾得自己,反掌即打:“黑老妖,你到底是谁”烈火神掌发功迫去,纵未达烈焰冲天,却也热气腾腾,勉强打中对方左胁,迫使他攻势顿挫,玉天君抽出龙须夺斩向刺客剑尖,锵然一响,剑尖再偏,他得以脱身跳起。
黑衣蒙面人喝向宋两利:“没你之事”一掌迫击宋两利,乘势闪出五朵剑花,直罩玉天君,剑花嗡嗡作响,劲气暴射开来,直射肉身,全然欲取性命。那迫出剑气之威力,又岂是玉天君能挡得了龙须夺方自打去,即被荡回,胸前空门大开,玉天君诧道:“我命休矣”情急中猝见宋两利大喝,哪管对方了得,“五方法门”顿展开来,双掌并未击人,而是击向侧面,借着冲力直撞玉天君,将他撞偏三尺,剑气却落击胸口数处,宋两利唉呃疼叫之际,双手猝打“水柔功”,其原似水蛇般柔软,然遭劲后却若阴阳老怪之闪电魔指,数道白劲如箭刺射冲出,直中黑衣蒙面人下三路。对方原诧自己剑气竟然无法伤人,正分神之际已受反击,且距离如此之近,勉强挡去三劲,左腿却被射中一劲,鲜血顿涌。
黑衣蒙面人见状冷喝:“多管闲事”闪过宋两利,仍往玉天君连刺三剑,全被躲掉。
宋两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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