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痕咯咯笑道,根系带担尽女性的柔媚顺从,一件肚兜含蓄的表达出东方女性的动人温婉。
“傻丫头,谁对你产生视觉疲劳,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没有眼光的男人”
叶无道用舌头欣赏着那件做工极为细致的肚兜,光滑的曲线就像亲吻在慕容雪痕地肌肤上,这肚兜就像和那瑰丽浪漫的西厢记,缠绵忧伤的牡丹亭有着异曲同工的微妙和难以言喻的关联,让你在欲望中感受那股仿佛与古典戏曲同样香艳绮旎地春光乍泄。
也许偶然会有一两件色彩和线条搭配极佳的精品,然而有谁会如古时女子那般将其珍爱地贴在心口,对它低声低诉那“春心莫共花争放,一寸相思一寸灰”地缠绵与惆怅除了慕容雪痕还有谁能够将肚兜的粉色诱惑诠释得如此恰到好处,如此天衣无缝呢
那一夜,叶无道和慕容雪痕彻夜未眠,其中的云雨缠绵简直可以用淫秽来形容,彻底放开的可人疯狂的迎合心爱之人,完美无暇的玉体每一寸都留下了叶无道的痕迹。
直到天色泛白的凌晨,慕容雪痕才精疲力尽的在叶无道怀里睡去。搂着佳人的叶无道这次也是因为欲望得到充分地发泄而心满意足,以往其实每次都需要女人用手或者其他方法才能让他稍微满足,但是昨晚粉色的慕容雪痕实在是太令人痴迷,让他也彻底的沦陷。
早上他帮依旧沉睡的慕容雪痕准备好早餐,在阳台上拨通蔡羽绾的电话号码。
叶无道问道:“杭州市场调研情况如何”
蔡羽绾兴奋道:“从杭州市政府,国际猎头公司和杭州酒店获取的第一手资料已经交到我们手里,而且经过仔细分析,我们的优势和劣势都有详细说明。虽然这份资料花去我们整整三十万,但是我觉得还是物超所值的,相应对策和具体方案都已经出台。”
叶无道微微点头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场开辟新疆域的战役,我不希望以失败而告终资金方面情况如何,有没有问题”
蔡羽绾散发出巨大的自信道:“我初步打算在杭州建造两家五星级酒店和一家西式餐饮店,其中一家在竞争最为激烈也是最容易获取品牌效应的繁华延安路。另一家则是在西湖区,因为我希望能够获得杭州市民的文化认同,投入资金大约在六亿五千万到七亿之间,这已经是目前神话集团资金链的极限,后续资金恐怕影陵也无能为力,不过届时飞凤集团已经有能力自给自足甚至回哺神话”
叶无道有点担忧的皱眉道:“我想羽绾应该听说联想和湖北蓝星之间那场攻防战吧。这场以联想声势浩大的剿匪开始而又以联想的狼狈撤资结束的经典市场争夺战,你最好能够仔细研究一下,我们其实并没有多大的优势,甚至可以说是在夹缝中求生存我希望你能够有一个正确的自我市场定位后再进军浙江”
“恩,放心。羽绾和飞凤集团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开拓浙江市场,绝对不会存一丝轻视和松懈。毕竟我们绝对无法比拟杭州餐饮业的历史底蕴和丰富积淀,不过在这一点上羽绾会做一点小小的手脚,兵不厌诈嘛,具体的操作到时候再告诉无道。”
蔡羽绾娇笑道,自己这次亲自主持进军浙江市场很大程度就是为了讨好叶无道,当然不会允许有丝毫的差池,各项前期事务都是她监督审核,力求完美,可以说这次杭州投资她和憋着一口气的飞凤集团是势在必得
叶无道关心道:“具体情况就等你到杭州再谈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要太操劳了。”
蔡羽绾伤感道:“没有你在身边,我觉得做什么都没有动力。”
叶无道沉默不语,蔡羽绾临别依依的挂掉电话后已经是泪流满面,笑中也有泪水。
夜色催更,清尘收露,就都已醒,如何消夜永一镂相思,隔溪山不断。
这个时候醒来依旧只是穿着那件雪白肚兜的慕容雪痕轻轻抱住叶无道,眷念而温柔。这让叶无道感到格外的温暖,只有女人的身体才是男人最温暖最想要的东西,这一点,他在三年的死亡之旅中就已经深刻领悟,今天只是将明枪的战场改为暗箭的商场而已,并没有本质上的变化。
在这个身处马太效应,寻求飞速扩张和规模经济的时代,做大做强赢者通吃的口号得到忠实的贯彻,神话集团也不例外,如果说有特殊,那就是叶无道要求神话集团在各个领域都要成为执牛耳者
神话集团就如叶无道所预料的那般不断的兼并不断的重组,在急速扩张中成长,其中的不稳定因素和缺陷都被速度或者掩盖或者清除,而且在陈影陵这个资本超级玩家运作下绝无倾覆的可能,但这不证明叶无道采取的方针绝对正确,这一点局中人的叶无道清楚了解,相反他更加清楚其中的诸多隐患,只是现在还没有到解决的最佳时机。
飞凤集团进军浙江市场和其房地产业即将在千岛湖进行巨额投资的休闲房产不可避免的遭遇各种势力狙击,只是因为神话集团独特的背景使得政府这一环节获得得天独厚的优势,但是这不足以让飞凤集团和神话集团高枕无忧,神话集团就像是一条强龙,和浙江的地头蛇展开激烈甚至可能是残酷的肉搏战
得知叶无道今天就要离开千岛湖,汪钟平和一干“冰释前嫌”的领导人都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欢送,其中还有脸色苍白憔悴的镇长王勇,打落牙齿和血往肚里吞的他突然放弃所有尊严跪在叶无道面前,哽咽道:“叶公子,求你饶了我的儿子吧,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在从某个特殊渠道知晓叶无道不仅仅有着叶氏这家庞大跨国公司继承人这个显赫的光环之外,还有他的外公竟然是中国某军区的总参谋长授予中将衔,这已经让他心如死灰,但是更加让他绝望的是这个貌似文质彬彬的儒雅青年,竟然是中国黑道的一方魁首
惹上这样的煞星,除了上辈子作孽太多他再也找不出其他的理由,他今天硬是给了对着比残疾还残疾的儿子哭死哭活要报复的老婆一个响亮的巴掌,现在儿子还能在床上躺着就已经是老天开眼不让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要是再怎么闹腾别说儿子铁定没有命,就是全家老小都有可能被人丢到千岛湖去喂鱼,不要说报复,现在的他只要想到叶无道那高深莫测的笑容就毛骨悚然
叶无道面无表情的冷冷环视一周,那些原本看好戏的人都被他冷洌的目光扫得冰冷彻骨,马上自觉地收敛笑容噤不作声。
“王镇长,年轻人都有犯错误的时候,犯错就要承担责任他现在已经承担了足够的责任,所以我不会再追究什么,但是今后如果他还想做些什么,不要说我没有提醒。”
原本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讲这种老气横秋的话肯定让这些老江湖觉得滑稽可笑,但是现在没有一个人觉得好笑,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