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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项直捣黄龙的光荣使命的一名上忍在经过仔细勘查后居然发现望月家族除了外围零星暗桩和松散的几支巡逻部队外就再没有多余防备。他实在不敢相信被誉为忍者第一家族地望月会如此不堪一击,因为根据这次伊贺行动总指挥风魔次郎讲述望月府邸是忍者流派中防备最森严的场所。

就在他预感不妙的时候整座原本昏暗的望月家族建筑群霎时灯火通明,这九伊贺流战斗力极强的高级下忍在眼睛不适应地刹那间周围有无数的暗器铺天盖地的笼罩向他们,虽然凭借黑暗中的敏锐直觉躲过一些必杀的暗算,但是这支强大部队的整体作战能力大打折扣。

“巴嘎”

那名伊贺上忍忍不住咒骂一声,原本扮演偷袭的他们竟然沦落到被偷袭的下场,手中两把短刀格挡开肆意飞舞的暗器,难道这帮四贺白痴都是贩卖暗器的武器商吗,从哪里弄来这么多卑鄙的暗器。操,连瓦片也用上了,,这么没有忍者的职业道德

指挥这声反偷袭的望月新家主望月鸾月羽手持红雪左文字站立在那轮圆月下的屋檐尖上,指挥手下分批不间断的播撒暗器,如果不在作战初期限最大程度的减弱对手实力,面对这群伊贺流的顶尖忍者,望月家族绝对没有可能侥幸获胜。也就是说哪怕他们不用偷袭而是正大光明的进攻,望月鸾羽也就有可能被擒拿。

偷袭过后双方厮杀在一起,在人数占有绝对优势的望月忍者凭借熟悉地形对这群还有些头晕的敌人进行殊死搏斗,对荣誉的重视胜过生命的他们在捍卫家族尊严的刺激下激发身体最大的潜能,尤其是望月鸾羽声明会在这次与伊贺生死之战后进行破格的论功行赏。

哀兵必胜

望月鸾羽视线离开战场望着远方。收回视线后她怒喝一声,手中精美短刀在月下绘出一道收割生命的弧线,近期都在钻研望月家族武库里的忍者高深秘技的她成为伊贺流忍者部队的噩梦,加上红雪在文字的锋锐无匹,没有人能够攫其锋芒。

望子成龙月鸾羽用实力赢得家族的信任。

但是按照双方的实力对比主力军不在场的望月家族仍然无法和集合整个伊贺流精英的这支部队抗衡,所以胜利的天平渐渐朝伊贺派倾斜。

就在望月家族就要支撑不住最终溃败的前一刻,一支浑身沾染鲜血的诡异忍者部队悍然出现,他们身上望月家族的家徽让那群伊贺流忍者面如死灰,就是这支望月守云培养了整整三十年的“望月剑忍”,将整个数量十倍于己的伊贺流的先头部队悉数拦在甲贺边境之外

龙月,谢谢你。

望月鸾羽清楚这支原本应该抵抗伊贺入侵的甲贺最强部队是在龙月率领小部分忍者独立担当拒敌于境外的重任的前提下,被龙月主动派遣回来救援望月家族,而她自己则要面对整支伊贺流忍者部队,这几乎是置自己于死地

原本充满悬念的战斗在久负威名的望月剑忍加入后变得毫无悬念。

浴血奋战的望月鸾羽在亲手用红雪左文字割下那名伊贺上忍的头颅后傲然站在圆月之下,望着龙月战斗的那个方向,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落清秀的脸颊。

“这已经是第几个了,一百四十,还是一百四十一”

一袭紧身黑衣的龙月气喘吁吁的嘴角渗出猩红的血液,她抚摸着那柄愈加娇艳猁的妖刀村正,嗜血噬魂的妖刀饱尝鲜血和灵魂后散发着惊人的妖魅流华。

那件布满刀痕的黑衣沾满她和一百四十多个敌人的血迹,这份像征着至高荣誉的战斗经历让她赢得伊贺流忍者部落惊悚的“忍者猎取人”称号,经此一战,这位拥有圣刀的神秘女人成为整个伊贺退避三舍的强悍敌人,成为影响力隐隐超越望月守云的甲贺守护神。

眼神一冷,龙月突然身形弹向一棵大树,手中的妖刀村正由上到下臂开这棵百年大树,随着一声嚎叫响彻天空一名企图通过木遁来暗杀龙月的伊贺忍者被活生生劈成两半暴涨的鲜血染红一片土壤。似乎对这种战果早已经习以为常,麻痹的龙月身影在空中诡秘的一个转弯急速下降,修长的妖刀村正直直插入土地,一股温热的鲜血随着妖刀的迅速拨出而冲出土地。

知道被发现踪影的龙月迅速撤退转移到另一个战场,身上不停流血的伤痕刺激着她恐怖的战斗欲望神经,把大部分“望月剑忍”派遣回去支援望月鸾羽后她就带领着最后的望月忍者进行殊死抵抗,她根本没有考虑到自己的安危,她的脑海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按照叶无道的命令保护望月鸾羽和夏诗筠。

只是她不知道,如果她战死于这声人数悬殊的战役,那么整个日本忍者甚至包括甲贺流都会遭到叶无道毁灭性的报复打击。

一支小心翼翼前进的伊贺忍者小队出现在隐蔽起来的龙月视野,本来就精通刺杀的她在经过这声厮杀和抽出时间琢磨那本万川集海后实力得到质的飞跃,当手持愈加鬼魅妖刀的她神不知鬼不觉干掉忍者小队最后一名成员后,杀意滔天的她干脆放弃暗算的计划,挥舞神秘猩红的妖刀村正展开痛快淋漓的屠杀。

日本忍者第一强兵真田幸村尚且死于龙月刀下,

谁与争锋

第四卷大学之张狂青年第三百三三章两大宗师

“没有想到甲贺流中还有人能预料到伊贺的这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幸好形单影只的望月家族还没有实力反给我上堂围魏救赵的课,否则我这次算是阴沟里翻船彻底了,一个孤掌难鸣的望月鸾羽就让我伊贺数百大军无所适从,难道天不让我亡甲贺”

一名意态慵懒的忍者坐在望月家族建筑群最高的明玉殿顶端托着腮帮,将望月家族对伊贺流入侵者的歼灭收入眼底,他膝盖上放着一把造型粗糙却隐含古朴意蕴的日本短刀。

乖僻的神色、凌厉的眼神和肆虐的气势都显示这名青年的与众不同,他有些惋惜道:“没有想到被誉为近代日本忍者第一强兵的真田幸村竟然会败给一个黄毛丫头,真是耻辱难道这个身份神秘的女人真的被圣刀认主,这场百年宿命之战现在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望着浴血而战的望月鸾羽的黯然身影,嘴角的笑容有些阴森寒冷。

大战落下帐幕后望月鸾羽把那群“望月剑忍”重新派遣到一线战场,如果不是望家族必须由她坐镇,她早就去龙玥身边并肩作战。

回到剑道场的望月鸾疲惫的坐在台阶上,出鞘的红雪左文字反射清冷月辉,这把短刀是她第一次出战的时候父亲送给她的礼物,虽然憎恶自己的忍者身份,但是对于这位可以算作陌生的父亲,她怀有浓重的感激和回忆,有一个被人尊敬和畏惧的伟大父亲是每一个女孩的最初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