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斯古看看那猪一样笨地服务生,摇了摇头,话都懒得说,由他去吧。
他能等着,是他的运气。
不是涅斯古不知道。但凡进赌场,都有一个不成文地规定,如果你想赢钱。你最好偏门进,正门出;如果你想来送钱,那没问题,你只管大门进大门出,谁也拦不住你。偏偏这个貌似很有眼事的服务生,连这么个浅显道理都不知道,你还能说他什么好呢
贫穷,罪恶,放纵,都不是错,只有愚蠢才是。
这句话,他牢牢记了整整三年
机车呼啸着来到葡京大酒店门前,戛然而止。
连支架放下,后座一个英伦绅士般的中年男子优雅迈下车来,举止得体,惹来无数中年妇女的媚眼,随后一个高大魁梧,山丘一般的彪悍大汉从车上跳下,他让不少喜欢强壮更强壮的特殊癖好女性青睐有加。
后续两辆机车陆续停下,车上三个人跳下,让周围人群忍俊不禁的是猴子般地侏儒,这个家伙一个跳跃就站在审判者的肩膀上,朝旁观者抓耳弈腮。这五个人下了车来,并不急于进门,而是站在车旁,等身后最后一个机车到来。
最后一辆机车缓缓滑行而来,车上,一个身穿一袭奢华皮草的颠倒众生的金发女子倒坐在车身油箱上,双手搂着男人的肩膀,眼神肆无忌惮,金黄头发垂下遮住半块脸颊,为这份魅惑增添几分神秘气息。
她的到来引发葡京大酒店门口人流的涌动,那挺翘的完美臀部几乎让所有男性陷入龌龊遐想,她的一个眼神都能够轻易穿透那群意淫中地雄性动物。
神色古怪的豺狼吹了一个夸张的口哨,噩梦和审判者神色千古不变,漠然冰冷,而山丘一般地大汉则神色漂移,却是谁也不知道他心中的感受,他最早的绰号是海盗,讲究的是毒,还有一个忍。
但是最终所有人都把视线集中在一个笑意温醇的男人身上,年轻,英俊,风流,很像贵族子弟,或者说有境界有品位的纨绔,众人猜测,如此的排场恐怕不是随便的二世祖那么简单了,纷纷推测这个青年的身份背景。
他拍了拍妖冶女人的后背,女人醉眼朦胧,虽没有喝酒,人也处在兴奋状态当中。
“早知道就把琉璃带来,让她看看这里风水到底如何。”
青年抬头望望灯火辉煌的葡京大酒店,嘴角一抹邪邪的笑容荡漾,无声浮起。
好一个鸟笼大酒店,好一个奇思妙想的设计。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葡京大酒店的主楼设计,就象一个鸟笼。那设计师把大酒店设计成这个样子,实是居心叵测。来赌博的人,为的就是赢钱,问题是赢了还想赢,输了还想翻本,钱就像是滚雪球般鸟入笼中,自投罗网。
这是叶无道第一次踏上澳门。
挂在赌徒嘴边最常说的一句话是,“有赌未必输”,事实上,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身份应该是赌场老板。开赌场的人不怕你赢钱,就怕你不来。你来,一切都好办。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手轻轻扬起,叶无道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气势,那神情各异的六个人不由得一齐迈动脚步,缓缓朝酒店大门走去。他则一只手揽着妖冶女人的腰肢,低眼笑问一句:“想不想知道一下自己的手气”
“我怕输,所以从来不喜欢赌博。”娜迦族的女人娇媚道,身高几乎和叶无道一样的她带着呻吟的意味在他耳边喘息。
叶无道放肆笑道:“那你的人生可就要失去很多很多乐趣了。”
这是怎样一个奇特的组合啊,天使魔鬼恶棍侏儒荡妇邪神混合的八个人,站在葡京大酒店的门前,无人不侧目偷看。
第四卷大学之张狂青年第四百七十八章风雨前奏
那个被涅斯古当作玩物耍的服务员高举纸牌,心中想象着谁才有资格让涅斯古这样的世界赌王期待,香港赌王唐裕早已经金盆洗手,澳门这边除了赌博世家的天才欧阳修锋等年轻四小天王,还有寥寥老一辈的赌界元老,恐怕没有谁能够给涅斯古大神塞牙缝了。
“这个纸牌上的符号是什么意思”
服务员终于从那金山银山的美妙幻想中苏醒,打量纸牌上类似家族徽章的神秘符号,在赌场混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小有见识,世界排名前五十的古老家族除了那几个格外保密的神圣种族,他也能够大致认识出三十个左右。
突然服务员感到眼前一片漆黑,一种压迫感扑面迎来,缓缓抬头,一个两米二多的魁梧大汉进来站在他面前,像拎小猫小狗一样把他拎到一旁,随后神情忧郁赢得众多妇女春心的中年人、笑容阴森神情龌龊的精悍青年把玩着一把佛洛伦萨军刀,看赌场里的人就像是在看即将被屠宰的牲畜,两人分据两扇门旁,然后肩膀上站着一个猴子一样矮小侏儒的沉默男子走进来,站在那名绝对是赌场内第一高度的男人身旁,这个侏儒随即跳到更高的男人肩头。
就是这一刻,仿佛是所有的灯光都默淡下来,偏偏是这大门,所有的灯光都聚集。好像就是一个黑洞,不光是把灯光吸引过去,就连人们的目光,也都身不由己的转移过去。
因为,一对男女在众人的注视中。缓缓走了进来。
女人妖艳无比,一身黑色皮草装束,把玲珑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半偎在男人怀里。男人,身着一件随意的黑色休闲装,一头稍长黑发桀驁不驯的肆意披挂在肩上,一手揽着女人细细的腰肢,唇边挂着一抹邪恶的笑容。如帝王般驾赌场。
手持纸牌的服务生早忘了手中的纸牌,更忘了他守侯在门边的目的,痴痴地望着大门进来的这一行人。但仅仅看排场,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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