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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省,杨平华在西藏,杨镇华在安徽,杨安华在东北,加上他们的父亲杨望真在成都军区,如此一来,杨家的势力范围可谓惊人如果加上亲家叶氏在商业上以及叶无道在黑道上的影响力,这样地家族,谁不想巴结谁不心存忌惮

凌晨四点多钟的时候叶无道才回到房间,熟睡中的慕容雪痕黛眉微皱,吹弹可破的粉嫩脸颊还留有清淡泪痕,也许是因为没有温暖的怀抱吧,叶无道脱掉衣服后轻轻钻进被窝,一种沁透心脾的温暖包裹着他的身体,稍稍呼吸就能感受到一股清幽香气,他一只手撑着头仔细凝视仍然没有醒来的倾城佳人,略微凌乱的三千青丝披散在枕头旁,因为叶无道喜欢女人是长头发,所以慕容雪痕只有在万不得已地情况下才稍加修剪,如今这头柔顺如丝缎的头发已经长到腰间,叶无道轻轻把玩着慕容雪痕的头发,沉默许久。

等到慕容雪痕醒来地时候,叶无道依然是那个姿势,眨巴着眼睛的大美人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也有这种表情,噗嗤笑道:“傻瓜,又不是没有看过我,怎么,想我了”

叶无道换了个姿势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如果不是有雪痕,他就不会肆无忌惮的挥霍感情,因为知道她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所以叶无道可以花心,可以放纵,可以堕落,叶无道不爱慕容雪痕吗当然不是,只是当这种爱恋深入骨髓的时候,很多常人眼中理所当然的事情就成了虚幻的摆设,很多人也许都会觉得叶无道如此无法无天的沾花惹草,会是对慕容雪痕的最大伤害和不公,可其实呢,慕容雪痕在乎的只是叶无道爱她与否,至于叶无道是不是拥有其她女人,那都是被她忽略的东西,爱情这东西,如喝水般冷暖自知,谁也不要说谁的爱情如何高贵或者如何荒唐。

慕容雪痕托着腮帮捏着叶无道的鼻子娇憨道:“小的时候你总是嚷着要过归来饱饭黄昏后不脱蓑衣卧月明的日子,现在呢,还不是被天下熙攘所簇拥的大俗人,”

叶无道奸诈道:“采菊东篱下很简单啊,只要买幢别墅然后在院子里栽满菊花就行了,至于悠然见南山嘛,像千岛湖这种地方的房子很容易满足这种要求啊,再说了,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只要我思想境界高,在什么地方不能宁静致远淡泊明志呢,是吧”

慕容雪痕掩嘴娇笑,很显然并不认同叶无道的歪理。

唯有刀锋间的对决才能显出生命的不朽本意,唯有兰心惠质的佳人才能体味英雄的彻骨寂寞。

叶无道跟慕容雪痕,一个枭雄,一个美人,他们的爱情本身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无需任何人插嘴。

吃早饭的时候叶无道提出他要从浙江大学退学,对叶无道向来开明的杨望真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杨凝冰的意思是让叶无道去香港大学或者任何一所靠近g省的学校,对此叶无道坚持己见,不愿意继续在大学浪费时间,最后杨凝冰也拗不过这个儿子,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跃跃欲试的杨若梓见到父亲那凌厉的眼神马上就焉了下去,毕竟杨若梓跟叶无道在杨家的地位无法比相提并论。

早上叶无道去看了下李淡月,她说要在成都幼儿圆教书,也许是为了淡忘这么多伤痕,她选择在一个没有太多人认识的地方开始新生活,叶无道没有问李淡月为什么她哥哥要这么做,很多事情很多伤口,只有时间能够治愈,李淡月在成都生活,叶无道也可以放心,这里谁想动她,跟在太岁头上动土没有两样。

李淡月在跟他告别的时候那句话让叶无道很震动,“也许有些人很可恶,有些人很卑鄙。而当我设身为他想象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比我还可怜。所以我原谅所有见过的人,好人或者坏人。其实谁都没有错,错的只有自己。”

叶无道遥望着李淡月远去的清瘦身影,转身朝她相反的方向慢慢散步,他能够体会李淡月的这种无奈,并不是所有人在被生活压榨后都能反抗,尤其是女人。这人生就像走吊绳,无论你偏向哪一边,下场都一样。

可悲生活本就是一场悲剧,只是有人足够坚强而已。

宁禁城跟在叶无道背后,他越来越能感受到这个承载无数荣耀的男人那种执着,弱冠之龄便登上南方黑道的巅峰,这其中的代价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吧,宁禁城不会眼红,不会嫉妒,只有发自肺腑的尊敬,只有庸人才一味酸味别人的成就。

“你觉得林傲沧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叶无道轻轻道,抛给宁禁城一根烟,他发现他现在喜欢跟这个家伙聊天,就像当初欣赏陈破虏一样。

“野心。”宁禁城犹豫了片刻回到道。

“很言简意赅的一个词汇呢。”叶无道笑道,野心,是啊,他自己何尝不是依靠野心的驱使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林傲沧是个聪明人,这一点叶无道很确定,但他的野心有多大,就算是叶无道也不确定。

伸了个懒腰,叶无道惬意道:“北京,我来了。”

此卷完,第五卷名动京华即将开始。

第五卷名动京华第一章花落菩提,武道颠峰上、下

绿水如一面澄澈如佛心的明镜,青山如一幅晕染上淡墨的画卷,绿波之上青山之下,一座飞檐钩心的竹制湖心亭遗世独立仿佛仙境。一个如古代仕女的绝代女子和一个红唇齿白的灵气男孩对坐亭中,女人有一个出尘的名字:叶隐知心。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国家荣耀,日本世俗世界的统治者天皇尊称其净狐妙空禅师,作为皇家第一御用剑宗的她即将挑战日本武道第一的武藏玄村,如果成功,那她就是日本千年来第一位登上武道颠峰的女剑圣

其才情足以称得上神气清妙四个字。

这样的女人,痴情于剑,会有凡夫俗子们所谓的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