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一脚,拉着韩韵就走向出口,两人很快就热络起来。叶无道幸灾乐祸地看着老爹,阴阳怪气道:“老头,怎么屁颠屁颠跑北京来了,该不会是老妈怕你在那边搞外遇吧”
“知不知道,以前那些各行各业的师傅传授技艺的时候都会对徒弟留下几手压轴绝活,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你老子要是搞外遇,那就没有几个女人剩给你喽。”
叶河图伸了个懒腰,叹道:“还不是过来帮你擦屁股。”
“老头,吹牛不草稿的本事可是你教给我的,所以对你说的话我从来都是打五折地”叶无道大笑道,惹来周围无数人的侧目,可他们这对活宝父子岂是那种在乎别人视线的家伙,成熟就是叶河图这种不需要对别人察颜观色的从容,叶无道终于停止了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
“你跟我说说看怎么弄上手的这个女人,不错不错,是个生儿子的料。”叶河图为老不尊道。
“别,我可是用崇高的人格魅力和纯洁的本质打动了她,跟你教给我的那套歪理邪说没有半点关系,你可少给我自我陶醉”叶无道赶紧撇清界线道。
“就你现在还想自创门派还早呢,等你把叶琰和林家那个丫头吃掉再说吧,对了,还有那个大中华区的总裁萧聆音,你如果把她搞定的话,老子就承认你出师了。”叶河图接过叶无道抛过来的一根烟,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露出欣慰的神色,不过看到前面的杨凝冰,还是乖乖把烟塞进了口袋。
“探囊取物而已。”叶无道嘴硬道。
“我反正端着茶杯拿着报纸看你接下来怎么折腾了。”叶河图无所谓道。
“又被套了,欲哭无泪啊这下讨媳妇的事情看来又黄了”机场外一名年轻的北京出租车司机探出头跟机场那个四十多岁的保安叫苦道,一副刚被男人鸡奸后再被恐龙轮奸的惨样。
“冬李啊,你要真想玩股票我送你几条不变的真理,10的人永远是赚其他80人的钱;2,坏消息通常会变得越来越坏;3,股票和女人,永远猜不透除非你是庄家;最后就是专门说像你这样的菜鸟,在阴影笼罩着股市的日子里你可以对自己说又多了一次买廉价好股票的好机会。”那个中年人保安淡然笑道,有种看破世事的洒脱,抽着那根三块多钱的低档中南海,细眯起眼睛望着机场外的人流,“其实像你这种短线操作的股票菜鸟,除了给人送钱,赚钱的概率跟你上街被美女强奸一样大。”
“老钟啊,我总觉得你不是凡人,呵呵,就像小说里那种隐于市的高人。”司机小李裂开嘴巴笑道。
“高人”姓钟的中年人摸了一把许久没有剔的胡茬,笑容似乎有点自嘲,“也许吧,那都是过去的事喽。”
“老钟,你说说看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司机小李好奇笑道,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永远不会生气,明知道自己不会还钱,每次向他借钱他仍然会借,这么多年始终看见他单身,其实如果不是这么邋遢,干净的老钟真的很帅,尤其是抽烟的时候,特有味道。
“我以前混日子呗,还能干什么,比今天的你还不如。”老钟吐出一个烟圈苦笑道。
“忽悠我了吧”小李不甘心道。
“如果我说,二十年前,我是北京太子党的成员,喝最贵的红酒,玩最漂亮的女人,开最快的跑车,你信不信”老钟似笑非笑道。
“不信”小李大笑道。
“这不就是了,我说了你也不信,干脆不说来得省心。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要问,无知本身就是一种福气。”老钟深奥道,看小李那副“惊若天人”的傻样,狠狠拍了下他头,爽朗大笑:“唬你呢小子,老子当年是当神棍的,专门摆地摊骗钱呢,要不给你算算”
“滚,大爷我可不相信你这种神棍,你真要厉害也不会跟我站在这里聊天了。”司机小李摸了摸头笑骂道。“是啊,真厉害就不站在这里喽。”老钟笑道,眼睛里却带着浓郁的自嘲和哀伤。
“这两个人女人有气质绝对不是一般人,啧啧,这身材,这脸蛋,简直是极品”小李猛赞道,原来是杨凝冰跟韩韵走出了机场。
当老钟笑着摇头善意嘲笑小李没有见过世面的时候,笑容瞬间僵硬,身体也绷紧,他紧紧盯着那个神色懒散的叶河图,眼神中带着难言的仇恨、愤怒,还有最多的畏惧。小李掏出一根烟,发现打火机没油了,道:“老钟,给个火。”
老钟僵硬地转身,神情呆滞地拿出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出火来。
那双手在颤抖。
他浑浊的眼神中蕴含最深刻的敬畏。
你为什么还要来北京难道你觉得我们二十年前还没有被你玩惨吗
第五卷名动京华第四十二章铁骑大捷
叶河图跟在杨凝冰身后走进钓鱼台国宾馆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摸了摸鼻子,感叹道:“还是没啥变化,破地方,跟当年一个寒碜样。”
叶无道奸笑道:“不住拉倒,你一个人搬到外面去,反正你背着老妈私藏金库,让你出点血也好,g省的阿巴贡中国的葛朗台亚洲的泼留希金”叶河图懒得理睬这个有杨凝冰撑腰就无法无天的兔崽子,慢悠悠地欣赏钓鱼台风景,当年他曾经在钓鱼台住过一段时间,望着依然嫣然的杨凝冰,叶河图有种人面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欣慰,二十年,他终于还是走过来了。
韩韵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的含义,这对父子的玩世不恭邪恶的很有底蕴,不是她所见到京城那群公子哥的轻浮,当一个花花公子拥有相匹配的才华和资本后,这种男人几乎是对女人致命的。杨凝冰也没有她印象中的那种冷淡,对她几乎就像是亲人一样热络,这让韩韵重重松了口气,婆媳关系如果很失败,那婚姻就等于毁了一半。
“小韵,在北京你多管着点无道,这个人很多时候不知道轻重。”杨凝冰走进那幢小楼的时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