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水勃然大怒,他厉声喝道:“一群没用的东西,本侯养你们还有什么用是让你们来出丑的不成拉出去,重责三百大棍,拉出去,重责三百,不,五百大棍”一群如狼似虎的巡风司兽武冲进了院子,抓起这些从树上挥下来的眼线就拉出了院落。很快院子外面就响起了沉重的根子和接触的闷响,那些被媚功迷惑了心神从树上掉下来的眼线纷纷惨叫起来,但是惨叫声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十几个眼线已经被活活乱棍打死。滢川公主躺在秦清水怀里,娇声墒滴的赞扬奉清水的男儿气概和英雄本色,勿乞则是趴在树冠上连连摇头。如此御下,秦清水这中风卫大巡狩是怎么坐稳了他的位置的如果他不是秦舞阳的嫡亲后裔,怕是早就被人赶下了高位,甚至还有性命之忧。
不管秦清水如何管理属下,听他和滢川公主、拓跋獒的秘议,勿乞大致猜出了秦清水在这件事情里扮演的角色。拓跋獒是一心一意要争夺燕乐公的爵位,但是卢乘风居然第一个进了蓟都,故而拓跋獒找到了秦清水,要他帮助灭杀卢乘风,以便让拓跋木香上位。所以才有了拓跋青叶诱杀卢乘风秦清水偏帮拓跋青叶,居然要当场逮捕卢乘风的事情。
等卢乘风顺利继承了爵位,燕丹开始关注燕不羁被杀一案时,拓跋獒为了撇清自己,忙不迭的杀了拓跋木香向卢乘风示意,同时很不够义气的要秦清水自己把所有的首尾处置干净。
这时候,滢川公主找到了秦清水。两人应该是老姘头的关系,因为卢乘风继承了左国正、燕乐公之职,铁月舞的母族开始在吕国磨刀赫赫,意图对吕国国君下手。为了自救,滢川公主必须对付卢乘风。但是她区区一个三流诸侯国国君之女的身份,如何能对付得了身为燕乐公的卢乘风
无奈何,滢川公主只能求秦清水出手构陷卢乘风。
可是有燕丹亲自关注燕不羁被刺杀一案,借秦清水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胡乱构陷人。
滢川公主在秦清水怀里又是撒娇,又是哀求,用尽了风流手段想要秦清水答应她帮她对付卢乘风就算不能置他于死地,起码也要卢乘风许诺,不要让铁家在吕国做得太离谱。滢川公主撒了一通娇,最终给出了她的底线条件如果铁家能安分守己的不谋夺吕国国君之位,吕国国君甚至愿意将一半国土割让给铁家,让他们自成一国。
秦清水只是含糊其辞的用燕丹来搪塞滢川公主,一个上午的功夫,一丝不挂的两人在凉榻上也不知道折腾了几次。秦清水占足了便宜,滢川公主使出了全部解数,却始终没有赢得秦清水哪怕一句承诺。
足足在滢川公主身上发泄了七八次,最后实在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秦清水这才搂住了滢川公主,嘻嘻哈哈的给她出了个主意:“好了,好了,本侯这里有陛下亲自盯着,巡风司在大燕朝也不能一手遮天,中丞高渐离手上,还有一个有权监察巡风司的秘谍衙门呢。”
叹了一口气,秦清水亲吻着滢川公主的面颊,低声吩咐道:“有燕子盯着,本侯真不能胡乱的给卢乘风栽赃定罪。你想要保全吕国,就按照我的话去办,先去找国宗大人燕兴公虞玄,然后么”
秦清水凑到滢川公主耳朵边,用传音之术给滢川公主秘密交代了一番。
滢川公主身体一僵,脸色变得极其的难看。秦清水却不考虑滢川公主是怎么想的,又在她身上占足了便宜后,在两个少女的服侍下穿上了衣服,也不管滢川公主,就这样扬长而去。府邸里所有的眼线密探纷纷跟着他离开了这座院子,就连被打死的十几个眼线的尸体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滢川公主躺在凉榻上发了一阵呆,突然阴侧侧的笑了笑,低声的骂了起来。
“秦清水,滢川要灭了你九族。”
第一百一十七章巨阳
滢川公主的车驾离开了刚才那宅院。毕竟是吕国的公主,自然无法和拓跋獒这样的大国君主相比。滢川公主的车驾极其低调,只是一辆普通的双轮清漆木板车,车边跟了四个护卫,车内除了滢川公主外,就只有两个近身的侍女。这样的车驾,在蓟都内甚至显得有点寒酸,极其的不起眼。
离开了宅院,车驾绕着蓟都内二城转了几圈,转过几个大街小巷后,车驾顺着大道出了城门,在内三城又转了一圈,这才从东边的一个城门处径直来到了内一城。
一路上换了好几身衣衫,一直跟在车后的勿乞不由得连连摇头。滢川公主的经验比起拓跋獒可是差了老远。为了甩掉眼线,她也有意在路上绕了这么多圈子,而且尽找那些比较偏僻无人的街道行走。但是这样一辆近乎寒酸的车驾在内城乱走,其实更加引人注意。
车驾在内城乱窜,勿乞倒是不以为然,但是当滢川公主的车驾径直进了内一城,也就是紧靠着皇城的那一重内城时,勿乞顿时大吃了一惊。内一城内居住的,都是大燕朝核心宗室,诸如督抚八王这样的人物,或者比督抚八王资格更老、辈分更高的宗室就居住在内一城。滢川公主进内一城来,莫非她还和这样的核心宗室有交情
沿着内一城青燕大街自东向西行了几里,转进一条名叫青云胡同的岔道,滢川公主的车驾停了下来。
在内一城跟踪滢川公主的难度极大,路上的城防军士卒就不说了,空中往来的巡天鹰卫就足足有十几人,时刻监视着地面的任何动静。内一城内众多宗室府上的亲兵护卫,也都不时出入,街道上哪怕多一个眼生的人物,都会引来这些人的询问。最终勿乞被逼无奈,只能施展土遁,一路跟在了滢川公主车驾后。
他也注意到,滢川公主的车驾上,有一个小小的盾形徽章。沿途的城防军士卒也是看到了这个徽章,才没有拦下她的车驾。若非如此,以她这样一辆寒酸的马车,怎可能进得内一城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