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军五哥才过来,他也认识高小山的,“小山哥,真的不好意思,有什么损失都算我的,晚上我摆酒,在尊仕请刚才那位公子坐坐,小山哥要是看得起我,千万给我这个面子。”
高小山剽是剽,其实他是个大滑头,一伸手拍了军老五的肩头,“兄弟呐,我只能说你运气不大好,就这位,昨天刚把丁老三的鼻梁骨弄断,昨天在某军医院倒是折腾了一场,丁家老二吆喝来一堆特警,可是结果却让卫戌警戒营请了出去,最后也没吭什么声儿,你说你啊,还真是命好,哪也没伤着,哥得恭喜你呀,请客你是肯定的,他给不给面子两说哦。”
军老五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着?就这位,昨天刚把丁老三鼻梁骨搞断?他龇牙了,发现背心也给汗浸湿了,干笑道:“小山哥,我求你,怎么说也给我这个面子吧,晚上我赔罪。”
“再说吧,这边的事善后好了,别和市井老百姓们窜咋唬,咱们这些人不是还有个身份吗?你身边这几个小子我清楚,都tmd爱狗仗人势的欺负人,好多事就坏在他们手里了。”
几个军老五的跟班小公子听到高小山的话,蛋根都抽搐,可硬是半个屁不敢放出来。
“我明白,小山哥,这个毛病一定让他们改,你倒是跟兄弟通通气,那位到底是……”
“他姓唐,别的还用我说什么呀?就这样吧,晚些时候咱们电话联系,我也有点事要办。”
送走了高小山,军老五深吸了一口气,打发人去和那边的胖子谈判了,给个价,两清。
这时,唐生早和宁欣走出不知多远了,混在都市的行人群中,他们宛如一对恋人,挎着手臂,宁欣把头微微歪在他肩膀上,前些时这个动作摆不了,现在唐生长高了,勉强能了。
“你个小坏蛋呀,不耍人是不是心里面难受啊?我快给你笑死了,装装装,一天就装。”
“我说欣儿,我不装不行啊,以后更得狠狠的装,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主要是你们啊,可不敢仗着我欺负老百姓,那样的话可苦了好多人的,我家规森严,要剥掉裤子打屁股的。”
“呸,”宁欣嗔啐他,“狗牙里吐不出象牙,难道我的骨子里还在渗透着那股俗气啊?”
“那倒不是,欣儿骨子里渗出来的是让我神魂颠倒的仙气,我想碰上就肿了,开房去?”
宁欣纵是和他亲蜜无间了,也受不了这个坏蛋这么直白的挑逗,“坏蛋,含蓄点好不?”
“介个、你就不懂了,面对深蓝色警察制服的美女,一定要最粗鲁的挑逗才能达到制服诱惑的最高境界,也才能激发出最原始的欲动,听着,欣儿,这样说,让我亲你的屁股吧。”
宁欣粉拳飞了,也笑喷了,“捶死你这个坏东西啊,怎么敢在大街上这样调戏人家?”
唐生的手从兜里抽出来,停下步揽住了宁欣的腰肢,“快答应吧,宁欣,不然端庄秀气的警花会被她的爱人在大街上揉搓翘臀,众目睽睽呀,欣儿,会羞死的,赶紧答应我吧。”
“没这么欺负人的,”宁欣气苦了,却也感觉到他的手正在下滑,“大少爷,饶了我吧?”
“昨天在关关家睡的,没机会那个啥,你知道的,超过24个小时,我可能进医院哦。”
宁欣崩溃了,手稍微用力掐他胳膊,其实她的体质也特殊,要不是修习太极绵劲有功法巧妙的压制着,她也扛不过72个小时,“这辈子注定被你这个小坏蛋欺负了,不甘心呢。”
三点左右两个人溜进了某宾馆的豪华房间,一起在浴室洗澡时拉开战幕,半个小时后转移到了沙发上,二世祖把宁大警花倒提过来,头在下,“欣儿,摆个一字形高难度的姿式剌激一下我。”宁欣拗不过他,双腿平展,以雁落平沙式的倒展开,成了个‘t’形。
我们的生哥儿热血沸腾……外面灰色的天空雾朦朦的,套房中的战斗却进行的如火如荼!
手机铃声袭扰时他们麈战犹酣,唐生最后只得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