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洁就恨不得煽他一个大耳刮子,没好气的道:“是啊,我不饿,你吃饱就行了。”
她想来想去也找不到半个付帐的人,眼睛也就一直盯着唐生,这家伙分明是富家仔儿,故意耍我呢,我付不出帐他也跑不了嘛,怕什么?对了,让他先垫付,“嗳,我身上钱不够。”
“不够也得吃啊,这是法制社会,他们杀不了咱们的,最多咱们留在饭店打工一个月。”
“你先替我付了不行吗?你别装穷了,好不?我知道你不穷,你是故意在耍我是不?”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给你的学生收拾的好惨呀,堵在办公桌下面足足十五分钟,俩屁股蛋肿起一指头厚,少说挨了五十六扫帚把子,才补这点营养算什么?另外也不光是肉体上的伤,还要心灵上的摧残,喝一瓶茅苔也不过份,你说我这叫耍你?要不你这样给我耍一回?我请你吃一顿,准保这一顿的规格高十倍,你又这么漂亮,我也舍不得打疼你,怎么样?”
“你怎么不去死啊?”庄洁把美眸瞪的圆溜溜的,“今儿的饭钱,算我欠你的行不?”
“这样啊?那、那打个欠条吧,空口无凭嘛,你万一赖帐,我去哪讨公道呢?”
庄洁咬了咬牙,好歹先把这一关混过去了再说,有机会再收拾这个小坏种好了。
一会儿就喊过了小姐,要了纸和笔,然后给唐生打了个8888的欠条,签了自己的名。
唐生接过来看了看,弹了一下就塞裤兜里了,这时候庄洁才有心思吃饭了,不用她付帐了呗,实在是她付不了,不过她也不喝酒,唐生自己喝的,一瓶茅苔酒他就灌肚了,倒不是假酒,敢冒充12年陈酿的茅苔至少也是正品,但那些所谓的正品就不敢保证是不是真的了。
吃的差不多时,唐生就寻思怎么收拾一下那个把自己和庄洁骂成是穷鬼的大堂经理了。
脑际灵光一闪就有了主意,拔电话给瑾生分公司的经理楚雄东,“楚总吗?嗯,我是唐生,对,这边银行你应该有一些关系吧?是的,有这么个事,从分司的帐上提点钱,不多,8888,嗯,不过不要纸币,要一分钱硬币,对,888800个一分钱的硬币,银行库里应该有。”
噗,庄洁听到唐生的说话就再次呆圆了眼珠,88万个一分钱的硬币,数到几时?天呐!
“嗯,现在就要,你想想办法,那边不用数,秤一下斤两,直接拉100万硬币来了让他们数好了,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这样的说话嘛,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嘿嘿嘿!”
我的8888块这么好赚?我数死你,数的你吐出饭来,让你酒店全有的会计数一黑夜也数不完,数错一分也不给你结帐,看看谁整谁?穷鬼?我是穷鬼吗?准备加班侍候穷鬼吧。
大约一个小时后,楚雄东和儿子楚大刚,跟着楚大刚的是他公司里的六七个职员,他们分两次抬进了的十大黑袋子的硬币,堆在了收款台前的地方,把酒店的堂经理弄的傻眼了。
一看是楚雄东楚总,认识啊,楚雄东也算是凤城的小名人,楚大刚也算是名流小公子,堂 经理少妇忙上来接待,“哟,二位楚总,这是什么意思啊?”他有点没搞清楚状况呢。
楚雄东也不搭理她,早从‘生哥儿’口气里听出来了,饭店这边不知怎么得罪了他,他要硬币来结帐,这是存心整人的,所以他不说话,倒是楚大刚冷哼了一声,“替人结帐。”
堂经理脸色一变,哟,楚氏父子现在好象蛮硬气的?你们不知道这个酒店是谁的东家?
这时候唐生和庄洁出来了,他领着庄老师到休息区的沙发和楚雄东坐着去了。
“来来来,给我们上茶,上你们酒店最好的茶,价钱不怕贵,只要你开得出价,我就付得起钱,嘿嘿嘿!”唐生翘起了二郎腿,朝那个堂经理少妇龇出白森森的牙笑,“小楚总,叫你的人把钱倒出来,让他们慢慢数去,”楚大刚就一挥手,吩咐他的手下把钱袋子解开倒钱。
哗啦啦,十个袋子全解开了,溢出一地一分钱的硬币,银光闪闪,那叫一个耀眼好看。
堂经理和几个帐台上的服务员完全傻眼了,一分钱的硬币?8888块,要数到明年吗?
于是,这位堂经理也不叫人数钱了,对方分明是来找茬儿的,给老总打电话吧,她就到一边拔电话了,楚大刚却哧之以鼻,他清楚酒店东家是谁,可是生哥儿是什么人呀?他离开凤城时是陆如衡陆大书记亲自去送行的,酒店东家再牛在凤城这地方还能和陆大书记比?
所以楚大刚很不屑,就是不动用陆如衡,他也知道生哥儿和军公子陈廉的关系很硬,叫了他来就足以镇住凤城的任何一个地头蛇,谁还硬得过那位公子爷?人家能把部队拉过来。
话说几次把凤城公安局都包围了,你个破酒店算什么呀?给人家塞牙缝也不够的吧?
楚大刚过来就在唐生耳边说了几句,唐生微微点了点头,“我上个卫生间去。”
他上卫生间的功夫,也顺便给陈廉拔了个电话,让他来一趟某某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