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梁南是什么人,你还找他拿贷?你是存心把自己往狼嘴里送,傻b了吧?”
“我有什么办法?输红眼了呗,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也死了,我还真能替他守贞一辈子?没影儿的事,混一天算一天吧,老娘又不是没乃过球,舒服一阵是一阵!”
她有点破罐子破摔的绝望了,楚晴知道,以照她的个性,要是真摔下去,能红透南丰。
到时候不光她自己失面子了,三大豪门之一的汪家也跟着把脸子丢光,汪家的某媳妇,滥赌成性,为还贷出卖肉身,再往后面想就更可怕了,什么豪门妇的堕落,大家族的衰败等等说法会一路飘溢出来,那时候誓必影响汪家上市的股票,所以这种事的连锁后果很可怕。
楚晴知道黛云的泼性,她一但骂出她们老家的土话,那就表达出她内心积压着多大怨气。
上学时候,她们住一个宿舍,夜里没事就躺一个被窝听黛云说她们老家的骂人土话,一个宿舍的同学都笑死了,什么‘乃球货’(指你被人家搞了),‘乃刀货’(指你被人家砍了),‘寡b’(就是骂人多嘴多舌),‘个嗦’(用嘴吮吸),等等,一窜土话出来真能笑死人的。
曾经姐妹们的欢乐都是卫黛云给制造的,可现在眼看着她要堕落,汪楚晴心中不忍。
于是,她决定半夜搔扰一下唐生,也许只有这家伙救得了她吧,实在想不到别人了。
放完了水卫黛云出来整了下装,对镜自怜,苦笑道:“晴子,今儿晚上我保不准要给姓梁的个嗦球头子去了,看看这苦b命?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你以后还当我是姐妹不?”
说这话时她哭了,心里有无言的自卑自苦,但她心里真的珍惜与楚晴的姐妹情份,就怕自己堕落之后连楚晴这个姐妹也失去了,这就是现实人生,有时候有钱过的也是乃球日子。
楚晴微微一叹,替她抹干了泪痕,心疼的道:“咱们永远都是好姐妹,别自暴自弃,更不能便宜了姓梁的那个无赖人渣,你有难我能不帮你?你答应我,以后不这样放纵了行吗?”
“唉,晴子,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我差姓梁的不是七八千万人民币,是美金啊。”
“事在人为,也不是太大一点事,我要是借钱的话能替你补这个窟窿,你愁什么?”
有这句话就够了,黛云安慰的一笑,道:“晴子,我怎么可能拖累你?我做不来,不就是撇开腿乃两球吗?他还能把脑袋扎进来咋地?你就别管了,我这苦b命注定多乃球的。”
有一段时间,黛云不说她家乡的土话,她一但吐开土话抱怨,那就是要走极端的先兆。
多年姐妹了,楚晴很了解她,拉着她手也粗鲁的道:“要乃也乃个好球,梁南他不配!”
噗,黛云笑了,“好多年没听你暴粗口了,晴子,好亲切的,我好怀念大学的时光。”
楚晴也笑了,“不敢曝光我的糗事,不然打死你啊,我刚打电话叫了个朋友来……”
“呃,你居然有朋友啊?奇闻喽,石女思.春了?你看上的男人肯定是一流女准的,我得见识见识啊,要是叫我这怨妇春.心荡漾了,先替你试试他的功马,痿男,咱们一律拒绝。”
“去死!”楚晴砸了她一拳,两个人又回到了赌桌上,楚晴看看腕表,唐生也该到了啊。
梁南就坐在她们侧后,眯着的目光在她们的腰盘处游走,管你水蛇腰还是杨柳腰,都要姓梁了,哈……他坐在这里的大半个小时,又经替卫黛云开出两次支票了,计约五百多万。
楚晴虾米陪她消散心绪的,压根就没带什么钱或支票本子,所以想替她支付也不行,另说,楚晴手头的私房钱也没那么多,她的钱都投资在公司里的,放在银行是会生出纸锈的。
一桌六个人在玩梭哈,一局下来收入至少上千万的,牌背两局输五百万是很正常的。
新的一局牌发下来之后,黛云的第一张明牌很小,是一枚小3,但没可以直接放弃,第二张明牌下来,她居然又得了一枚小3,汗,小对子啊,今夜最牛的牌了,但是下家第二张明牌下来直接就叫她郁闷了,人家是小8一枚,偏偏和上一张凑成小8一对,真狗屎啊。
梁南坐在那里就是笑,唉,老天都让我上你呀,卫寡妇,你就别糟塌时间和金钱了吧?
楚晴也是苦笑摇头,轻声在黛云耳畔道:“是够衰的,来张好牌还被人家镇震了。”
“b命!”黛云也骂了一句,底注又泡汤了,就要盖牌的时候,身后有人笑了。
“小3一对很大了嘛,让给我来玩吧,”我们的二世祖终于出现了,楚晴惊喜的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