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时,他们又是在一起,外面的雨是越下越大了,有转为暴雨的趋势,间中,唐生到窗口观察了一下天气,乌云压顶般的低沉,它完全覆盖了穹空,雷鸣电闪,雨势渐狂!
包括郝东明副省长、王向师副市长都有点吃不下饭,今天视察堤坝的情况很不乐观。
“东明伯伯,半夜将有暴雨,一但持续40分钟以上,山洪必然狂泄,今夜,有洪灾!”
郝东明也是忧心肿肿,“……庆州北面的河子坝那里最为危险,庆州水库的水位也超历史新高,泄洪口都怕有问题,疏导一但不利,后果不堪设想啊,你要不再讲讲迷信,预测下?”
一边陪着观雨的几个人都龇牙了,怎么我们的东明省长对小唐生的看法如此重视了。
大家的目光望着唐生,他却定定望着夜空中雨幕一眨不眨的,神情专注的叫人窒息。
半晌唐生才沉声道:“东明伯伯,我看咱们也上一起河子坝吧,有一场惊心动魄的防堤大战,发动所有能发动的力量,守防河子坝,保住了河子坝,就不会造成灾难性的损失。”
“也不光是河子坝,沿途2里多长的堤坝都怕有崩裂之虞,战线太长了,怎么护?”
“东明伯伯,不是还有人吗?调动一切人力上河子坝,党员、军人、群众;张总,把你们庆州局的矿工也抽调上来,哪怕矿上停工一夜,也要来助战河子坝,河子坝一但崩溃,洪流冲塌庆州大水坝的可能性极大,那样的话,下游几个县全部泡在水里,可以预见未来一周之内将忙着去各县救人抢险的悲凄局面,会死多少人?没人能承担得起这个负责,今夜,是关键性的一夜,人不是不能胜天,要看我们怎么做了,还有四个多小时,够我们做许多事!”
“好,小唐,我郝东明迷信你一回,为了下游几个县数十万老百姓的安危,”郝东明神色严阵的对张兆全道:“兆全同志,按小唐说的办,庆州局出了任何问题,我郝东明负责!”
一场人力与天争的搞洪大战拉开了序幕,本来在饭店的人都忙了起来,郝东明一连数个电话,给庆州市委下了最后命令,所有党员都给我拉上河子坝,少一个,市委书记的责任。
徐定亘心里大骂郝东明折腾人,但也不敢不听,他也是打了一通电话,让市委办通知,在未来的半个小时中,庆州电信忙坏了,还好现在雨势不很大,手机信号受影响不大。
唐生陪着郝东明他们要去河子坝现场,关瑾瑜、蔷蔷、甘婧、陈洁她们也要跟着去。
“嗳……我说女性同胞们,你们填乱是不?掉水里谁救你们啊?都给我在宾馆歇着。”
关瑾瑜笑了,“小唐主任,对不起,我是党员,正厅级的国家干部,你、管不了我!”
“那啥,唐生,我是瑾生老总,也有义务去抢抢险,你同样不能阻拦我……”
“我们是人民的同胞,我们也要去,你同样无权阻止我们!”甘婧、陈洁也要跟着去。
唐生翻白眼了,“怎么着吧?起义了都?造反是不是?我看你们一个一个的快了……”
翁元和秦晓也过来凑热闹,前者还笑,“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们也去参加……”
噗,唐生还想说啥,可人家全走了,“嗳嗳……掉水里可没人管你们,谁也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