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儿俏脸微晕,红着桃腮粉颊辩解道:“才没有”是姐姐嫌路上寂寞,偏要人家陪着”
话未说完,看见夏浔促狭的笑容,茗儿大窘,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在他胸口用力捶了一下,唤道:“坏人,取笑人家”
这一下子,天雷勾动地火,两个人又是一番激情热吻,茗儿被夏浔拥在怀里,几乎是双腿离地,被他边亲边抱着,挪到了床边。
“哎呀,小心着些,莫要触动这个”
帷幄被金钩束起着,床栏内侧,系着金钩的地方,有一个青铜的扳手。
夏浔止次在这住时,还不曾见过这个,不禁奇道:“这是甚么”
茗儿在床缘边娴雅优美地坐了,说道:“还记得咱们上回跌下的密道么”
夏浔也在床边坐了,握住她的小手道:“当然记得。”
茗儿道:“后来姐夫起兵靖难,姐姐和高炽守卫北京,那时节担心城池有失,一旦落入敌手,便被用作挟制姐夫的人质,姐姐便要能工巧匠对这地下秘道进行了一番改造,几处重要的宫室,都安装了简易的机关,这把手就是开关,一旦扳下来,就可以藏进地下密道。”
夏浔哦了一声,茗儿又道:“再到后来,姐夫登基坐殿,成了皇帝,这秘道对外的出口便都封死了,可这殿中的机关因为建造不易,不舍得毁去,便留了下来,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有些用处。”
夏浔嗯了一声,眸光突地一亮,转首便看向茗儿。
茗儿奇道:“怎么”
夏浔道:“咱们要不要秉烛夜游,再去那地下秘道里走走”
“啊现在么”
“嗯好不好”
当初在秘道中那段经历,实在是惊心动魄,刻骨难忘。而且夏浔走进她幼小的心灵,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对茗儿来说,这记忆比夏浔更加深刻。能与心上人同往旧地重游,别有一番滋味,茗儿如何不肯只是,与丈夫新婚燕尔,便即分开,如今久别重逢,正是你依我依、如胶似膝的时刻,他却想着去游游地道,茗儿不觉有些好笑。
不过丈夫这么说了,难道她一个女儿家要表现得比丈夫还要情急亲热茗儿便点了点头,夏浔兴致勃勃,起身去桌上取了灯烛过来,递与茗儿道:“来,你持着火烛。”
等茗儿接了火烛,夏浔却从床上抱起一床被褥来,茗儿愕然道:“相公作什么”
夏浔向她诡秘地一笑,说道:“你说呢”
茗儿眸波轻轻一闪,随即便明白了夏浔的意思,不由得满脸红晕,轻轻啐他一口,嗔道:“好荒唐,干嘛要去那里那里”
夏浔嘿嘿一笑,已然伸手扳下了弄关。
地面传出轻微的轰隆声,原本平坦的大方砖的地面便向下沉去,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洞口有石阶可以下去,与当初那种连着床榻桌椅陡然沉下的方式果然大不一样。
夏浔便一手抱起被褥,一手牵着茗儿的小手,打着灯烛沿着那石阶走下去。
启动下边的机关,入口又轰隆隆地合上了,灯烛的亮光在这黑漆漆的洞穴里不能及远,仿佛四面八方都是无穷无尽的虚无y只有他们两个人、一盏灯。比蹦
茗儿既觉兴奋、又有些害怕,攥紧了夏浔的手道:“相公,咱们还是上去吧。”
这一说话,声音空洞隐隐还有回声茗儿靠得夏浔更近了。
夏浔却不理会拉着她的手只管往前走,秉烛夜游,四下观赏,前尘往事,历历在目,一一浮现在脑海中。
“唉”
夏浔轻轻叹息一声,转首看向茗儿,感慨地道:“人之际遇真是难以揣摩。那时节,我怎知会有今日富贵,又怎想得到那时高高在上尊荣无比的小郡主,如今便成了我的娇妻呢”
茗儿随他走了一阵,已不觉害怕了,只觉偎在他的身边,心里便无比的踏实,听他说话,不觉莞尔道:“还说呢,那时节,我怎能想得到,那个可恶的大骗子,竟然就是人家的终身依靠”
听着茗儿的情话,夏浔静静地看着她的模样,四周漆黑一片,静谧非常,衬得眼前的情景如梦似幻,茗儿手中举着一盏莲花吐蕾形状的宫灯,整个人都沐浴在那朦胧的光晕里,俏丽的脸蛋羞笑盈盈的,仿佛一个美丽温柔的小狐仙,叫人心神皆醉,不由看得痴了。
“相公,不要在这里吧”
被褥放在一张石台上,茗儿站在旁边,好象一只受人欺侮的小羊羔,手足无措的样子,非常紧张。
夏浔满脸带笑,恍若未闻地去解她的衣带,褪她的罗裳。
恩爱,是讲究情调的。夏浔可不是那种只肯遵从同一种方式,好象纯为繁衍后代才凑和的敦伦。这里的环境,会让茗儿紧张,可紧张同时也能令人更加敏感、兴奋,在这个地方,可能会让她想起自己年幼的时候,可是心思代入一个未成年的小萝莉,那种羞窘的罪恶感,有时也能更容易叫人兴奋到极致。
夏浔想给自己、也给茗儿的重逢,制造一场美妙难忘的记忆。
罗裳在茗儿的半推半就间,被夏浔褪下,白生生的胳膊大腿,在柔和的灯光下发出雪腻润泽的玉光。“麒麟送子”的抹胸滑落,一对玉碗般倒扣的乳房跃然入目,随即却被茗儿交叉双臂,羞涩地掩住只在皓腕旁露出一弯一痕,孤一般的圆光。
“相公,不要”
弱弱的哀求声适得其反,此时似乎更能刺激男性的欲望,夏浔以迷醉的目光,看着她美的身子,突然扯去了她的亵裤茗儿舟两只手忙不过来了,只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