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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儿脸红红地亲他一口,甜蜜地道:“人家信你啦新婚之夜时,都没见你都没见你如昨夜一般凶猛”

虽是作惯子的夫妻,说起这般羞人事,茗儿还是羞不可抑,忍不住把头埋进他怀里。

夏浔低笑道:“新婚之夜,我的小茗几初尝云雨滋味,为夫只是怕你承受不起,才不忍大肆伐挞,你当我体力不支么”

说着,他已抓过茗儿的小手,悄悄向水下探去,贴着她元宝般可爱的耳朵道:“昨夜看你穿得抹胸,绣的是麒麟送子,嘿嘿麒麟如何送子来吧,还是让为夫来给我的宝贝茗儿送子吧”

茗儿的小手忽地触及一处粗挺挺硬梆梆的所在,蜇了手般便往回急缩,惊呼道:“呀昨夜才那般颠狂,现在怎么风又变成了这般模样”

夏浔故作委曲状道:“娘子,你也不看为夫在辽东独守空枕,已经多少时日”

茗儿听了又是感动又是情动,可是真要她服侍夫君,现在实在是有些怕了。

男人一旦动了情欲,便如燃起一团炽焰,那生火的薪柴不烧光,哪有那么容易就褪了火气。这时一只手轻轻抄到茗儿的腿弯,一条大条便被他慢慢抬起。

水面微微荡漾,一只纤足翩然出水,光润无暇,小巧细致,就像白玉雕成般晶莹别友足掌薄而优美,足趾齐整娇美,仿佛一朵冉冉浮出水面的莲花,还缀着晶莹的露珠。接着,便是线条优美的小腿、还有一截浑圆如玉柱的圆润大腿,尽显新婚少妇优雅迷人之美。

“夫君”

为了保持平衡,茗儿只得环住夏浔的脖子,整个身子挂靠在他身上,与公牛般强壮的夏浔一比,小茗儿在他怀里,就像一只娇小翰云雀,小云雀娇声央求:“相公,人家的身子酸软得很,让人家歇歇乏儿,再服侍夫君好不好”

身子半露出水,就连那性感圆润的肚脐也在清水花瓣下若隐若现的,夏浔还如何能忍。茗儿已经察觉到了丈夫好似一座就要蓬勃喷发的火山,以她所受的教育,在她的理念中,取悦和服侍夫君,本就是女儿家应尽的义务,何况她也心疼丈夫独镇辽东无人照料的辛苦。

可是她现在实在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含羞说道:“相公,若不然若不然就让茗心”

她浅浅细细地在夏浔耳边说了,自己的耳根先羞得通红,眼睛都不敢抬,夏浔听了大喜,连声道:“好,为夫依着你”说着放开茗儿的大腿,“哗啦”一声,裹着一身的蒸腾热气自浴桶中站起,露出一身雄壮结实的男性身做

浴室之中,春光无限。啾啾唧唧、引人遐思的隐隐声响中,茗儿垂着眼帘,含羞带怯,俏脸贴近了夏浔,用柔腻香滑的唇舌,服侍着自已的爱郎,她优雅颀长的颈子仿佛水面上的天鹅般扬起,纤美的手指就像按在箫管上一样轻盈,尾指翘起,美若兰花。

初时的惊喜和新奇,渐渐被更加炽烈的欲望所淹没,仅以唇舌之灵巧,便想满足夏浔的欲望,在夏浔府上,只有谢谢才有这般功力,其他诸女谁也不成,更别提生涩害羞的小郡主了,夏浔渐渐忍耐不住了,忽然捉住茗儿的香肩,把她从水里提起来,说道:“好茗儿,相公忍不住了”

茗儿大惊,又羞又气地嗔道:“坏家伙大骗子你刚刚自已答应的”

抗议未毕,她已被转过身去,双手撑住了浴桶的扶手,平坦柔软的小腹被夏浔一揽,一只浑圆如玉球的雪臀便乖乖翘了起来,粗长的贯入,仿佛刺穿了整个雪臀,茗儿呻吟一声,细细长长的手指便痉孪着抓紧了桶缘,身子软得仿佛没了骨头似的要滑进水里,亏得被夏浔等紧揽住。

“相公怜惜着些,若不然要巧云侍候相公风”

小都主美眸迷离,神志恍惚地叫。巧云是自幼服侍她长大的贴身丫头,年龄相仿,情同姊妹,她出嫁时,便做了陪嫁丫头,大户人家的陪嫁丫头除非姿色平庸,男主人不愿意要,否则十有八九是要成为通房丫头的。而女主人对作为自己私有财产的陪嫁丫头服侍丈夫,抵触情绪并不大,实际上,陪嫁丫头这样处理还有图宠的作用,茗儿实在难以消受丈夫的宠幸了,便提出了这折中之策。

夏浔想起那个清新俏丽、性情活泼的小丫头,要害处不觉挑动起来,让娇妻情不自禁,的发出几声娇吟,夏浔喘着粗气道:“娘子你是不晓得开荒之苦啊为夫不是辣手摧花之人,可此时情切,哪为功夫温存于她。好娘子,为夫温柔着些,待得苦尽,也就甘来了”

小郡主昂起修长纡美的颈子,气喘吁吁地娇吟:“啊这就叫温柔了么骗子你个大骗子人家刚才真该咬断了你”

纤细娇小的身子,仿佛狂风中的一株小白杨,随风摆荡激起水花处处

辽东,青羊堡。

阿木儿的住处。

阿木儿对扮作他远房侄女前来探望的乌兰图娅道:“太师让蒲刺都送来消息,叫咱们趁着杨旭不在辽东,制造几起部族冲突,以示杨旭经略辽东之策失败促使大明言官弹劾,从而撤换杨旭的辽东总督之职”

乌兰图娅蛾眉一蹙,讶然道:“怎会如此我叫蒲剌都送回消息,说杨旭志在辽东,无意攻掠草原,义父没有收到么”

阿木儿苦笑道:“别乞,太师之志,也在辽东啊”

乌兰图娅顿时呆住。

阿木儿道:“正是听了别乞送回的消息,太师才愈加急切,比起他兴兵征聘伐我朝太师更担心他定下心来经略辽东。明廷一旦在辽东扎下根来对我便可形成虎吞之势,如今已非汉唐时候,失去辽东、仅仅拥有一片草原的人,很难再有图谋中原的机会”

乌兰图娅脸色阴晴不定半晌缓缓说道:“若因此事引起杨旭的疑心,我还如何报仇雪恨”

阿木儿道:“太师起初只道杨旭挟新胜之锐必定再度兴兵。杨旭善用兵,孚人望,若能刺杀了他,再换一个人来,未必便有他这般本领。而今知道了他的打算,比起他出兵征伐我朝更加叫人担心。

如今这种情形,杀了他,一来会激怒明廷,出兵征伐我朝;二来,他经略辽东之策,必已呈报明国皇帝,明国皇帝若再派一位总督来,延续他的遗策,更是我朝心腹大患。故而,如今杀了他,不如制造事端,让明廷认为他经略辽东策不可行。”

乌兰图娅激动地道:“不行,若要挑起部落冲突,我们的人很难置身事外,一旦被人查出,引起杨旭怀疑,必会对我生起戒心,那时我连他的人都见不着了,还如何动手行刺不能这么做”

阿木儿低低地道:“别乞,我们的父母妻儿都在太师手上”

乌兰图娅听了如遭雷殛,退后两步,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

阿木儿走上两步,在她面前跪下,垂泪道:“别乞,哈尔巴拉大人的仇,小人也想为他报。可是,我们一百辜个族人的亲人家眷,都在太师手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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