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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菜调制得美味了,都是可口的食物。唉你当他去辽东,是赏景观风去么别看他不说,需要操心的事儿多着呢,这一回本来都要回去了,又半道折回来掺和这件事情,我怕他心里是有些火气的,这可不利养息。给他拌几样野菜,消消火气。”

“喔”

“鹿肉切丝,蟮鱼也是,枞茵备好了吗嗯,这道菜做个干蝙三丝”

巧云喜孜孜地道:“小姐平时很少下厨呢,可这手艺真好。”

“哎哟”

油星儿溅到了手上,疼得茗儿一缩手,赶紧用湿毛巾一裹,睨了巧云一眼:“喏,这道菜你来”

夏浔从正殿回来时,还觉得头再脑胀的,跟人家勾心斗角地打嘴仗,嘴里怎么说得想着,对方说了什么得盘算,要说的话得有理由,对方的陷阱得避着,还得瞧着皇上的脸色,揣摩着他的心意”别看只是站在那儿动嘴,真比上了战场,与人大战三百回合还累。

待他回到自已住处,一进正屋,绕过屏风,就不禁笑了。

满桌的杯盘碗碟,都在桌上摆着,茗儿正挽了一只圆肚鹤嘴的酒壶,沥着一杯美酒。旁边几个侍婢丫头,棒着些巾儿、瓶儿、孟儿之类的物事站着。

夏浔心头涌过一片暧意,笑道:“哟嗬,今日怎么这般丰盛还有酒喝,夫人不是一向劝我节制么”

见相公回来了,茗儿停住杯子,向他嫣然一笑:“今日也是一夜,只许喝三杯,少喝一点,活络血脉、舒发脾性就够了,不能多喝”

夏浔打个哈哈道:“好好咦今日的菜式不太一样啊,瞧着可不像御厨们的手艺,御厨们那菜肴做得,华而不实,样子澡亮,吃在嘴里也就一般,今天瞧着很可口啊”

巧云道:“老爷,这是夫人亲自做得呢,夫人不小心还烫了手”

茗儿嗔道:“多嘴的丫头”

夏浔神色一紧,赶紧迎上去,抓住茗儿的小手一看,葱白般娇嫩的手指上烫起了一个水泡,不禁心疼地道:“看你,叫厨子们做就好了,怎么还自已动起手来了。”

茗儿柔声道:璜两日相公往辽东去,妾思来想去,便为不曾亲自服侍相公饮食而遗憾。相公在还东,没个贴心的人照料服侍,每日里又有太李的大事操劳,妾身实在放心不下,今日做几道菜肴,只是聊表妾身情意。此去辽东,相公还要爱惜自己身子,眼看天就该冷了,辽东苦寒,相公纵然强壮,也不可大意”

夏浔感动不已,连连点头道:“我晓得了,娘子尽管放心。辽东虽然苦寒,却也更加锤炼体格,你不见关外汉子,多强壮如牛吗”

茗儿莞尔一笑,道:“相公快净了手,坐下吃菜吧,有些菜一旦凉了便会失了味道。”

一个侍婢棒着手盆儿来请夏浔洗了手,又有侍婢用竹夹儿从炭火加温的小蒸笼里夹出块热毛巾,抖开了递给夏浔拭净双手,夫妻二人这才双双落座。

刚刚分别了一会,这会却是真的要再分开了,夏浔心中也有许多不舍,想说的话儿反比上决更多,四目相对,脉脉含情半晌,终觉旁边有人不好说话,夏浔便道:“好啦,你们都下去吧,老爷与夫人自己用膳就是,不需侍候。”

“是”

侍婢们纷纷蹲身,将不需再用的物事端着,轻轻退了出去。

巧云走到屏风拐弯处,忽地想起了什么,忙又转过身来,沾沾自喜地道:“老爷,那道鹿肉丝、蟮鱼丝和鸡枞菌做的干蝙三丝,是婢子做得呢”

夏浔好笑地道:“嗯,那一会儿老爷多吃两口。”

巧云听了,很开心地出去了。

茗儿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夏浔也忍俊不禁地道:“巧云好象比娘子还大着一岁多吧呵呵,怎么性情像小孩子一样。

茗儿羡慕地道:“她小时候又不用看那么多书、学那么多东西,活得当然简单自在一些。不如”

她瞟了夏浔一眼道:“巧云平时在你面前可没这么多嘴,还不是因为我上次松了。,这丫头上了心么。”

夏浔自然明白她在说甚么,巧云那丫头,生得香水梨子似的,看着确也挺馋人的,不过这话碴儿现在可不能接口,太煞风景。

夏浔不接话碴儿,而是挟了一口菜,先送到茗儿嘴边去,茗儿甜甜地瞟他一眼,含笑接了,接着,夏浔的椅子就从对面挪到了她的旁边,再接着,茗儿的翘臀,就从椅子上,挪到了夏浔的大腿上,八扇屏内这顿酒宴,白然吃得香艳旖旎,其中详情,却已不足为外人道了

朱棣坐在椅上,看着手中的奏折,面沉似水。

他没有掀桌子,也没有摔茶杯,越是如此,侍候在左右的人越是连大气都不敢喘。暴雨雷霆将来而未来的时候,尤其叫人害伯安南出事了。

朱元朝建立明朝以后,遣使颁诏安南、占城等国,确立了君主国和藩属国的关系。

当时的越南,北部为安南国,南部为占城国。对于占城国王阿答阿者与安南国王陈日焙之间间的争战,做为君主国的朱元璋还曾派使臣予以洞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