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34(2 / 2)

gu903();许平君气笑:“你个无赖反正我如今整iei闲着,你想要什么东西就让铂

大哥带话给我,我做给你就是了。”

发结夫妻

刘弗陵命于安帮他换过衣服,又擦了把脸,将仪容收拾整齐。

云歌进去时,只看他坐在案后,除了面色有些苍白,看着反而比前几日更精神。

云歌心中未有喜悦,反倒“咯噔”一下。本来想问的话,突然都不想再问了,如果这就是他想让她知道的,那么她就只知道这些吧。

她安静地坐到他身侧,抱住了他,头窝在他的颈窝。

刘弗陵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微笑着说:“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一下,我们就去骊山。天寒地冻中泡温泉,别有一番滋味。去年你身上有伤,又在和我闹别扭,所以身在骊山,却没有带你去温泉宫住过。”

云歌笑:“不说自己是个大骗子,反倒说我和你闹别扭”

如果当年,他将身份、姓名直言相告,一切会如何

她们是否就没有了那么多错过只怕不是。

云歌回知道他在一年后,就违背了诺言,娶了上官小妹。她也不会来长安,就不会遇见孟钰,她也许回认识草原上的鹰,两人结伴飞翔。

如果真是那样,肯定比现在好。

云歌看刘弗陵一直不说话,问道:“陵哥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人不能说假话。”

刘弗陵这才发觉她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绸衫,没好气地说:“你就不能披件衣服再过来”

云歌身子微微有些发抖,刘弗陵以为她冷,忙把被子裹紧了些,拥着她,想用自己身上的暖意赶紧替她把寒意驱走。

云歌在他身侧躺了会儿,开始不安分起来,像拧麻花一样,不停地动来动去,刘弗陵头疼:“云歌,怎么了你老是动来动去,当然睡不着。

云歌不说话,只是挨着刘弗陵的身子蹭来蹭去,刘弗陵突然担心起来,半支起身子问:“云歌,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于安传太医。”

“啊”

云歌突然大叫一声,一把推开了刘弗陵,似乎十分气恼,用力捶着塌。

刘弗陵一头雾水,脑子里面已经前前后后绕了十八道弯,就是面对霍光,只怕这会子也绕明白了,却仍然没有明白云歌为何会这样:“云歌,发生了什么事”

云歌用手掩面,长叹息

刘弗陵不再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云歌挫败后的羞恼渐渐平息,她转身侧躺,和刘弗陵脸脸相对:“你真是个木头”

“嗯”

刘弗陵的疑惑未完,云歌的唇就落在了他的唇上。

他心中巨震,身子僵硬。

云歌的唇在他唇畔温柔地辗转,一点点诱惑着他的反应。

他终于开始回应她的温柔,刚开始是小心翼翼的笨拙,只是在回应她,渐渐地,一切都成了本能,变成他在索取。

这本就是他等了多年的缠绵,一经释放,迅速燃烧。云歌不知道何时,早忘了初衷,脑中一片空白,身子绵软欲飞,只知道紧紧地抱着他。

刘弗陵的吻从云歌唇上缓缓下移,温柔地吻过她的脸颊,下巴,在她的颈边逗留,最后在她的锁骨上重重印了一吻后,蓦得停了下来。他将云歌紧紧抱在怀里,却只是抱着。

云歌茫然若失,轻声叫:“陵哥哥”

刘弗陵声音沙哑:“不许再闹了,好好睡觉。”

云歌不依,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已经明白云歌意思的刘弗陵只觉得如抱了个火炭。

薄薄的绸衣,未把诱惑隔开,反倒在蹭磨间,更添了一重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魅惑。

云歌却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早已经将一切点燃,还一脸沮丧地不肯罢休,唇凑到他耳边,轻轻去吻他的耳垂。

刘弗陵忽地坐起来,用被子把云歌一裹,抱着“被子卷”就向厢殿行去。

云歌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臭木头,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刘弗陵把云歌扔到她的榻上,对闻声赶来的于安和抹茶说:“看着她天明前,不许她下榻”说完,匆匆返身回寝宫。

云歌在他身后大叫:“臭木头,这事没完”

刘弗陵却理都不理她,扬长而去。

“啊”云歌握着拳头大叫,满面涨红,泫然欲涕。

于安和抹茶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云歌的确是个从不食言的人,她说没完,就肯定没完。

刘弗陵的头疼与日俱增。

云歌对男女之事半通半不通,也没有人请教,却深谙书中自有一切。宫中收录的秘书都被她翻了出来,今天雨意,明天霓裳,一天一个花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于安渐渐看出了名堂,差点笑破肚皮,于是更多了一个人添乱。于安总有意无意地帮云歌制造机会,乐见其成。

刘弗陵有一种很荒唐的感觉,觉得宣室殿的人看他像看一只白兔,人人都盼着云歌这只狼赶紧把他吃了。

晚上,云歌一晃一晃地走进寝宫,刘弗陵就站了起来:“今天晚上秋高气爽,不如去太液池划船玩。”实际原因是,他实在不敢和云歌再在一个屋里待下去。

云歌斜睨着眼睛看他,考虑了一瞬,点点头:“好吧”

刘弗陵只盼着游完船后,云歌能累得倒头就睡,不要再折腾了。

于安命人将木兰舟放入湖中。

云歌和刘弗陵一人拿着一根桨,把船荡了出去。

平常,云歌都会有很多话,刘弗陵若有时间陪她玩,兴奋之下,她的话就更多。可这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里琢磨一些别的事情,话反倒少了。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并肩坐在船上。

秋风拂面,夜色清凉,云歌想到这几日的行为,忽觉得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羞赧和难过。

两人一直划到了湖中心,云歌都只是默默划船,一句话不说。

时不时,会有几点萤光翩跹而来,绕着他们飞翔,闪烁几下后,又在桨声中离去。

萤光明灭中,垂首而坐的云歌,忽而清晰,忽而模糊,不见白日的嘻嘻哈哈,只觉她眼角、眉梢都是心事。

两人不知不觉地都停了桨,任由水流轻摇着船。

云歌仰躺在船板上,望着天上密布的星斗,呆呆出神。

刘弗陵躺到她身侧,也看向了天空。

夜幕四下笼罩,星辰低垂,有将人包裹其中的感觉。

水面如镜,映照着上方的苍穹,仿佛是另一个天幕,其上也有群星闪耀,与上方星辰交相辉映。

抬头,是星光灿烂;低头,还是星光灿烂;中间,还有无数萤火虫的茕茕光芒,也是星光灿烂。

迷离扑朔,让人生出置身碧空星河的感觉。

云歌喃喃说:“我以为我已经看尽世间的星辰景色,没料到竟还有没赏过的景致。”

她不自觉地往刘弗陵身旁靠了下,刘弗陵退了退,云歌又靠了一点儿,刘弗陵又退了一点儿,身子紧贴在了船舷上。

云歌并无别的意思,见他如此,心内难受: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