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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就是对狐狸说:

“诶狐狸你换发型啦”说着还用手去摸胡九尾的头发。

“快给我住手”胡九尾嫌恶的看着江三秀。

“摸摸而已嘛”江三秀咕哝着。

“你们不要走你们还欠我一顿饭啊”王治国在身后喊。

第四十七章祠堂里的尖叫

可以这么说,王治国就是个无赖,是个渣渣,我们请他吃了顿饭之后,他竟然还要我们赔那只太岁的钱给他;当无意让他探知我们是要去寻找钥匙的时候,他又改变了主意。他又说要是不赔钱也可以,但是要带着他去寻找钥匙,前提是要管吃管住。

胡九尾实在是被他缠的烦了,就问他有什么比别人出色的地方。王治国立马就说他野外生存的技能最好,而且有时候还可以抓小鬼小怪。

胡九尾没听他说完就应了,倒是江三秀一个劲的抱怨说又白白养了个吃干饭的,我们是不是钱多的花不完,花不完的话就给她卡里存上一点。

王治国倒是不介意江三秀说什么,一个劲的讨好胡九尾,左一句大仙,又一句大仙的。而狐狸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吃了太岁之后,就不喜欢听别人叫他大仙了,每次叫他大仙什么的,他脸上总是隐隐透出一种哀伤的样子,看的我很心疼。

因为王治国说他家里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伯母,他希望在临走之前再与她见一见面,弄不好下次回来的时候他伯母就已经去世了,他还希望我们也能和他一起去,说他伯母要是看到他有那么多朋友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

这么有孝心的请求,我没有理由不答应。地上的积雪已经少了很多,我们打算明天开始出发去王治国的家里,离大年也已经有几天的日子,若是来不及回来的话,还要在王治国家里过年。

胡九尾种忧郁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有时候就看着某个地方发呆,我叫他吃饭他都没有听到。

我想胡九尾因该是有心事,不然不会这个样子。

哼,真是只骄傲自大的狐狸,有什么心事也不肯和我讲,幸好是我对他的事情比较上心,不然的话,他可就要阴沉好些天去。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端了杯温好了的牛奶给胡九尾,然后坐在他身边问他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男人就是女人的一块木料,女人必须要用心去雕刻这块木料,雕刻好了,就算一块普通的木料都能价值连城,但要是雕坏了,那就是块等着腐烂的木头。

胡九尾就是我生命中的那块昂贵的木料,为了能让他价值连城,我必须要用上我的一生的精力去雕刻他。让他感觉到快乐,弥补他之前所受的那些苦难,我想信,我和胡九尾梦境中出现的事情是真的。

那天在送子娘娘庙,我体会到了他心中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隐忍,不甘、屈辱、和无助。就算是现在想起,我都觉得心一阵阵撕裂的痛,并不是每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是一世平安的。

胡九尾看着我,久久都没有说话,只是忽然间一下子就把我抱在怀里,把杯子里的牛奶都撒了出来。

我感觉到了胡九尾的不对劲,这是怎么了

“秦妃,要是我们有一天不能在一起了,你会不会去找别的男人”

我莫明奇妙胡九尾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心里顿时有些心慌:“家仙太爷,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不会再去喜欢别人。我除了你谁都不要。”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把这些矫情的的话说出口的,但是我却怕生怕一句话说错了,胡九尾就会以为我不在乎他,就会弃我而去,就怕他怕我爱上被人弃他而去一样。

“我帮你把情蛊拿出来吧。”胡九尾平静的说着,要我张开嘴。

我预感到,胡九尾肯定是知道了我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一定会关系到我和胡九尾今后的结局,难道我们的结局是会悲惨的吗

我丢在手里的杯子,本来想来开导他的,可是却没想到把我自己给绕了进去,现在连我自己都无法心平气和的和胡九尾讲话,我问紧紧的抱住他:“家仙太爷,你要是知道什么的话,请告诉我好吗不要让我担心受怕好不好。”

“没什么事情,只是想看一下你焦急的样子罢了。”胡九尾说着,竟然又改了之前那种态度,对我的语气又是变成戏谑的了。

我顿时就有些生气,还真的还在把我当外人呢

本想直接从他身上下来,可是胡九尾忽然俯身吻我:

“秦妃,不要多想,我可是你好不容易才追到的,怎么可以说分开就分开”

“家仙太爷你”话还未说完,嘴巴就被紧紧的堵住了,滑嫩在我口中肆意侵袭

我想,如果今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家仙太爷,就让我一起与你承担好吗

第二天一早,我们都还在睡梦的时候,王治国就起来叫门了,看着他那副兴奋的就像是捡了几百万一样的表情,我尽力的把我脸上的不满情绪给隐了回去,毕竟人家是要回家尽孝,可以理解。

王治国的家离市区很远,客运车坐了三个小时,才走到他家那个放眼望去,全是一片低矮的房子的村子本来就很萧条,加上现在就是在冬天,就更加的像是废弃了一样,要不是村口是时不时的有一两个村民走过,我还真不知道这还是个可以住人的地方。

元气朝着空中闻了几下,回过头来对我说:“妈妈,村子里有很大的阴气,还有妖气。”

王治国立马就笑了起来,说村子就是个连鬼都不拉屎的地方,怎么还会有什么妖魔鬼怪。

“你的意思是说元气判断的不对吗元气可是有几百年道行的鬼,哼,搞不好今天你们村子就会出现什么奇怪的事情”江三秀特别爱拆王治国的台,只要是一听王治国说话,就没完没了的对我说又养了个吃干饭的,一定要他交伙食费和住宿费。

村子最前面是个破旧的祠堂,祠堂里面有几个穿着白衣服的人在里面转来转去,祠堂中央还放着个桌子,桌子上有一个身上盖着白布的人躺在上面,大概是一个死了的人,灰白的头发在白布外面随风摇摆。王治国见这场景有些不悦的骂了一声,赶紧的带着我们绕过祠堂走到祠堂后一栋的那座土房子,大声的冲着门里面喊了几句。

这时门被拉开一条缝,露出一个满脸是皱巴巴的皮的老太婆。

老太婆看了我们几个人一眼,看到王治国的时候,眼神立马就光亮了起来:“愣娃子你怎么回来了”说完赶紧的将门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