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推开胡九尾,转头问小姑娘有什么事情但在抬眼看的时候,看见小女孩她的妈妈也来了。
她妈妈笑的很灿烂的看着我,小女孩就对我说:“哥哥昨天晚上托梦给我妈妈了,他说他过的很好,叫我们不要挂念,还说要我们好好的招待秦姐姐,还祝福秦姐姐幸福快乐。”
我对依布拉音的家人笑了笑,心里终于放下了,原以为我还是放不下谢白云,但这一直都是我在给自己在隐藏依布拉音的盾牌,这是一个我连我爱你都没有说出口就已经结束的悲剧。不过也感谢这个悲剧的发生,若不是这样,我拿什么资本去爱胡九尾。
我们再次出发的时候,已经是五日之后了,贡布说要再等到毒蛛的繁殖期接近尾声的时候我们才可以走。
这种毒蛛繁殖期为一个星期,只要过了这个星期,他们便不会钻到地面上来,会终年生活在沙子里面,等到下一次的繁殖期才会出来寻觅配偶和产卵的地方。因为在大沙漠里面是很少有活物的,他们为了下一代的生存,就会把卵产在活物身上,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活物,就会产在自己同类的身上,我们看见的那些毒蛛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黑点,那就是他们的后代,那天要不是看见一只产完了卵奄奄一息的毒蛛从江三秀的衣领里面滚出来,我们都还不知到江三秀中毒了。
我们一直都在沿着塔里木河南岸的区域。行走,因为贡布推断出海市蜃楼会在三月份之前出现在塔里木河的流域,但是这也只是目前的推断,还没有百分之百的肯定下来,就像是前几天贡布推断在沙漠腹地一样。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钥匙怎么可能会藏在海市蜃楼里面海市形成的原理我们都知道,那根本就是虚无飘渺的东西,像钥匙这种实体,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团烟雾里面还有江三秀她爸爸自从进去了海市蜃楼里里面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是死是活,大家谁都不清楚。
江三秀自从那天中毒醒了之后,脸上就没有了什么表情,问她怎么回事也不说,坐在车边上眼睛睁得老大直愣愣的盯着窗外看,就像是窗外有什么恐怖东西向她慢慢的靠近一样。
胡九尾大概是车子坐久了头痛,微皱着那双漂亮的眉直视着前方。我盯着他看了良久,此时我忽然反应过来胡九尾之前坐车子为什么一直都喜欢坐在窗户边上,我家里的老妈也是坐车的时候都喜欢挑有窗户的地上坐,她晕车,说做在窗户边上好看窗外的风景减轻晕车时的难过。
我忽然间就好恨我自己之前怎么那么的粗心大意,现在为了看风景还霸占了胡九尾之前的位置,真的有种想扇自己两巴掌的冲动。不过还好,现在还可以补救。
我伸手揉了揉胡九尾太阳穴的位置,问他是不是头晕胡九尾惊疑这种话怎么会从我的口中说出来,脸上竟然还出现了一抹慌乱的表情,说没事,不是头晕,他是仙家,怎么可能会头晕。
看着他疲惫的眼睛我还是肯定了我的想法,倾身在他的身边,摸着他的脸:“我们都是什么关系了,之前都是我不好,不够关心你,现在你难道真的要把我的关心拒于千里之外”
胡九尾看着我,并没有说话。
“嗯,你可以靠在我的肩上,也可以变成狐狸躺在我的怀里,不过我希望你会变成狐狸的样子躺在我的怀里,这样你会舒服一点。”
我从胡九尾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我之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舒心表情,之后他变成了一只白色的狐狸,跳到了我的怀里。我伸手把身上是外套扯下来盖在狐狸的身上,为他遮住强烈的阳光。
狐狸向我的怀里更蹭紧了一点,之后大概是睡了,就这样静静的趴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温暖的就像是南方的春日,现在浙江的柳树因该发芽了吧。
就在我也昏昏欲睡的时候,江三秀的嘴里忽然发出了一声像鬼一样凄厉的尖叫声,我赶紧从迷糊中醒过来看着她,只见她旁边窗外不远的沙地,一大片的景色在逐渐清晰的浮现在我们的面前
那是一片绿洲那真的是一片春意盎然的绿洲有一尊黑色巨大的神女像笔挺的立在绿洲的中间,神女像全身赤裸,长发飞散,一手举天,一手拖着一朵白的耀眼的莲花一圈白色的浮云就悬浮在神女像的头顶,凸显的女神像无比的端庄大气一团团的白气不断的从地面上冒出来,只在一个瞬间,就已经倾入了我们的车子里面
“一模一样一模一样我们死定了我们死定了”江三秀不住的吼着这两句奇怪的话
贡布似乎也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神色慌张的抓住顾常德的手叫他停车可是胡常德就像是吃了迷魂药一样,飞快的把车子转了个弯,向着那尊神女像飞快的开过去
第四十章鬼面猴
顾常德已经疯了,任由我们怎么叫都没有用,拼命的踩着油门向着前方的大雕像飞驰过去眼见距离雕像越来越近,贡布就是像是在畏惧什么一样,求狐狸下去把车子拖住,千万不要撞到那个神女像的身上去,说这个神女像身上的阴气很重,他对这个神女的来历不了解,说还是不要招惹比较好。
狐狸看了一眼我,我赶紧的点了点头,说希望我们都平安无事。
说着我一把打开窗户,狐狸纵身往外一跳,滚到黄沙地里之后飞快的变回人身,双手紧紧的拉住了飞快向前奔驰的车子而贡布也在这个时候狠狠的在顾常德的脖子了一掌劈下去,顾常德立马就倒在了方向盘上头一侧,把方向盘往右转动,顾常德快速的控制住方向盘,叫胡九尾上车
胡九尾一个翻身,变回狐狸的样子飞速的往窗户里跳落到我的腿上。贡布在手忙脚乱的在转着方向盘,避免撞在那些棵高大的胡杨树和地上已经死了的枯木。
身后的海市蜃楼开始在慢慢的消退,但是它的这种消退,不是慢慢的消退,而像是年久的门漆,一块块的剥落下来,最后掉在地上就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gu903();我把狐狸抱在怀里,疑惑怎么还有这样消散的海市蜃楼就问贡布这是怎么回事,贡布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边操控着方向盘边回过头问身后的江三秀,问她刚才说什么“一模一样、我们死定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