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就暂定五人。只是明天的比斗不容有失,定闲师妹身体有恙,就让姚师兄代劳吧!”
略加思索之后,李牧果断的选择了换姚不周上场。不能为了五岳同气连枝的一个口号,就不顾实际情况了。
本来让莫大和天门参加比斗,就足够不靠谱的。要是再加上一个稳输的定闲,明天就有乐子瞧了。
玩归玩、闹归闹,真要是不小心搞输了比斗,把衡山都给赔了出去,那五岳剑派就真成了笑柄。
李牧是俗人,没有达到无视世俗看法的境界,他可不想成为江湖中人茶余饭后调笑的对象。
……
蔚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火红的太阳正在从东边升起,又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衡山脚下,正邪两道汇聚一堂。紧张的氛围和这万里晴空,显得格格不入。
“尔等正道鼠辈,居然敢出来受死,实在是出乎……”
话未说完,人已经躺下了。除了头上多了几片树叶外,浑身上下再也找不到任何伤口。
眼前这一幕,令围观的教众倒吸了一口凉气。很多人都在暗自庆幸刚才反应慢了一步,否则现在的躺下就是自己了。
死了一个小弟,任我行的神色瞬间大变,眉宇间充满了浓浓的忌惮之色。
李牧刚才的出手,他居然只是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影子,根本就来不及阻拦。
忌惮归忌惮,想了想自己的吸星大法,任我行又找回了几分自信。
当即开口讥讽道:“李盟主以大欺小,这可不符合你的身份!”
又是耍嘴皮子,李牧摇了摇头,反唇相讥道:“什么时候,杀戮无数的任大教主,也变得这么悲天悯人,连一只臭虫的死活也有过问了。
莫非真如江湖传言,任大教主在灭了南少林之后,受到了佛祖感召准备放下屠刀,出家为僧了?”
看似在嘲讽任我行,实际上明眼人都清楚这是在指桑骂槐。只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纷纷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不过这话一出,基本上也堵上任我行出家为僧的可能。窗户纸都捅破了,哪个寺庙敢收留他,就坐实了勾结魔教的罪名。
“回头是岸”,这话也就糊弄一下江湖新人。老油条奉行的都是斩尽杀绝,绝不给自己留下隐患。
若是提前没有勾结,突然一名魔门绝顶高手上门嚷嚷着出家,谁能够放得下心收留?
要知道堡垒从内部攻破,远比从外部杀入容易。大家连来历不明的弟子都不敢收,何况是一个大魔头。
“李盟主的嘴上功夫,还是那么厉害,这方面任某自愧不如。
可我等都是粗人,比得是拳脚功夫……”
不等任我行说完,李牧就打断道:“行了任大教主,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要比武,那就开始吧!
只不过想要我们拿衡阳做赌注,你们又用什么当筹码,总不能是列位的人头吧?
这可不行,你们的人头不值钱。就算是拿到了衙门,也换不到几个赏钱,筹码不对等啊!”
“赌斗”,既然是赌字在前,其核心自然是要赌了。
任我行冷笑道:“放心,任某可不是白占便宜之人。接下来我们比斗九场,以获胜场次论输赢。
尔等若是输了,就立即退出东南,并且发誓永远不得涉足东南六省。
若是神教输了,任某人立即率领教众退回两广,将福建割让给你们。
李盟主意下如何,敢不敢接下这笔赌注?”
有勇有谋,一上来就下重注,李牧都不得不承认任我行的魄力。
看似这场赌斗有些儿戏,可这却是日月神教眼下最好的选择。
不想被正道联盟联合围剿,那就只有根据实际情况,进行逐个击破。
比如说:眼下这场赌斗,只要赢了这一波,在场的北方各派就无法参与接下来的围剿。
要是输了这场比斗,那么什么都不用想,趁早让出地盘隐匿身份算了。
“九场太多了,又不是小孩子做游戏、玩过家家,搞那么多过场干什么。
我看不妨你我两人直接做过一场算了。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顶着这日头大家都不好受。”
削减场次是必然的,正道一方才安排了五个人。若是比斗九场,另外四场没人上场就尴尬了。
当然,有人上场补位也不行。自身实力不济,上去就是给敌人送人头。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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