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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取行动的不光是五岳剑派,刺君案虽然大,同大部分江湖势力却也无关紧要。可是在刺君案发的过程中,却波及到了各方势力。
小弟凭白无故的遭遇无妄之灾,当老大的要是不出头,还怎么在江湖中混?
这么大的动静,华山派可以追查到世家大族身上,其它势力同样也不例外。
江湖中人办事,可不需要那么多证据,只要大家认定了仇人,那就可以进行报复。
世家大族的实力不弱,明着打上门去容易两败俱伤,暗地里下手就不一样了。
仿佛一夜之间,天下的治安犯罪就多了起来。尤其是排行榜上的富豪们,本就被“劫富济贫”的侠盗重点关注,现在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
苏州
自从多了“袁半城”的称号之后,袁家就不再太平。
幸好他们是贩盐的,既卖官盐、也卖私盐,手中养着几千盐丁打手,加上族中培养的高手,倒也招架得住。
相比其他几家,被逼得召集乡勇以自保,袁家的境遇要好太多了。
只不过此时,袁老太爷的心不平静了。自从参与了弑君案,他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只不过在苏州地界,能够威胁到袁家的力量真不存在。凭借袁家在地方上的影响力,武装数万大军完全不在话下,就连兵甲都是现成的。
在苏州官府都要看袁家的眼色,别的不说光每年的税收,都唯有袁家能够帮忙代收。
作为天下第一府,苏州之地对大明财政的贡献直接超过山西、陕西两省的总和,占据明王朝财政收入的十分之一。
这些都是袁家屹立不倒的倚仗。哪怕是富豪榜曝光,袁老太爷都没有怕过。
可是刺君案不一样,牵扯到了这种风波中,无论袁家有多少底牌,一旦暴露出去都会迎来灭顶之灾。
四起的流言蜚语,令袁老太爷心虚了。内心深处不免有一丝后悔,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都是被朱厚照给逼的,要不是熊孩子皇帝在朝堂之上堂而皇之的表示,对袁家的产业有兴趣,他们也不会参与弑君。
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跺了一下手中的拐杖,袁老太爷厉声问道:“前往山东、河南的盐都丢了,居然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查出来,你们两个是干什么吃的?”
丢了几千石食盐事小,袁家富甲天下,不是区区几千石食盐能够撼动的。
可问题是这种事情,性质非常恶劣。要是不尽快将动他们盐的人揪出来,让胆大包天的江湖中人看了,后面岂不是要人人效仿?
紫衣中年男子急忙回复道:“禀太爷,不是我等没有追查,实在是贼人的手法太过狠辣。
我们在山东随行护送的八百盐丁,仅有两人外出的幸免于难,其余人全部被屠戮一空。
事发之后,我立即动用了绿林道上的力量进行追查。可惜绿林道上的朋友刚参与进来,就遭到了泰山派的围剿。
震慑于五岳剑派的威名,江湖中人都不肯参与,贼人的线索就此断了。”
“哼!”
冷喝一声,再次跺了一下拐杖,袁老太爷向另外一人问道:“你呢?莫非也是五岳剑派出手阻挠?”
青衣男子连连摇头:“太爷,我们虽然没有遇到五岳剑派阻拦调查,但是河南的情况更加诡异。
盐丁在进入河南不久,就集体腹泻不止。还没有来得及医治,就遭到
了云台十二寨的洗劫。
不光是盐丢了,就连我们在河南的几个绸缎庄,也被贼人洗劫一空。
在追查途中,我们发现了少林和尚的踪迹。只是我袁家和少林寺向来交好,他们也是富甲一方,根本就没有动我们这些财货的必要。
发现有人故布置疑阵,想要挑拨我们同少林寺的关系之后,我还派人拜访了方正大师,请他们出手相助,暂时还没有结果。”
听到这个结果,袁老太爷稍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头疼了起来。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泰山派已经参与到了针对袁家的行动中。若是泰山派一家所为还好,要是整个五岳剑派的意思,那就麻烦大了。
“暂时不要派人亲自向两地运盐,免得白白损失人手。向五岳镖局下单,看他们是否接镖。
只要他们肯接镖,价格随他们开。就当是花钱买平安,我们现在经不起折腾了。”
说话间,袁老太爷的心就在滴血。相比丢失的食盐,盐丁的损失才更令人心疼。
大明虽然不缺人,可是武侠世界的盐丁,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充当的。
这种刀口添血的活计,普通的壮汉根本就无法胜任。官盐还好,贩卖私盐必须要保密,盐丁的忠心必须要保证。
为了保密起见,袁家的盐丁大都是从自家雇户中招揽的壮汉,自己进行培养的。
虽然只是几手庄家把式,但练武就是练武,起码肉食必须管够,耗费自然不低。
现在一波就赔出去了上千人,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袁老太爷,也不免感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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