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静耳力极好,将李文轩的这两句都听了去,笑道:“不过吧其实这本事也有个速成的法子,就是有些难,我怕你练不得的”
李文轩一听到有速成的办法,当即就来了兴致,问道:“师傅,还有速成的法子是吗您快快告诉文轩吧,文轩不怕辛苦的。”
子静哈哈大笑,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自己可想清楚了,这办法既然能速成,你肯定是要吃一些苦头的,叫我说还是算了吧,你还年轻,就踏踏实实的练,三五年之后,你也不会老,咱不着急的。”
子静不急,可李文轩心急,又道:“师傅,文轩可以的,一定不怕吃苦,也跟您保证,不会半途而废的”
“当真”
“当真”
子静说道:“哈哈,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不要说我逼你。日后那苏丫头要是因为练功的事情心疼你,对老夫我使性子,发脾气怎么办”
李文轩随即一愣,说道:“这个晴雪性子温柔的很,到时候我劝她便是了,她一定不会与师傅您生气的。”
子静说道:“你个傻小子,你才见过几个女人,你师傅我可是一大把岁数了,见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告诉你,别以为娇滴滴的女人就好欺负,更别以为温柔的女人就好糊弄,女人看起来是猫,骨子里却都是老虎,真的跟你较起劲来的时候,肯定让你吃不消这样吧,这事情苏丫头要是问起来,你就死咬着不松口,不能说是因为我在教你练功夫,知道吗你要是露陷了,可别怪师傅不客气”
李文轩心中觉得师傅说的话好奇怪,师傅当年也是和尚,虽不晓得是及时离开莆田寺开始喝酒吃肉的,但说道女人,怎么也有这么多的道理不过为了能学上这一等一的身法,李文轩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并且还立誓作保,保证不将练这身法的事情透露出去。
子静脸上乐开了花,笑道:“小子,行,其实这世上速成的法子就一个字。”
李文轩问道:“哪一个字”
子静大声说道:“练苦练的练”
李文轩不知道子静到底是要讲什么,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子静继续说道:“你既然想要速成,那就别怪师傅把你往狠了整了。”子静向上往梅峰寺的方向一指,说道:“你,给我上去”
李文轩之前在这里上下两趟,都是被子静带着,自己不曾用半点的力气,但看这里的地势,李文轩也早就知道这不是人能走的地方,以自己的功力,在这么倾斜的陡坡上,莫说是施展轻功身法了,怕是连走路都费劲,只能一路爬上去了。
子静看着李文轩脸色变绿了,又说道:“我丑话可给你说前头,你须得用我方才叫你的身法步子上去,你要是敢一路爬上去,到时候可别怪我将你一脚踹下来”
李文轩抬着脑袋向陡坡上面望去,突然觉得梅峰寺是那么的遥不可及,面前的陡坡也是出奇的雄伟壮丽,比自己这一路南下见过了名山大川都要伟岸多了,心中隐隐有一些后悔,悔不该自己选了这么个速成的办法,就怕是功夫没成,自己在陡坡上不小心栽一个跟头,小命就玩完了。
子静又道:“好啦,该教的我都告诉你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怎么办了,你若是不敢上去呢,再给你个机会,你现在就告诉我,我就当你之前的话是吹牛皮,牛皮吹破了,权做放屁”
李文轩张大了嘴,说自己放弃吧,那是肯定不行了,可要是上去,心中着实没底,子静见状,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出来了一个包子,塞到了李文轩嘴巴里,说道:“老夫跟你小子折腾一宿,困啦,回去睡觉了,你自己看着办喽”
子静说罢身子平地而起,跃上了陡坡上的一株梅花树,几个跳跃之后,身子便在这晨雾中消失不见,李文轩把那个包子踹在了怀里,叹道:“这包子我还是留着吧,说不定得用多少时间才能上去,也好垫垫肚皮,唉,这莆田寺的东西好吃,可吃这一顿,当真也不容易啊”
李文轩与子静在外头折腾了这么久,天色早就已经亮了,李文轩将这功夫的心法默默又背诵了几次,生怕忘记了,随后便照着心法所诉行功运转,过了好一会,这才准备向面前这座无比头疼的小山进发。
李文轩按照子静所授身法,纵身而起,心中暗暗称奇,没想到这片刻的功夫,自己这一跃,竟能比往日多出了许多,且脚下也显得轻便的很,李文轩攀住了一竹梅花树,心中甚喜,寻思着若是这样子,想来慢慢上去,倒也不是太费事。
李文轩又上去了五六丈,或踩树木而上,或蹬巨石借力,虽是不太方便,但照着刚学的法子与过去的轻功底子,李文轩走着倒也都是有些把握的。又山前走了一些,再向上一望,李文轩却是头疼了,头顶上有三丈多都是光秃秃的,不过隐约有几个小石块凸起,也不晓得能不能经受的住自己的份量。
李文轩再看身下,一片灰蒙蒙的薄雾袅袅,心想自己好不容易上来了这许多,若是就这么下去再从新找路走,岂不是可惜了一咬牙,便向那凸起的小石块跃了过去,心想只要能抓住了稍微借力便可。
果然,李文轩不偏不倚正巧抓到了一处凸起的石块,心中高兴,准备再向上走一些,可手上稍稍一用力,不料这石头嵌入陡坡太浅了,经受不住李文轩的份量,竟然脱落下去,李文轩大惊之下也随着石块一并向下滚落。此处已经高数十丈,若是这么滚下去,怕是少说也得重伤,李文轩惊恐之下脑袋突然也觉得十分的清醒了,瞧着身子斜下方不远处有一株梅花树,不敢有丝毫迟疑,卯足了力气在陡坡上一蹬,整个人便冲着那颗梅花树扑了过去,李文轩抱着梅花树,看到身后不断滚落的沙土碎石,暗暗的心惊,再一擦拭自己的脑门,早就已经全是冷汗。
“师傅啊师傅,你只说是要吃苦,可没说过是要这么玩命啊”李文轩确实是有些气馁,这后面的路还长着呢,像这样的凶险,还不晓得有多少处,可再一想,自己都答应了师傅,况且师傅已经走远,自己就算是后悔也没得用了,便咬牙继续往上走,不过李文轩这次是想清楚了,先看清楚了退路再往上走,万一一个不慎摔下来,好歹能找到个地方借力停一下,也不至于丢了性命。
就这样李文轩一路上上下下,走走停停,衣服上面挂了无数的口子,手臂与膝盖都磕破了,额头也撞了一块淤青,总算了走了有大半的距离,遥遥向上看去,好像在云雾缭绕中已经看到了梅峰寺模糊的影子。李文轩从怀里取出了师傅临走时给自己的那个包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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