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罢了”李文轩叹了口气,说道:“你随我出去一趟吧,去镇子里,不过莫要惊动其他人。”
寒儿点头答应了,领着李文轩到了附近最近的的一处小镇,也就是洞庭水帮前面的那个镇子,一路上寒儿都紧紧的拽着李文轩的包裹,生怕他一转眼就迈开步子不见人影。
到了镇子,李文轩看见了上次两人一尺吃饭的那个小面馆,说道:“走,进去吧,我请你吃面。”
李文轩一路上几乎是一声不吭,可越是这样,寒儿也越是担心害怕,李文轩此时说要吃面,那自然进去就是,不过寒儿哪里吃得下
寒儿刚坐下,李文轩又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随后李文轩便起身要独自出去。
寒儿怕李文轩是要把自己丢在这里,说道:“我与你一同去”
李文轩笑道:“你拿着我的包裹在这里等我可好我一会就回来。”
寒儿见李文轩将姓行李留下了,也不好在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的等着了,但还是十分的担心,不断的向外头张望着。
李文轩脚力快的很,等到两碗面做好,刚刚盛了上来,李文轩也已经回来,不过李文轩手中却多了一柄短剑,李文轩将这短剑放到寒儿的面前,说道:“我回来了,没骗你吧你看看这把剑。”
李文轩带回来的这把剑,剑刃约莫两尺长短,剑鞘雕着许多的银花,虽说瞧着精致,但是但凡使剑的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江湖女客常用的寸长短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寒儿捧着这把剑,却像是捧着天下最好的剑一般,问道:“这把剑你这是送给我的吗”
李文轩点点头,说道:“你拔剑看看,我刚刚在上面刻了你的名字。”
寒儿抽剑一看,果然,剑刃上刻着自己的名字“香寒”。喜道:“这把剑真好,我喜欢的很”
李文轩说道:“你喜欢就好,不管怎么说,你毕竟也喊我师傅了,我就算是走了,也当送一些东西才是。”
寒儿握着那柄短剑,嘴唇已经咬出了血痕,说道:“你你当真是铁了心的要走”
李文轩点头道:“嗯,并且还得麻烦你一件事,这碗面吃罢,你自己回去吧,我就不与你一起了,你替我与杨兄还是杨夫人说一声吧。”
寒儿本就是眼泪欲出,终听得李文轩说到分别,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抱着李文轩送她的那把剑,嘤嘤的哭了起来。
李文轩叹道:“寒儿,别哭了,终究有一别,哭哭啼啼总是不好的,来,吃面吧,都凉了”
李文轩说罢,不消半刻功夫,就俯首将那碗面吃了个干干净净,等李文轩再抬头的时候,寒儿面前的碗筷却丝毫没有动过。
李文轩叹道:“你又何必如此”
此时面馆中的许多人都已经抛眼向李文轩与寒儿瞧去,见一个大男人狼吞虎咽,那女子却是哭哭啼啼,都认定这个男人一定十分没有良心,看李文轩的时候多少又有些鄙夷之色,不过李文轩却全然不在乎。
“老板结账”李文轩见寒儿还是不动,也不想再等了,知道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怕是等上个大半天,寒儿这碗面怕是也吃不完。
寒儿见状,终于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你不能多呆上两天再走吗”
李文轩说道:“我既然都说要走了,就算是多留两天,也不过是多一些牵挂,不如现在就走的干脆,寒儿,我这就走了,咱们有缘再会吧”
李文轩说罢,当即起身向外走去,寒儿见状这就要伸手去拦,可是李文轩脚下却变戏法一般的使了个花,身子一晃,寒儿本已经抓到了他,可莫名的一滑,李文轩就到了她的身后,等寒儿再回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李文轩的踪影。
寒儿也顾不得此处人多见羞,跟着奔出门外,大声嚷着:“李公子,李公子”喊了半天没人回应,干脆直呼李文轩的姓名:“李文轩李文轩”
寒儿一人在街上一边哭一边走,叫了好一阵子,可始终就是没有动静,路人见寒儿一个年轻女孩子家哭的伤心,纵使是不认识,也都是纷纷心疼,都寻思是什么人这么狠心,让这女孩难过。
寒儿喊的累了,便在路旁呆坐了好大一会,然后又左右张望,还是不见李文轩,只得姗姗离去,但也是一路走,一路的回头,只希望哪一次回头,还能瞧见李文轩。
寒儿刚走,李文轩便打不远的一处檐角下转过身来,望着寒儿渐渐走的远了,这才一声叹息,喃喃道:“寒儿姑娘,实在是对不住了,白让你喊了我这许多声师傅,我却走的这般绝情,唉”
李文轩因为讨厌完颜亨的做派,又不愿意目睹杨幺当真去做那与金人为伍的勾当,但杨幺却偏偏与自己交好,抛开大义不说,杨幺确实是一位知己好友。
正是因为如此,李文轩知道自己若是还在那里待下去,是左右为难,只怕将来连朋友都没得做,让大家都不痛快,于是这才突然决定离去,此刻一人站在这人来人往的街头,可心头上却是冷冷清清,一时倍感寂寥。
此地距地洞庭水帮不过一盏茶的路程,时不时的坐在路上也能看到洞庭水帮的那些青衫人行走,李文轩见了他们,不由得就想起了洞庭水帮的那个少年,又觉得自己之前就像是被人当猴耍了一般,所以洞庭水帮李文轩是断然不会再去。
李文轩自己也不晓得应当该往何处,站在哪里愣了一会,猛然一抬头,只见面前的这条青石路上虽有不少的行人,但视线却也十分通透,一眼望去,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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