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陷入沉思,我忙又说道:“所以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是谁,也很想知道那个给我保命符的是谁,跟我又有着什么关系。我想如果这个保命符像你说的那样的话,那她可能是我重要的人,不然她怎么可能为了我不顾一切呢”
说到这里,我故意露出悲伤的表情,说:“我想,如果他是我的家人的话我就不用像个孤儿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偷偷瞄着沈蔓的神色,这个小丫头竟然也露出了几分伤感的神色,目光落寞的说:“原来你也是可怜之人,只是不知道为何我师傅”说到这,她突然顿住了,我好奇的望着她,直觉她可能又要说出自己的一个秘密,谁知她却转移话题说:“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给你保命符的人长得什么样子”
我心说如果说不记得了,她肯定不相信,所以就随口一编,说是个打扮古怪的老男人,脸上戴着面具。
我想沈蔓既然在找那个人,肯定会知道那人是男是女吧,若是女的,那么八九不离十就是陈琳了,若是个男的
谁知沈蔓却一脸狐疑的问我,既然那个男人戴着面具,我又怎么判断他是个老男人呢
我翻了个白眼,说了句:“哎哟我去,小姑娘,这个听声音不就知道了而且他是有喉结的,有喉结,肯定是男人啊。”说完我就想,艹,幸好老子反应快
沈蔓却摇摇头说:“可我听我师傅说那人虽然戴着面具,但是身材娇小”
“卧槽,一米七还算娇小”我忍不住脱口而出道,说完我就后悔了,生怕沈蔓发现我在说谎,好在沈蔓没多想,而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一米七的男人,不算娇小么”
我忙说这她就不懂了,说我们这边南方有很多男生个子都是这个水平的,她想了想,没有说话,想必是认同我的。
我也不再说话,只是没有从她的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心里有点失望,但至少知道了陈琳并不如表面那般对我淡如水,这让我又有些激动。
此刻我甚至幻想了许多我们两个的故事,也许我们俩是一对情侣呢也许她深爱着我,却因为她的身份而不能跟我在一起呢也许我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呢呸呸呸去他妈的兄妹我才不要跟女神当兄妹呢。当然,如果她是我的干妹妹,我倒是不介意的
就在我在心里yy不断的时候,沈蔓突然站起来说:“这件事暂且先放到一边,我要联系一下我师傅,让他老人家知道这边有这么个人存在,我想他会有所行动的,而你”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眼,说:“我怀疑你跟那个人的关系匪浅,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我想,那个人一定还会来找你的。”
听说沈蔓要跟我形影不离,我顿时不乐意了,艹,如果她天天跟我呆在一起,我怎么找机会和陈琳见面,怎么问她关于保命符的这件事啊
沈蔓突然叉着腰,一脸不满的说:“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一个大美女要当你的免费保镖,你还不乐意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着,她有些狐疑的望着我说:“还是说,你其实喜欢男的”
我那个郁闷啊,跟她说她多想了,心说你的确水灵的很,不过跟陈琳比起来可就逊色不少,所以我一点不觉得你跟艳福有一毛钱的关系。
沈蔓这时催促我赶紧起来跟她走,我坐起来穿衣服,就在这时,她突然说了一声不对,我问她哪里不对,就见她背对着我说:“如果今晚袭击你的真的是那个男尸,而他甚至能布下结界的话,也就是说他是个高等尸体,难道,尸界又复活了”
我心说这小丫头的脑子总算开窍了,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焦急的咕哝着什么,看到她这样,我都有点犹豫是不是要告诉她,那尸体背后还有别人操纵的事情了。
而且我也很好奇,若她说的是真的,能操纵尸体的只有一个人,那么,为什么那个男尸背后的人,和陈琳都能操纵尸体呢是沈蔓在说谎,还是因为他们对尸界不了解,以至于他们的认知有错误呢
这时,沈蔓问我穿好了没我提上裤子说穿好了,她说穿好了就走,我这时才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她还没告诉我,她为啥半夜跑来这座招待所找我呢。
沈蔓听了我的话,有些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我还想问你,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呢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体质极容易招鬼,所以你最好远离殡仪馆这些地方么怎么却住在了这里”
我心里一怔,迎视着她狐疑的目光,将心一沉,面不改色的说:“我有一个朋友是警察,前几天死掉了,我是过来看他的,因为他明早一大早就要火化了。然后因为天太晚了,我就索性住在这里了。”
沈蔓定定的望着我,没再说什么,转过脸时,她说:“我本来是担心你晚上被恶鬼缠身才赶过来的,不过来了以后,我觉得这座招待所很奇怪,竟然比殡仪馆的阴气还重,但是,我又看不出这里究竟有什么问题,总而言之,我们还是走吧。”
我当然知道这里跟别的招待所不同了,但我什么都没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跟着她一路离开了招待所,路上,我想起那个趴在我身上的,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有些恍惚的想,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沈蔓走在我的前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不再想那个人,而是想起她对我说的话,联想起陈琳之前问我的话,我突然停住了脚步,喊了一声沈蔓。
她好奇的转过脸来,青灰色的月光洒落下来,照得她的眼睛分外的明亮,我望着她,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想说的话。
我问她,我可以跟她修道吗
、32妈妈看好我的红嫁衣
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老实说,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要当一个道士,我想要的生活是,找一份安定的工作,每个月赚点小钱,找个老婆,生个孩子,这么简单而已,但是现在随着一系列事情的发生,我知道我渴望的生活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了。
一旦踏上修道的道路,意味着我要像小李白一样,永远是孤零零的一根棍子,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不过,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更重要的是尽快强大自己,因为我不希望自己成为陈琳的累赘,不想再让这道保命符启动
沈蔓就那么盯着我,也没说愿不愿意教我,只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有些纳闷的问她笑啥,她问我为啥说完这话之后,我的表情跟奔丧似的。
我低声说可不是奔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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