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你看如何”
对于已经进入过九天潮云之会一次的张松景,云天认为若是自己要进去的话,最好还是要问一问他,毕竟张松景有着别人没有的经验。
张松景看了看云天笑道:“不忙,红云初起,两界山中还没有什么变化,此时进去倒是要费诸多手段,去对付那些燥动的妖兽,这又是何苦来载,还不如等到那些人先行,将那些燥动的妖兽怍拾了,到那时两界山中空间也就真正变化了,那时就是红云大起的时候。”
空间变化听了张松景的话云天眉头一皱,显然九天潮云之会并非是人间之会,它会将另外一个世界带到九州之上,至于这个世界是什么,云天没有进去过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云天只是低头想了下,就抬头看了看张松景。
“云祭酒切莫用那么忧怨的眼神看着松景,若是松景受不住的话,怕是要把云祭酒当成小柔看待了”
“不是吧”
“哈哈”
张松景爽朗的笑声,将原本对傲三宝上下齐手的沈惜柔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她回头看了看满意笑意的张松景,她清楚的记得这三年来这样的笑容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张松景的脸上,但是三年以前她却很少见到,沈惜柔看了看自己心爱的男人,然后转过身去,继续对无奈之极的傲三宝动手动脚的,一边动手还一边说:“来让姐姐摸摸你的小脸,哎呀真是太可爱了,比我家桓儿小时候还要可爱十倍,不一百倍”
“”
“这九天潮云之会,并不是世人想的那样发于两界山而止于两界山,一旦你走入进去,你就会发现你自己无缘无故会出现在另一个世界里,就算是和你一起进入的人也不一定会出现在和你相同的世界里,而且这世界里充满了无数的危机,当然也充满了无数的机遇,当年我若不是凭借着不挠的意志,在我在的那片世界中得到了充足的好处,现在云祭酒面前怕是都不会有现在的张松景”
看着云天一脸求知的模样,张松景回忆起自己三十年前进入两界上红云之中的感觉,那时的他若非是凭借着常人没有的意志,在经历过无数的考验,最终有所的话,他张松景也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
“这么说这九天潮云之会,只不过是天地给世人每三十年的一次考验,只要是通过了这场考验,那奖品自是非富无比的,但若是通不过那惩罚也是残酷无比的,你将付出最宝贵的生命做为代价”
云天和张松景对望了一眼,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若非是有元龙血脉的传承,云天自问是不可能会来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毕竟若是一个不小心那可就是道消业亡的下场,以云天的天资,他自问就算没有这个九天潮云之会,再过个几年,那怕是十几数十年,他肯定自己也能超脱,根本就不需要赌这种要能要了自己命的搏。
“你说的不错,这九天潮云之会可能说成这世人每三十年的一次考验,只是我不知道到底是谁在那里主持着这一场考验,若是真有这样的存在的话,那松景还真想见识一下了他的样子”
“你想但是,我可不想呀”
听了张松景的话,云天的心里大声的反驳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张松景口里的那个主持的人到底是谁
第十五章聚汇红云
从两界山上红云初起,已经过去了五日了。
这五日内已经有大大小小,数十个宗门世家进入其中,当然也有很多小门小派,甚至是散修进入两界山中,原本就离两界山还颇远的云天等人,在那些人进入红云之后,这五天中每天几乎都可能听到,妖兽的惨叫之声,但更多的是人类的惨叫之声。
云天早就听张松景说过,两界山的红云,不但能令两界山中的妖兽狂爆不以,更能暂时的提高它们的实力,越强大的妖兽实力在红云的提升下就越恐怖,可以说那种提升的程度直可以说是成倍进行的。
虽然进入两界山之中的大多数宗门,都几乎是强人尽出,但在如此强大的妖兽面前几乎是寸步难行,第四天的时候云天分明看到有一小门派,被一头明明看上去只有七阶左右的妖兽,从两界山上直接赶到了云天的行营前,若非是云天出手那个小门派里的大大小小三十多人,怕都是要成为那个妖兽的口中之餐了。
在了解到了这九天潮云之会的残酷,那个小门派做了在云天认为的最正确的决定,那就是离开这里回归山门,在云天看来最起码他们不用这么无辜的死在狂爆的妖兽肚中。
当然就算妖兽再厉害,它们也无法挡住这么多修士的步伐,到了第七天的头上,两界山中妖兽和人的惨叫声,云天是再也听不见了。不知道是它们全都被人杀干净了,还是它们把人全都吃光了,反正周围的一切是一片的死静。
“是时候了经过七天血的洗礼,那九天潮云之会的开启的时机已经到了”
第八天的头上,一大清早张松景就走出了营帐之外,此时两界山的红云已经比八天前要浓重的多了,甚至身处两界山很远地方的云天,都已经能够感觉到那两界山上那片红云之中的丝丝血腥之气。
“三十年前我张松景在这九天潮云之会中的所得,可谓是看红了世人的眼,可是他们那里知道,我到底是遇到了什么艰难和困苦,才会有如此的成就的呢好今潮云又开,就让他们自己去体会吧桓儿你过来。”
张松景说完看向了营地前的一棵参天大树下面,在那里因为不愿意和云天身处一室的张桓,用树枝胡乱的支了一个小棚,正在那里静坐修练,听到张松景的话张桓翻身而起,抓起树上靠着的沉堰仙剑,大步的来到了张松景的面前。
“爹你叫我”
这还是云天八天以来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张桓,眼前的他比之三年之前的他,要稳重的多了,虽然他还有一些小脾气,但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为了区区小事,就喊打喊杀的少年了,云天相信只要假以时日,他必定能接过张松景的担子,成为大晋国的支柱。
“桓儿你可知道为父为什么要带你来到这里”张松景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是说道,此时他的眼前充满了慈父的柔情。
“知道父亲是想让桓自己去体验一下,这世间最大的考验,父亲放心桓儿绝对不会给你丢脸的,只是婉儿体弱还望父亲多多照应,我就不等娘起来了,桓儿先行一步”
说完张桓俯身跪倒在张松景的身前,全国和磕了几个头,然后站起身来颇有深意的看了云天一眼,头也不回的朝着那已经冲到云天行营前不远的红云之中,只是眨眼之间就被那浓重的红云给吞没了。
张桓的身影一消失在红云之中,沈惜柔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营帐的门口,她颇为忧怨的看了张松景一眼,那个眼神让云天想起了张松景那天的话,差点没将云天吃下去的早饭吐出来。
“哥,我们也走吧”
看着云裳左手牵着傲大宝,右手牵着傲二宝,一副小媳妇回娘家的样子,出来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云天彻底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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