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入了自己的嘴中。
“呵呵不愦是君如嘴中所说的绝世天才,浩天的引路之人,看来这次我是白来了哈哈,没想到我们云家会有你这样一个,如此出色的子孙,我心大慰呀”
在看了云天两眼之后,云遮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大笑而去。
瞬间眼前的山间小亭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若非是石桌上的茶壶与茶杯,让人根本无法想到这里发生什么。
“难怪如此之多的的超脱高人,和那个什么九幽玄宴会幽君,对那个什么浩天神迹如此的关心原来如此呀”
看着消失的云遮天,云天长叹了一口气。
正在这个时候小亭的外面,随着山风吹进来一片绿叶,掉落在了云天的身上,这片绿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丢在地上,而是融入了云天的身体之中
第二章西漠蛮人
随着那一片绿片化入身体之中,云天就觉得自己丹田气海之中的那个星团,闪出一丝绿争的光芒,很明显云天感觉到这丝绿色的光芒,正是那片绿叶化出来,同时云天也觉得自己体内的那团星团,有了丝丝的精进。
这种精进就一如云天祭练天地灵气化为真元一般,如此奇异的变化,让头一次感觉到的云天颇感意外:“难道是这杯茶”
看了看石桌之上的那个自己喝空了的茶杯,此时杯底所余下的一点残浸,正将四周的天地灵气一点点了吸入进去,看上去十分普通的茶杯在那一滴茶的作用下,正在发生变化,原本瓷质的茶杯,正变的晶莹无比,一如玉石一般闪目。
不说一旁喝了茶的云裳和小玉沾有什么变化,就连面前放着一杯清茶的赤峰仙剑,在这清茶的幽香之下,剑身之上的那道细缝,也正在渐渐的融合着。
只是一杯天清茶,居然就会有如此巨大的效果,这云天之外的神物果然不是云天能够想到的,难道有这么多人想超脱到云天之外了,如此诸般神奇怎么不令人向往呢。
“看来这杯清茶,就是天外之引云祖你真是害我呀”
云天苦笑的摇了摇头,他从石桌的边上走到小亭的栏杆边上,周围的空气随着云天的走动居然被云天吸入了丹田气海之中,一一化入了云天体内的那个星团之中。
现在的云天就像是一个,无论什么都能吸引的巨大旋窝,一旦沾到云天的身体,这九州之上的东西都会化为他体内的能量,化入丹田气海之中的那个星团之中。
这回不但是云天,就连边上的云裳、小玉沾和剑中仙,都感觉到了。
“哥这以后我还能不能碰你呀你不会连我也吸到你体内吧”
云裳走到云天的面前,上下打量着现在的云天,只是片刻功夫,云天的身上已经有巨大的变化,仿佛眼前的云天已经有了云遮天的气势,这种洒脱的气势已经隐隐有一种神人之范了。
看着云天对自己微笑,云裳试探着用自己玉葱般的手指,戳了戳云天身上那件雪白的长衫,在发现没有任何变化之后,云裳开心的躲入了云天的怀中。
如此看来如此吸聚天地中的一切化为已用,同时也可以控制这个进程,但是却对神识的耗费太过巨大了,现在云天终于知道那些超脱之人,为什么不出现在九州之上了,那是因为若是他们长存在此,必会使九州天下消失一尽。
所以现在云天第一要做的事就是,按照那个图形法宝之上得到的一点启示,找到那个天玄洞口,进入可能是九幽玄冥的地底。
在了解一切之后,或者回到福地或者别的地方,隐世而去。
从那张图形法宝之上,云天知道若是想要到这种地方,就必须首先找到黄泉彼岸的存在,只有从那里走过奈何之桥,才能到达天玄洞口,只有从那里才有可能达到九幽玄冥之下。
可是那黄泉彼岸可是传说之中,亡灵所存在的地方。
所谓亡灵者,乃是人死之时元婴神识不能全部腐朽而去,一部份神识元婴化成的一种特殊的存在,因为它本身特殊所以保留了自己本身所有的记忆,但是它失却了肉体,不可能在九州之上游荡,只能在黄泉彼岸这样一个阴阳倒转的奇异之地。
在这里九州天下之生灵之物,皆不待之长久,若然到了奈何桥般,那就是所有生灵的死地,只有亡灵能畅通无阻,若是生灵想从那里走过的话,就算是不死的话也会前尘尽忘,忘记自己是谁,从而跌落天玄洞底,到那里只有通过轮回转世才能够再此现世。
但是若是云天想要找到林危仙,到达九幽玄冥之底的话,若无人指引的话,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通过这黄泉彼岸,通过奈何之桥在到达天玄洞口从而才能深入地底,到达九幽玄冥之地。
那里九州上下之人从未有过到达过的,就算是当年怨节通天的修为到达九幽玄冥之下,最终的下场也不过是陨落当场。
“哥走吧。”
云裳的一句话,说出了云天的心声,云天看着自己怀中的云裳,心中感动之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得知己若此就算是一世相随那又如何呢
几人无话向着云天从那个图形法宝所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若是要到黄泉彼岸通过奈何之桥,就必须先到不周涯,只有从那里跳下才能到达黄泉彼岸,当然若是无法到达的话,你就只要跌落其中永世不得轮回。
现在云天等人所在的地方,离传说中的不周涯还要渡过荒荒苦漠。
这西北苦漠幅原千里,其中生死之地九州诸玄,都是九州之上那些些修为绝高之人所不敢轻易进去的,当然这一切放在云天的身上,已经不算是什么了,现在的云天修为已经达超脱之境,这九州之上诸般之物已经不能拦住云天的脚步了。
三人一剑缓步走来,已经整整数月的时日了。
一路之上云天等人看遍九州山水,自神霄门出世以来,云天还从来还没有像这数月这般写意之极,一路只问山河情谊,无诸般锁事缠身。
这数月下来,就一连一向娇小的云裳,都吃的肥了许多了。
这一日大风起兮,无法黄沙迎面吹来,云天伸手拨开面前障目的一片树叶,出现在他的眼前的是一片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无边苦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