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牛卞,来一首以鹅为题古韵味的秦辞赋。”
听到这个名字萧雨心里窃笑了一下,表面上倒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因为他自认为读过很多书,还是有些素质,名字仅仅代表的只是一个符号,仅此而已,以名字笑人,倒不是他的作风。
那叫牛卞的家伙脸上露出沮丧之色,走过几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叫钱淮公子哥却是眉飞色舞,手中的折扇轻摇,故作矜持的道:“不就一首古韵味的秦辞赋吗牛卞兄平日不是满腹经纶,自称为我大华朝的牛大书生吗自比屈大夫吗”
牛卞满脸通红,低头冥思苦想了很长一会儿,走过几步,一部一摇的吟了起来:鹅,鹅,鹅
“东兮,东边一只鹅,
西兮,西边一只鹅。
南兮,南边一只鹅,
北兮,北边一只鹅。”
念完诗,脸上有些落魄之色,显然对自己做的这一首辞赋感到不满意,临场发挥有失水准。
就这也叫辞赋,呵呵呵一阵哄堂大笑,连萧雨都笑得前俯后仰,以至于到了后来,笑的咳嗽起来,差一点连心肺都咳了出来。
牛卞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那一首辞赋实在有失水准,要是屈大夫他老人家还活在是世上的话,也会被这小子给活生生地气死。
“这一首辞赋恐怕”
“好辞赋啊”
刚刚通过的钱淮尖叫起来,打断了简管家的话,折扇轻摇道:“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一共有四只鹅,没有人能猜得出来,它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意境深远啊只比本公子的打油诗,稍逊一筹啊”
“钱公子过奖了。”牛卞自谦地道,面色悠然一变,刚刚沮丧的神色立马消失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辞赋能作到这水平,也只能算是一般一般,可以过也不可以过。”旁边出现了不同的声音,可也是实话实说。
这样的辞赋还能算是一般,还是抬举了牛大书生,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也不知道这书生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亏他还是堂堂的一个书生,有书生之实,却无书生之才。萧雨听了直摇头。
简管家道:“既然有不同意见,牛大书生,也莫怪我管家为难你,你当做众人的面,来一首让人开怀大笑的打油诗,还有让人评价评价,评价好地,就算过关,你能做到么”
牛卞面色一沉,道:“不就是一首让人开怀大笑的打油诗么,本书生学富五车,难不倒我的”
在众人目光的聚焦之下,牛卞缓缓走了几步,声音沉重:“平日难见书生面,一见书生八丈长。
不是书生八丈长,而是口水流高墙”
他作完诗,抬了抬头,仰望着天空,眼眸中闪现一丝亮色,隐见泪花闪现,瞬间却涌出泪来,顺着他的脸颊不停地向下流淌。
看来作出这样一首自损自贬的诗,心里的痛苦可想而知,那需要多大的勇气,一般的男人根本做不到。
这牛大书生真贱啊不是一般的贱,贱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
哈哈哈哈哈哈几乎所有人开怀大笑,这牛大书生为人倒是光明磊落,不遮丑。
这牛大书生为了能进叶家,竟然自贬自己,听到别人开怀大笑,便成功了一半,那牛卞刚刚还沉重的面色逐渐改变,一声声叫骂之声响了起来。
第七章三步成诗
“诸位,不要责骂牛大书生,牛大书生出此下策,完全是因为叶家招收家丁的门槛太高了。”有了钱淮的了解,在场各位的脸色上流露出同情的神色。
还真是难为牛大书生了,这样“坦坦荡荡”的男人还真是少见,只怕是大华朝都找不出来几个。
“是啊,难为了牛大书生,的确是叶家的门槛太高了。”
“牛大书生,你也不必难过,能进入叶家才是硬道理。”
“你的心情我们也是能理解地。”
牛大书生手掌一伸,擦拭了眼里涌出来的一些泪花,沉重的心情立马改变,面容上逐渐地泛起得意的笑容,面对着钱淮道:“钱公子,给这一首诗评价评价,如何”
钱淮一本正经的说道:“不错不错,这一首打油诗,虽说比本公子那一首诗要稍逊一筹,但总体不错,对仗工整,前后押韵,也是一首难得的佳作,更难人可贵地是,牛大书生,为人真诚,书生好色,乃英雄本色,也由此可见,书生为人坦坦荡荡,可敬可佩。”
“钱公子的点评就是精辟。”
“钱公子文采真好,说出来的话就是好听。”
“这一首打油诗的确确作的不错,不愧为牛大书生,文采不是一般的好。”
随着钱公子的点评,旁边都出现了符合的声音。
“考核勉强通过”简管家挥了挥手,老练地说道。
牛卞兴奋起来,被别人认同,那就是好诗,虽然他知道,被钱公子踩在了下面,但要不是钱公子的点评,能不能通过还是未知之数,特别是那一句,书生好色,乃英雄本色,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更让他大受感动,知音难求啊
故此,对钱公子还投去感激的目光,看那表情,便是为他做牛做马都愿意。
众人也从钱淮的点评中,知道了牛大书生是一个好色之徒,这四个字却跟登徒子还是有所不同,书生的好色完全是被逼出来的。贱得情有可原。
而后二人均是十分兴奋,谈笑风生,回味刚才考核的经过。二人同时哈哈笑道:“一路顺风,真是太惬意了。”
“下一个叫什么雨的站上来。”
是不是叫自己,虽然站在简管家的面前,萧雨还不敢确定,毕竟他念出来的还只有一个雨字,莫离去了那么久都不见身影,就在他目光回转之际。
莫离悄悄来到身边,不由分说,把萧雨拉到一边,轻言道:“回去吧赵穆他们都已经回去了,眼下只怕都到家了。”
“赵穆他们都回去了,难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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