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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表里不一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办法,要不然随便说些什么,别人都会以为你是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萧雨得意的向四周看了看,围观的众人,个个眼神中流露出钦佩之色。
别人要崇拜就崇拜吧,崇拜无罪,盲目崇拜就是有罪了。
自己真不是你们想想地那样好啊
便在这时,二小姐在丫鬟的簇拥之下款款而至,陈伯告知结果。
叶雅雪愣愣的看着萧雨,如花的脸上,布满着震惊
好半晌后,微微开启红唇,叶雅雪喃喃自言:“这个萧雨还真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他竟然能做到,年纪不大,竟然有君子防范,看来是姐姐误会了他,这个人不是姐姐想的那么不堪。”
邹云那脸颊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眼睛瞪的像牛铃一般,口中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二小姐,会不会那位姑娘跟他一伙的。”叶雅雪身边有人说了一句。
叶雅雪摇了摇头道:“不会地,萧雨怀中搂着的那位丫鬟是本小姐的人。”
“由此看来,那这小子真能坐怀不乱。”
二小姐点了点头,目光看了一脸神色有些愁苦的邹云。
“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相信。不过这萧兄的确与众不同。”邹云叹了一声。
原地,陈伯转过身去对着萧雨道:“小子,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有过人定力,老朽佩服,佩服,哦,对了,别人都做不到的事,你小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说来听听。”
低调,低调,低调你妹啊老子装不下去了。
萧雨谦虚的道:“在下自小熟读圣贤书,左手拿的是论语,口中读的是离骚,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从小就牢记在心,长大之后,为人做事持的是君子之行,柳下惠更是我效仿的榜样,不要说一个姿色平庸的女子,便是国色天香的越女西施被我搂在怀中,也一样能做到心如灵台明月,坦坦荡荡。”
田有多高产,人有多大胆,天有多高,牛皮就吹的有多高。
看到他一本正经的表情,除了旁边的夏荷之外,其他的人,怕是谁都不会想到他,说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
随着他的话落,众人都对他肃然起敬,随后哈哈哈大笑起来,就连那夏荷那重重的跺脚声,也被淹没在笑声中。
笑声过后,又恢复了宁静。忽然,牛卞重重地咳了一声,把众人的目光都引到了他身上。
他的目光却是看着萧雨,流露出钦佩的眼神,“以后萧兄就是本书生效仿的榜样,做人一定要正直,要有抱负的大华朝好男人,萧兄,你是我崇拜的对象。”
听了牛大书生的话,萧雨的脸色逐渐的凝重起来。从此以后,在叶家顶着这正人君子的头衔,累人啊
陈伯把萧雨拉到了一边,深深看了萧雨一眼,道:”你小子,颇是有我当年的风范。”
“是,是,不过各方面与你老人家相比还是相差甚远听人说过,你是叶家的功臣,叶家能有今日大富大贵,你老人家功不可没。”萧雨急忙道。
这些奉承拍马的话语,陈伯倒是坦然地接受了,他为叶家鞠躬尽瘁地劳累了一辈子,从十多岁做起,干到现在头发都白了,的确是功不可没,他自己就是这么认为的,萧雨的话,说到了他的心窝里去了。
陈伯点了点头,却是谦虚的道:“是啊,这些年来,我是看着叶家壮大起来的。其实我也只为叶家出了些绵薄之力,功不可没有些不敢当啊”
萧雨正色道:“敢当,敢当,都说陈伯在叶家为人低调,果然如此,要是叶家多几个像陈伯这样的做事高调,有功劳低调的人,那叶家早就拥有富可敌国的家业了。”
其实,这陈伯是谁,在叶家什么身份,他是一无所知,只不过,好听的话,多多益善,是绝对有用地。
“你小子说的不错。”
陈伯沉思了一会儿,又道:“萧雨,从一个乡下人,到叶家做低等家丁,再从低等家丁晋升到高等家丁,只用了短短的一、二个月的时间,一般人是做不到的,我看的出来,你这个人机智有心计,做家丁,日后必定会大有作为,说不定,老爷都会对你刮目相看地。”
陈伯的话语真挚恳切,萧雨有些不好意思,微笑道:“陈伯你老人家太抬举我了,我只不过区区一个家丁,一个刚刚晋升上来的高等家丁,担不起太多的重任。”
陈伯道:“我们叶家虽然大富大贵,但大生意也会有大风险,当今天下也不怎么太平,拦路抢劫的事,常常发生,老爷常年在外,身带大笔钱财,难免不会被那些山贼强盗惦记,一旦老爷有个闪失,叶家几百号人,也就会散去,所以,作为家丁还兼保镖之职,在危险的时候,一定不要顾忌自己的性命”
陈伯的话虽然还没有说完,但萧雨明白他的意思,遇到危险的时候,那就是要把叶老爷和叶小姐的性命摆在首位。
这陈伯是忠啊不过在萧雨看来,就是愚忠,或许在叶家身份不停,想法也是不一样,在陈伯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在萧雨看来,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第一百零二章此恨绵绵无绝期
萧雨截断他的话说道:“陈伯,你老人家尽管放心,哪怕刀山火海,粉身碎骨,我也要保护好叶老爷的安全。要是大小姐二小姐,遇到危险,在下第一个杀出,一定要让敌人倒在我的面前。”
最后的那一句话,声音异常的大声,显然是说给二小姐听地。
陈伯哈哈大笑道:“孺子可教也”
连二小姐都笑颜如花,心想叶家都像他这样“忠心耿耿”就好了。
萧雨离开,一路之上,心里美滋滋,像是初恋拿着女朋友的手一样的爽,走过数米,后面钱淮追了上来,萧雨见他神情有些黯然,问道:“钱公子,你怎么了”
钱淮叹口气道:“本公子虽出过诗集,但却是绞尽脑汁一天才能作一首诗,萧兄却能三步成诗。从小我就立志做一个正人君子,柳先生一直以来都是我效仿的榜样,却不料非但正人君子做不了,竟然还成为了别人的笑柄。惭愧啊惭愧萧兄却做到了,小小年纪,竟然定力如山,我与萧兄比起来,差距实在是大了些。”
这钱淮为人还算不错,就是书念多了,有些迂腐之气,这落井下石的话,萧雨还不会说,叶家乃藏龙卧虎之地,为人还是要谦虚一点的好。
萧雨又与钱淮聊了几句,两人都青春年少,很多想法相同,话也是直来直去,基本上就很少拐弯抹角地,竟也聊的投机,这钱淮出身大户之家,全无那些纨绔公子的下流之气,年纪不大,谈吐不俗,见识广泛,天文地理,人情世故,无所不知,无所不懂。
两人聊的来劲,萧雨更是兴致高涨,从古说到今,说天说到地,很多事情都钱淮从来都木有听过的,事事透着新鲜,越听越心惊,同时也重重地发出一声感叹:萧兄真是学富五车,老天啊你既生淮何生雨。
当钱淮离开,萧雨嘴角边上又旋起了一抹笑意,晋升上了叶家高等家丁,就像他在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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