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说不一定,这狼群又要改变战术了。
萧雨所想的一点都不错,狼群攻击又改变了方式,几头狼同时向唐逸攻击而去,吃一堑长一智,这狼竟然也知道这一点,这一次的攻击不是挺空扑过去,而是,低首冲过去,唐逸大喝一声,长剑挥舞,右脚也是连连踢出,又一脚踢中恶狼胸口,哪知那狼竟低头咬在他靴子上,幸好回剑刺中狼头,那狼才惨嘶跌退,唐逸趁机伸缩回靴上,但那厚厚的靴上已多了两个很深的齿印,由此可见,狼牙是如何的锋利无比。
危险的场面文强似乎是司空见惯,面色没有丝毫不惧,还大喝大叫左冲右冲,长剑连连挥舞,一圈圈的剑花在半空中闪闪烁烁,耀花人眼,在他近似疯狂的反击之下,那些新加入的狼又被他赶到唐逸和萧雨这边去了。
这家伙不地道啊萧雨心里怒骂了一声,手中却加力,学着他的样,把那一把钢刀挥舞的凭空刮起一股劲风。
在二人的鼓舞下,唐逸也毫不示弱,三个人是一个比一个疯狂,杀退了狼群一次次的进攻,但它们视死如归,肝胆相照,继而前仆后继地冲上来。
谁也没有想到狼群疯狂攻击的用意,直到不远处传来了马悲惨的嘶鸣声音,紧接着,唐逸的那一片枣青马,已经倒在地上,一群狼更为疯狂地扑了上去。
一场大屠杀正式开始,倒在地上的枣青马不断地挣扎,汹涌喷溅的出来的一股股红色的马血,染红了青青的大草原。
狼的意图,众人都明白过来了,这一群狼一分为二的,一群狼攻击人的目的,便是为了阻挡人向马靠拢。
枣青马倒在地上,萧雨知道,大势已去,谁也无法挽救那一匹倒在地上的枣青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阻止狼群向另外的二匹马攻击,狼群的目的不是一匹马,而是整整三匹。
“冲啊,杀死那群狼要是马死在狼口里,叶老爷一定会把我们驱逐出叶家地。”
唐逸一声嚎叫,瞳孔瞪得像一双牛铃一般,身子爆冲而去。
“碰”
唐逸脸上闪着凶光,狠狠咽了咽一口血水,,长剑收回之际,一头扑上来的白狼尸首直直从半空中摔下,无声无息坠落在扑他面前的草地上,一股股鲜血伴随着内脏喷出来。
“该死的畜生,不怕死的来吧”
唐逸豪情狂涌,一声震耳长笑,人剑合一,剑光冲天而起。他的目标就是杀出狼群,救出自己的坐骑。
在几个人的狂猛的攻击下,杀退了他身边的狼群,成功地冲到三匹马的面前,又是一阵杀戮,这一群狼死的死、伤的伤,还有些狼步伐在缓缓地退怯了。
第一百七十三月牙金刀
萧雨知狼群怯了,在此间隙之际,一边装上弩箭,扣动,发射,身边文强也同样如此,狼群终于缓缓地有条不紊地退了。
萧雨目光环视一眼,包括自己在内,无一人不或多或少都被狼群咬伤抓伤,狼群虽退,但心有余悸,想不到这群野狼如此疯狂凶悍狡猾。
那一匹枣青马伤痕累累,半条腿都已经不见了踪影,那马腹部上,鲜血淋淋,喷涌的马血喷流在地上,马嘴里,出气多,吸气少,越来越微弱,看来这一匹马是活不成了。
“我的枣青马啊”
唐逸忽地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悲嚎,手中长剑丢掉落地上,缓缓跪倒在马的面前,一只手抚摸着马头陶陶大哭:“枣青马被狼咬死地,老爷一定会驱逐我出叶家的。”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唯到伤心处,对唐逸来说,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怕,就怕被叶老爷驱逐出叶家,他跟腾翼一样,跟大多数叶家武士一样,都要把武士进行到底。
他这一声悲哭,顿叫萧雨和文强回过神来,他们二人的第一反应,不是劝慰唐逸,而是查看各自的坐骑,看了一遍,各自的马虽不是完好无损,但一点点小伤无碍,二人这才放心下来。
那边唐逸依然在陶陶大哭,竟是越哭越伤感,一直到到后来竟是涕泪滂沱。
“唐逸,马死不能复生。”
文强叹着气扶起他:“你是叶家的好汉,无数叶家家丁敬仰爱戴你,你要挺住,马被狼咬死了,不能怪你,老爷不一定会把你驱逐出叶家。”
唐逸抹了抹一把眼泪,哭道:“这一匹马,比我的命还值钱,老爷一定会把我驱逐出叶家的,即便不会被驱逐叶家,以后在叶家,老爷也不会给我好脸色,不要光看着叶家家大业大,其实,还不是一个铜钱一个铜钱挣来地。呜呜呜呜”
听过唐逸的话,文强很自然地说道:“叶老爷走南闯北地,挣个钱也不容易你这一下,让他损失了好大一笔钱”
一听到文强的话,唐逸滔滔大哭,声音悲悲戚戚,那表情,如果能换回那枣青马,他宁愿用自己的命去换。
萧雨脸颊一黑,拍拍唐逸的肩膀,神色无比的郑重地说道:““谁说这一匹马是被狼咬死地,这一匹马是赛马的时候,累跑死地。”
此言一出,文强眼中精光一闪道:“萧兄弟,你说的一点都不错,这一匹马要是说成是被狼咬死地,好好的大道不走,谁要你们走捷径地,我们几个只怕是都脱不了干系,是马自己累死地,干我们鸟事,这属于正常死亡,这马想为大秦朝争光,死得其所啊”
唐逸抹了抹眼泪鼻涕,脸上的神情瞬间兴奋起来,大叫道:“对啊哎还是萧兄弟头脑灵活,就我这脑袋,跟萧兄弟比起来,就是榆木脑袋。”
萧雨嘿嘿干笑两声,得意洋洋,被人崇拜的感觉真好。
文强目光转了过来,看了萧雨一眼道:“那当然了,萧兄弟聪明过人,要是一般人,在晋升高级武士的决斗中,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能对一个女子用仙人摘桃的招式,众目睽睽之下,萧老弟竟然使得风生水起,更让人难以忘记地是,萧兄弟的那一句论武士之道硬是让我们大家心服口服,只是”
“只是什么”萧雨不解地问道。
文强挺了挺身子,神色严肃无比道:“萧兄弟你为人太过正直,没有女人的男人会少很多情趣地。”
“文兄,我这优点是与生俱来的地,都已经正直了好多年,想改过来,只怕是一下子改变不了,俗话说的好,江山难改本性难移,都已经这样了,那能说改变就改变呢”
萧雨硬生生的受了这一响亮的马屁,笑得嘴巴都合不拢嘴,少年心情,本是如此啊
唐逸擦干了眼泪,道:“萧老弟,我对你心服口服,我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我”
“我们走吧。”
要不是萧雨截断了唐逸的话,看来唐逸就是说到天荒地老,也说不完,这好听的话,听听几句就已经够了,听多了都会觉得累。
过了很久,再次上马,沉重的马蹄踏破黑夜的宁静,文强和唐逸二人共骑一马,唐逸的那一把铁斧依然悬挂在马背上。
萧雨一个一马,几人纵马狂奔,一炷香的工夫,便是去了数十里。
gu903();走走停停,谁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当天空中出现了鱼肚白,紧接着,阳光缓缓地从地平线上升起,看日出,最好的地方不是在山林里,不是在海边,不是在高山上,而是在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