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张家大事都是张沪掌总,张江南辅佐。
听到张江南的话。燕青羽笑道:“怎么,二哥还关心日股?”
张江南笑道:“台湾的国投在日本股市里也投了些钱。不过没你那么多。你这两百亿美金,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你一动,虽然没有影响到整个股市,但小范围的波动还是有的。”
燕青羽琢磨了下,道:“虽然就直觉和分析而言,日股的上升空间还有不少,应该可以破四万点,但正如二哥你所言,我手下的盘子开的太大,不敢赌的太深。我见好就收,每个月从股市拉出二十个亿,等到年底,也就清仓了。我不贪,我赚够了,所以不赌了。这么大的盘口,我担心日本那群杂碎忍不住给我做个套,给套进去了。”
张沪闻言也轻轻的笑了笑,道:“四儿,你做的好。股市和赌桌其实是一个道理,最终能够成功赚钱退场的,都是能控制住贪欲的。”
燕青羽笑道:“是的大哥。”
“四叔爷,难道你就不想挣更多的钱吗?”
一直静听的张方突然开口道。
张家的大人们显然都已经习惯了这个还不到十岁的孩子的早熟,一个个笑呵呵的看着燕青羽。
燕青羽自然也是笑呵呵的道:“方方,你说说看,钱的意义是什么?”
张方闻言一愣,道:“钱自然是越多越好,因为它可以买很多东西。就是国家也喜欢钱越来越多啊!”
燕青羽道:“你说的没错,钱是可以买很多东西,即使是国家,也希望国库充盈,因为不论是发展还是建设,甚至是战争,都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张方一听,更加好奇了,道:“四叔爷,难道你已经可以随意的控制住自己挣钱的欲.望了吗?据我所知,金钱和权利一样,对人的吸引力非常致命。几乎没有人可以控制住攫取权利和金钱的欲.望。”
燕青羽有些头疼的看着张沪和张江南,道:“大哥二哥,你们给小方到底请的什么老师,这都教的什么?太深了吧?”
“四叔爷,我的哲学老师不是爷爷和二爷爷请的,是我自己央求曾祖帮我请来的,我觉得很有用。”
张方自己认真的解释道。
张沪难得的哈哈大笑道:“小羽,先总统见过小方一次后,都赞不绝口,说此子乃是张家麒麟儿,日后一定会是党内英俊。”
孙子超乎想象的出色,张沪心里也高兴。
张江南在一旁也凑趣道:“如今小方在党内众多元老心里都是挂了号的,都说他少年老成,身具大气,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燕青羽闻言笑了笑,道:“是难得,有天赋的人很多,小时了了的人更是数不胜数,这些都没什么可稀奇的,因为大未必佳。但像方方这样,既有天赋,又能主动求学的,可就是真正的万里挑一了。”
张沪摆手道:“现在说这些还是早了,正像你说的,小时了了,大未必佳。我们的年纪都不小了,早晚都是过时的人物。所以,无论是小方还是小正,日后都少不了你这个叔爷爷照看。”
燕青羽笑道:“大哥,瞧你说的,你正年富力强,我看再看三十年都没问题。那个时候阿雄和阿军都已经是大佬级的人物了,张家不会出现权利断层的,哪里用的着我来照看。”
张江南摇头道:“无论是阿雄还是阿军,顶多都是守成之才。张家最有希望的,目前看来还是张方。”
张雄和张军两人闻言也没什么不愉快的,甚至连张方都没什么扭捏不安的,他虽然小,但很自信,未来一定会有他一席之地。
燕青羽笑道:“大哥二哥,你们放心好了。就冲小方喊我一声四叔爷,我以后一定会照看好他的。别的不敢说,他一定不会为钱的事发愁。传媒上的事也不会有问题,明报在台湾已经开始开展业务,凤凰电视在台湾的子电视台也开办起来了。家里人脉不愁,资本不愁,宣传力量也不愁,只要张方自己能够稳步前行,四十年后,张家未必不能出一个总统。”
众人闻言一阵呵呵笑声。
燕青羽对一直执着的等着他解惑的张方道:“方方,四叔爷之所以能控制住自己的贪欲,是因为金钱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工具,仅此而已。正因为我对它看的不是很重,当股市已经出现风险后,我才会非常冷静的做出最佳判断。四叔爷已经很有钱了,世上的个人,比我有钱的已经没有太多了。而我现在拥有的钱,足够支持我用很多年的了。我为什么还要冒着破产的风险,继续在股市里混下去呢?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张方极为老成的摇头道:“简单的道理数不胜数,大家也都知道。可真的能看透的却没几个人,那些炒股炒的脑袋发热的人,真要让他们说,他们还不是一套一套的,但真让他们像四叔爷你这样的冷静清仓,一个都做不到。”
燕青羽笑道:“如果是你呢,如果你在股市上,钱途看起来一片光明,你会怎么做?”
张方思考了下,道:“四叔爷,我对股市的知识了解的不多,基本上没什么概念。但我相信一点,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不劳而获的午餐,天上也不会掉馅饼。如果掉,我也一定不会去接,因为那十有八.九是毒馅的馅饼。”
燕青羽咂摸了下嘴,对一脸笑意的张沪道:“大哥,我可以断定,小方日后一定会非常出色,前途一定光明。”
开什么玩笑,这些道理,别说八岁,一般人就是八十岁都摸不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