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的料子。但是娶老婆也得要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之前倒是小看这个宋”
“宋微。”楚霁轩知道楚南将没记清楚宋微的名字,补充了句。
“什么时候准备办婚礼身体虽然不行,但还是可以出去给你们坐坐场子。”虽然这游戏还没结束,楚南将已经基本比较满意宋微这个冷静沉稳的性子。
楚霁轩顿了顿,倒是苦笑着回答了句,“应该是不打算办婚礼的,爸您也别折腾了。”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打算随便玩玩学你老子当年的风范”楚南将一生六位夫人,可都是结婚离婚结婚离婚这样子传下来,他第一直觉就是楚霁轩恐怕是要学他。
楚霁轩压低了声音回答:“别说这件事了,爸你不是还要考验她么其他的事情再说吧。”
让楚霁轩颇为意外的是,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楚南将让李敏这丫头成天都以为自己深受宠爱,没事就跑过来陪老爷子解闷,实际上楚南将根本就没有将她放在楚家媳妇这种备选里,但这种老滑头居然还颇为欣赏宋微。
宋微没有听见外面走廊里的对话,她在迅速的一件一件过着那些古玩,先从展示柜看起,毕竟能放在展示柜里的东西应该不会是便宜物件,看完展示柜再去看旁边的陈列架。
十五分钟已经过去将近十分钟,可她居然看了一半都不到。
门外传来几声轻微的脚步声,楚南将和楚霁轩又走了回来,楚南将坐到旁侧的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刚才和自己这最喜欢的小儿子交流时间有点长,以至于他感觉到有些疲惫。
虽然地下室很清凉,楚霁轩发现宋微的额头上已经滴下了大颗大颗的汗珠,这果然是个非常耗神的游戏。可是在楚霁轩的眼里,宋微根本没必要这么认真投入,即便这游戏她输了,老爷子也根本不可能多为难她。
楚霁轩唯一不知道,宋微全力以赴,并不是非要赢了老爷子,而是想得到一个和老爷子正面对话的机会。
目光再转移到宋微身上,楚霁轩眸中依旧是有些复杂的情绪,这时楚南将抬手问了句,“霁轩,十五分钟到了吧”
楚霁轩低头看了下手表,十五分钟其实已经到了,但他见宋微还是那么专注的看着陈列柜,甚至目光开始游移起来,下意识的回答了句,“还有几分钟。”
楚南将瞪了眼小儿子,这时候才知道心疼自己媳妇,居然还试图延时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左右宋微也不会猜出来。
宋微呼吸都急促起来,她知道时间到了,只紧张的到处张望,这房间的灯光略有点昏暗,好多物件其实并不会太清楚。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楚南将身上,眯着眼睛想了好半天,突然间合了下掌,恍然大悟,“爸,我知道了。”
楚南将抬眼,“哦你说说看,是哪件。”
宋微
斟酌片刻后,回答说:“其实我对木器了解不算太深,现在有点拿不准是乌木的价格贵还是金丝楠木的价格贵。但是这整个屋子里头,只有金丝楠木的陈列架和爸您身子底下的那把乌木椅子,是最贵的东西之一,其他物件都是纯粹的赝品。”
一句话说的楚南将脸色微微一变,“你居然说是赝品,有什么原因”
宋微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猜的已经八九不离十,终于微微笑了下,“因为这地下室有两个房间,而这个房间里没有四爷送给爸的那幅黄公望的初春山居图。”
从开始她就被楚南将绕了进去,别说看的着急,其实内心是非常慌张的,就算一个只看十五秒,十五分钟都未必能看完全部的物件,即便是最顶级的鉴定师都没办法做到完全准确。可楚南将设置的这道关卡,原本最贵就不在这屋子里任何一个古玩上。
而且进门的时候,那两个保安就那么谨慎,可见地下室的这些东西有多珍贵,宋微不过刚刚嫁给楚霁轩,按理说是没有资格去看那些真品的,因为这就代表了风险。试问任何一个官万一拥有国宝级的古玩,或者从墓里头淘出的东西,置国家法度于何处
不到非常信任的地步,恐怕楚南将也不可能让宋微去看那房间的真品,初春山居图不在这房间里,只会在那个房间,真品都在那边。把这些关节都想透,不难猜到屋子里的古玩都是赝品,那么最贵的不是古玩,必然就是剩下的东西。
陈列架是金丝楠木的,椅子是乌木。这二者都是非常珍贵的木料,前者相传在明末就已经濒临灭绝,自古就是皇家专用木材,而乌木的话,四川那边把阴沉木叫乌木,也就是埋在土里千年之久的老木,其实是一种统称,但因为宋微对木料实在是了解不够多,看不出具体的品种。假如这把椅子是小叶紫檀的乌木,可就贵得去了。
“嘿,不算不算,到底哪个最贵啊你还是没告诉我。”楚南将居然不依不饶起来,让宋微略有点头疼。
“爸,能给个机会,让我近距离看下么灯光太昏暗,我的确是分辨不清的。”宋微不得不说了自己的苦处,老爷子耍赖,别怪她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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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楚南将似乎不打算同意,又要耍赖,楚霁轩皱了皱眉,提醒了句,“爸。”
楚南将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很不甘心的点了点头,“好吧,你小子真是有了媳妇没老爹。蓟”
这哪跟哪啊,楚霁轩无奈的笑了笑,明摆着这场赌斗非常不公平,且不说十五分钟的时间短的离谱,屋子里的光线也非常的唬人,很容易让人走眼,楚霁轩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些内幕,自己都没有把握能看出这些端倪,宋微居然仅通过几个细节就猜到这是个赝品屋,可见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何必还要继续为难她
不过他还是走过去,伸手替宋微擦了头上的汗,低声说了句,“加油。”
宋微略有点意外的抬头看了眼楚霁轩,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这是唯一一句楚霁轩对自己说的比较温柔的话,虽然只有两个字,居然令她鼻子有些发酸。其实她真的很怀念楚霁轩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的感觉,可是这男人就是捧毒药,她还是敬而远之些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