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很好。多谢几位的配合。”
郎秀听了程山的汇报,思索了一会儿,道:“看来只能是这样安排了,不知道能不能行。”
一个时辰之后,郎秀召集所有修真者到营寨前,安排各人的位置。古释和凌絮媛被安排在法阵的最前面,属于前半部分,独孤复和康宁在阵中间,属于后半部分。
法阵前半部分释放火属性法术,击到郎秀的法宝赤火上。赤火是一把用天石精制而成的长剑,耐得极高的温度,可以吸取或格挡许多火属性法术。众人的火属性法术击在赤火上,融合在一起。后半部分除了独孤复和康宁,都熟练地释放出最基本的风属性法术,击到程山的凌霄上。凌霄用雪晶打造,可以在释放出龙卷,破坏力很强。龙卷汇聚风属性法术,威势更劲。
郎秀猛喝一声,将赤火内的火属性灵力释放而出,击到龙卷上,二者一汇合便成为火龙卷,火龙卷吸力非常大,古释几个有了郎秀的提醒,早就跟着众人往后飞去,脱离火龙卷的吸力范围。
火龙卷将周围的树木碎石都卷到里面,树木等可燃的东西几乎是瞬间就化为灰烬。古释和独孤复都是暗自吞了把口水。
郎秀喘着气道:“还差了点。”他的本意是让火龙卷像长箭一样直接刺向目标,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动不动。
程山道:“师兄,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吧。”他并不需要用凌霄吸收法术再行击出,因此一点也不吃力。
郎秀道:“好吧,大家休息一下。师弟,你过来。”
“师兄。”
“师弟,你的龙卷能不能再倾斜一些”
程山为难道:“抱歉了,师兄,凌霄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了。”
郎秀叹了口气:“是吗那太可惜了,如果能够再倾斜一些,横着击出就最好了。”忽然,赤火的温度急剧攀升,灼痛他的手,他“啊”了一声,将赤火扔在地上。
“师兄,你怎么了”
郎秀闭目调动真气,检查全身,发现除了手掌,其他地方并未受损,长出了一口气。
“师兄你没事吧”
郎秀抬起灼伤的右手,道:“没想到三十个人的火系法术会这么厉害。”
程山疑惑道:“不对啊,之前也未见师兄你有事”
郎秀道:“你说,是练习过多以致赤火也受不了,还是这一次的火法术太强了”
程山道:“不会是后一种猜测吧刚来的那几个人的灵力不是很强的啊除非他们达到了第七层,可以隐匿实力,否则我们怎么会看错呢”
郎秀道:“你说的不错,如果他们是第七层的高手,就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直接杀到敌营去了。”
古释释放出火法术的时候感觉像是跟龙炎连在了一起,体内的灵力刚刚释放出,就有一股新的炽热的灵力输进来,使得他浑身燥热,有一种要将所有力量挥砸出去的想法。
郎秀今日无法再行控制赤火,便让众人回去。
古释心中狂躁,跟同伴们说了一声就到后山去修炼。凌絮媛和康宁一路赶来,难免有些体力不支,独自要了顶帐篷休息。
独孤复想要问清楚现在西定城的情况,向中军大帐走去。
“咦,那不是唐复吗”
独孤复听得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回过身来。
“真的是你啊”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白衣男子。
“羽秋,你怎么会在这里”原来这个白衣男子姓郑名羽秋,是湛州西河县郑庄主郑启的大儿子。唐顾曾经在西河当过县令,郑庄是大户人家,世代恩泽周边百姓,因此唐顾时常到郑庄拜访,独孤复和郑家孩子是小时候的玩伴,唐顾升迁之后独孤复仍和他们有书信往来。
第一百章中火毒
“复哥,我是来送东西的。”
“送东西”
郑羽秋也不避讳,道:“是一些混元珠,这些混元珠是修真之人所用的。”
独孤复道:“我知道。羽秋,你哪里得来的混元珠”
郑羽秋左右扫视,低声道:“复哥,你不知道,其实我家是炼器世家,跟修真界有联系,因此积攒了不少的混元珠。复哥,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啊,不然我爹会把我打死的。”
“这个我知道。你住在哪里”
独孤复跟着郑羽秋到他的营帐里,两人好久不见,话匣一打开就关不上了,到了吃饭时间独孤复到凌絮媛的营帐告知去向便又回到郑羽秋的营帐里。
夜幕降临,凌絮媛和康宁闲着无事,想找古释和独孤复说话,来到他们的营帐才发现空无一人。凌絮媛想起郑羽秋的营帐,按照士兵的指点,来到营帐。
“絮媛,宁儿,你们怎么来了”
“咦释哥哥不在”
独孤复道:“你们找古兄他不在这里呀,你们到帐里找过了没有”
“找过了,那里没人。”
独孤复道:“我们出去问一下人。”
郑羽秋道:“我也帮忙。”
所问之人都没有见到古释,独孤复想起白天时古释说到后山去修炼,道:“古兄会不会还在后山”
凌絮媛道:“我们快去找找。”
大营后面有不下十座山,独孤复提议分开来找,而且特别注意树木被烧焦或者开阔的地方,一旦找到就点火通知。
一个时辰后,东南边三里外的山上亮起了火光。
是康宁那边。众人急忙赶去。只见古释满脸通红,斜躺在碎石堆里,不省人事。
凌絮媛问道:“宁儿,古大哥他怎么了”
康宁道:“我也不知道,释哥哥的身体好烫。”
凌絮媛摸到古释的手臂,惊道:“啊,真的。”
独孤复略略检查,发现古释身上没有伤,道:“古兄身上没有伤,是感染了风寒吗”
“不确定,我们还是带他回去让大夫看看。”
独孤复背起古释,凌絮媛拿龙炎,她惊讶地发现龙炎失去了以往的炽热,好像一杆普普通通的铁枪。
一回到大营,郑羽秋就叫来随军大夫,诊过脉后,随军大夫露出为难的脸色。
“大夫,他怎么了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大夫敲了下后脑,摸摸短短的胡子,站起来,又坐下去,伸手摸在古释颈上的脉,良久,叹了口气,摇头道:“恕小老儿愚钝,我实在看不出这位公子的病。”
凌絮媛送走大夫:“有劳大夫了。”
郑羽秋道:“不是风寒那这位兄台之前有没有得过什么病”
gu903();独孤复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