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天欣喜的从随身携带的牛皮包中拿出了几张照片,伸手放在了马进的办公桌上。马进低头看了看照片,只见照片上有着半块玉牌。玉牌晶莹剔透,玟理清晰在玉牌的中间还镌刻着几个字。
马进端详了一会道:“谢老,这应该是官位授牌吧。从玉牌上残留的字迹来看好像是个君字啊,古人名号中刻着什么什么君的那很常见啊”
谢长天摇头道:“马进啊,你用放大镜好好看看玉牌边沿上刻的字再说吧。”
被谢长天这么一说马进立即感觉到事情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了,抓起桌子上的放大镜对照片再看的时候脸sè刹时变的煞白嘴唇抽搐着竟然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正文第三章玉牌天书
第三章玉牌天书
憋了半天的暴雨终于在一声炸雷过后倾泻了下来,豆大的雨点帘卷着整个大地。地面上,屋顶上蒸腾的灼浪被大雨浇淋瞬间化成了一团团淡淡的白烟。
“轰隆隆”巨大的雷声在闪电中划过了马进的办公室窗户,室内的无影灯受雷电的影响不稳定的闪了几下。水晶烟灰缸上架着的香烟烟灰早已经有寸许长了,正无力的耷拉在烟缸里。马进拿着放大镜像是恨不得能钻进照片里似的,在马进的放大镜下玉牌的边沿上显现出一些稀浅的字体。
马进不是第一次看见过这种字体了,它既不是甲骨文,金文,也不像古契丹文,蒙古文。它甚至没有类似的字型,就像是一条条活蹦乱跳的蝌蚪组合在了一起,传说天书文字源于四千多年前,是当时祭祀师上表告天的专属文字。从中原到各地都有不同的文字记载,然而文字意思就知之甚少。足足过了十分钟,马进疲惫的搁下了放大镜用手揉着眼睑说道:“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又是这种天书啊我就在去年出土的小河公主古尸中发现过相似的文字过,家栋也就是在那次考古前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时隔一年多了,这种类似的天书怎么会出现在青海湖古尸上啊”
谢长天抬头望着愈下愈大的雷雨无奈的说道:“我今年七十四岁了,从事考古近五十年了。这些字体是我见到过的罕之又罕文字,几年多前我曾收到过家栋向我请教曾经在xizàng天石碑上刻着的天书文字。其实当时家栋破译出来的天书文字要比我的译文更具有说服力,后来我走访了北大,浙大等几所高校的历史教授得到了一些论证可惜家栋却没有看到他破译的文字被世界所承认就失踪了。这几张照片是从青海古尸手里的玉牌上拍的,通过这些拓本我完全不能确定死者的身份。最关键的是死者这块玉牌是从何来我在死者遗留下来的衣物做过一个分析,大多属于麻布分成只有少量的棉帛成份。换句话来说,死者生前并非是个权贵财势。他的玉牌就更让我费解了,所以当务之急是要马上查明他的死因。”
“笃,笃,笃。”办公室的大门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黄云祥手中拿着本工作ri志走了进来。
马进起身向谢长天引荐道:“谢老,这位是我们院二十三个系里的第一把刀黄云祥同志。这次古尸的查验工作就是由他负责,黄组长你的方案出来了吗”
黄云祥点了点头道:“通过目前我们现有的资料,全组人员分析并提出了三个可行的方案”
谢长天朗声笑道:“黄组长你好,恕我直言方案不过只是些纸上谈兵的东西,计划永远都跟不上变化的。我觉得还是应该尽快对青海千年古尸的检测从中找到死因,这样才能让我们对他的身份有所了解。”
马进知道谢长天的脾气,他老人家平素最不喜欢空谈,所以这个一位大能人到退休还只混到馆长的职务。马进递过支香烟给黄云祥道:“这次检测工作的重要xg非同小可,青海古尸的完好程度在国内外尚属首例。如果我们能解开其中不腐之谜,那我们就谛造了新的神话。谢老,您一路辛苦了就在这里休息下,我会亲自指挥检测工作的。”
谢长天思索了一会说道:“你办事我放心,不过我想找张宁谈谈。”
“没问题,我让汪主任马上去叫张宁。黄组长我们去准备检测工作吧,不要让谢老久等了。”马进说完话带着黄云祥走出了办公室。黄云祥闷闷不乐的来到了灭菌室,自己原本还想向谢老请教几个技术问题的可是被马进带出了办公室,只好等以后有机会再说了
灭菌室是分男女两条通道的,黄云祥脱去了身上的衣物随手扔在了更衣间的箱子里,走过了七米长的杀菌喷淋通道穿上了专用的检测服。过了没多久马进和他的儿子马建国也来了,刘强就跟在他们父子后面,脸上似乎很不开心。四个人在检测室里都是各有心事,默默的换上灭菌检测服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呦,马馆长也在啊”胡明钰从女子通道出来后看见马进在检测室内惊讶的问道。
马进笑道:“大家都到齐了,我现在简单的说一下啊。黄云祥组长的助手张宁,她另有任务就不参加此次检测工作了,黄组长的助手工作由马建国担承。大家如果没有什么意见就开始检测了,我希望我们这次能够解开青海古尸身上的不腐之谜”马进话音一落胡明钰抿着嘴轻轻的捅了捅身边发愣的刘强,意思很明白了。人家有老子在你就省省心吧
就在十分钟前,张宁在灭菌室外接到了汪厚生的电话说了几句后,张宁和同行胡明钰奇怪的问道:“谢老他找我,真不知道谢老怎么会认识我的”
胡明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肯定有好事了呗,人家可是考古界的泰斗啊你快去吧,检测的工作有我们呢”就这样张宁带着满腹的疑问走到了马进的办公室,敲门进去后就看到谢长天正一脸期待的等着她。
“呵呵呵,你就是家栋的女儿吧我与你父亲既是师徒又是朋友,匆匆一别竟然都过去二十多年了。岁月不饶人啊,老喽你没听你父亲说起过我吗”谢长天请张宁坐下后感慨的说道。
张宁摇了摇头说道:“因为我母亲身体不好,常年的患有神经衰弱症我父亲在家里很少说起他工作上的事,我也不知道谢老和家父还有师朋之谊啊。”
谢长天尴尬的道:“你父亲就那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脾气,你母亲还好吗”
张宁鼻翼微微的抽动了一下,眼眶顿时间就红了。起身对谢长天道:“谢老,你找我来就是为了拉家常的吗”
谢长天老脸一窘道:“哈哈,小丫头你的脾气真的和你父亲一样啊。好那我们就开门见山吧,青海古尸被发掘出来后我在死者的手里找到了半块残缺的授牌,我想请你你过来看看。”
谢长天指了指办公桌上的照片,让张宁走到跟前。张宁不思其解的问道:“这是上好的软玉,钙镁硅酸盐通透xg极佳。纤维状晶体也是排列细密从肉眼上看很难找到瑕疵,至于这玉牌的产地我要靠频谱器来测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