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眸色微眯,利爪骤伸,直击大汉的命门,大汉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倒地不起了,木木摔倒在地,哭的稀里哗啦。
“姐姐抱,姐姐,呜呜呜。”我的鬼丈夫:iao
“君崇,谢谢你。”
我看见木木没事,想要过去抱他,可发麻的双腿变得无力,一动也动不了,“我的腿”
“安心,你的腿怎么了”林幽的声音有些夸张,跑过来扶起我,我借着她的力道起身,却发现整个后背延续到双腿都使不上力气,酸胀发麻的很。
“我也不知道,背上撞了一下就成这样了。”看到林幽满目担忧,我安慰道,“别担心,最多就是残了,可我还活着不是嘛”
“活着就成天找麻烦,死了还不晓得怎样作。”君崇也不晓得用了什么办法,把那么笨重的大汉扔出了车外,修长的手指捡起仍旧撒发着光辉的发簪,栖身朝我走来。
我被他这么一说,就低下了头,林幽不服气了,怒道,“一个大男人骂女人算什么意思”
像君崇这样强大的鬼,只要自己愿意是可以现身在人前的,所以林幽才会看到他,我轻轻拉了拉林幽的手,“别说了,这次是我轻敌才会这样的。”
、第85章君崇款抱枕
等我和林幽徒步走到“山清水秀”酒店门口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因为林幽说就当爬山玩,就拉着我走了小路,一路泥泞,走的我双腿发软,到酒店的时候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你看你,就是不运动,所以连这点路都走不了。”
林幽精神抖擞的在酒店房间转悠,因为止水订的是半山腰的房间,视觉效果非常不错。
前有山峦秀丽,后有小流瀑布,前头树荫,后头流水,即便是五月底,也如开着空调般舒爽。
我翻了个身,抱着软绵绵的枕头,觉得非常舒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没什么力气,总觉得好困。”
“那你就不跟我出去冒险咯”林幽换了双鞋子,把头发扎起来,利索的甩了甩。
我挥挥手,“你自己小心,天黑前记得回来。”
“安啦”
林幽拎着包包就出去了,我转了个身,脱了鞋子,直接趴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好像听到耳边又呵斥的声音还有哭声,多半猜测又是君崇在吓唬木木,我想起身阻止,但实在累的睁不开眼,也不晓得为什么。
不过两鬼的样子感觉挺有爱的,就像父子。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有人把我翻了个身,微凉的触感在我的腹部上来来回回的摸索了很久,那感觉就像是空调的冷风,舒服极了,让我不经意间抱住了那个东西,死死的扯在怀里,然后翻身压住。
“好舒服,凉飕飕的。”
我在那东西上蹭了蹭脸,继续睡。
我睡得很舒服,把我吵醒的是林幽打来的电话,玩了一下午她的声音依旧充满了活力,“安心,快下来吃晚饭,有帅锅哦速度,我在酒店边上的自助餐厅等你。”
“哦。”
、第86章吃鬼的虫子
“这灯是怎么回事服务员,快去看看,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就是,否则我们投诉了。”
因为灯光的闪烁,引来了许多议论,服务员立刻反应去给值班经理。
四周静悄悄的,我并没有感觉任何异常,可是木木躲在我怀里瑟瑟发抖,一脸惊恐。
他是鬼,对鬼的敏感性是比人更灵敏的,所以我觉得多半是真的了。
我伸手摸了摸木木可爱的脑袋,低声问,“木木,告诉姐姐,那个鬼在哪里”
“那”
木木伸手一指,是通往卫生间的那一侧走廊,那里的灯全灭了,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但木木却不住的往我怀里缩,纯真的童音染着惧意,“和米婆婆那里遇到的一模一样,很可怕。”
“喂,发现什么了”林幽拍拍我的手,我抬抬下巴,“木木说厕所那边有个女鬼。”
“啊,姐姐,我怕,快走。”
“什么”
木木说完就从我怀里跳出去,往外跑去。而同一时间,灯光闪烁的更加厉害了,周围的议论和不满声音就更大。
“大家稍安勿躁,是电箱出了问题,我们已经派人去修了。”
出来解释的中年人是今晚的值班经理,这里的温度明明不是很热,还有点凉,可他却拿着纸巾不断地擦着,神色略带慌张。
我一直注意着四周,觉得这黑暗不太对头,四周席卷大量的冷意,像是冬日走在冰山当中,莫名的发抖。
、第87章是否怀孕
月色下玄色衣袂飞扬,似波光粼粼,染上银辉层层,墨黑色的瞳仁半隐匿在浮动的青丝背后,看不清真实。
那种感觉很陌生,但又很熟悉。
陌生的是我感觉不到现在的君崇在想些什么,唯有那暗沉的情绪波动围绕在身,却分辨不出。
熟悉的是那种被注视的感觉,仿若很久之前,他最习惯用这种目光看着我,不是生气也谈不上开心,反而透露着些许的迷茫。
我被那种莫名的情绪弄得有些慌,别过了头,双手背在身后,右脚尖踮起在地上画着圈圈,细声的问,“君崇,你在对什么东西迷茫”听不到回答,我终是鼓足勇气看他,“是鬼胎吗那个是什么鬼生下的孩子”
君崇在听到这两个字后,眼睛逐渐眯起,丝丝的阴冷随着风声吹拂到我的脸上,我心头微微紧缩,带着不安地看着他,“你要是生气的话,我就不问了。”
我对他微微一笑,对着不远处的木木招招手,“木木,咱们回去了。”
“嗯。”
我和木木一言一语的说着往前走,把君崇遗忘在身后。我的鬼丈夫:ge
君崇看着前方的一大一小,不自觉的朝大人伸出了手,“安心。”
心莫名的一痛,五指随之紧握,低垂下的头遮住了眉色里一闪而过的神色。
我到底是怎么了
眉峰紧蹙似有不耐,最后袖袍一甩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回到酒店,林幽还没回来,打电话给她结果又和苏子谦在一起,我也没管她,想着君崇那眼神,心里就开始烦躁。
“木木,你说他为什么听到鬼胎会露出那种表情”我睡不着握着木木的手问,“鬼胎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木木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像听米婆婆说是鬼生出的孩子。哺不如明晚见米婆婆的时候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