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盛和墨色还看到营里跟过你年似得,一片忙碌。锣鼓喧天,歌声飞扬。看到这一点点、一滴滴的心意和行为,冯盛几次感动的热泪盈眶。
晚上会餐的时候,冯盛和营里的干部坐在一起,墨色就坐在冯盛的身边。为了给大家助兴,冯盛让墨色给全营的干部战士唱了一首歌。就是战士们十分喜欢的《父老乡亲》:胡子里长满故事憨笑中埋着乡音一声声喊我乳名一声声喊我乳名多少亲昵多少疼爱多少开心啊父老乡亲啊父老乡亲我勤劳善良的父老乡亲啊父老乡亲啊父老乡亲树高千尺也忘不了根我住过不少小山村到处有我的父老乡亲小米饭把我养大风雨中教我做人临别时送我上路临别时送我上路几多叮咛…….故乡是一杯烈酒淳香浓厚暖在心间。故乡是一碗清茶香气四溢飘向远方。
《父老乡亲》所蕴含的浓浓亲情在墨色柔美的声线下,被唱得声情并茂。一个个战士,手中端着酒杯,心里思念着家里的亲人,一行行热泪滚滚而下,流在了脸上,落在了酒杯中,喝进了肚子里。
当过兵的人都知道,那种对于故乡的思念,怎可一字而尽。每逢佳节倍思亲,家书值万金。一纸乡书载着多少离愁与牵念,装进沉甸甸的信封,我在信封的这头,故乡在那头。
等墨色的歌声停息后,全营部掌声雷动,有些年轻的小战士流着泪,把巴掌拍得通红。有人甚至高喊道:“让嫂子再来一个好不好——?呱唧,呱唧。”说完大家又要让墨色唱歌,墨色此刻说话了:“战友们,我叫墨色,是我们野战军区总医院的一名主治医师助理实习生,也是冯盛的特护。这次你们的原营长冯盛,身受枪伤而来我们总医院治伤,他十分想念大家,所以我也陪他来看每位战友。
刚和大家见面,可能大多数的战友不认识我,以为我是冯盛的妻子,叫我嫂子,我很感动。但我现在还不是,冯盛是一个英雄式的人物,我墨色钦佩他,喜欢他,能不能成为他的妻子,就要看我们之间的造化了。
冯盛现在是河西省正阳县的纪委书记,而我却是一名总医院的实习医生,我们相隔千里,大家都知道这以为着什么?就像我刚才歌里唱的一样,我也面临着和冯盛的离别。
冯盛后背上的伤口刚愈合,他不能喝太多的酒,我今天就是来监督他的。我知道冯盛心底善良,我就害怕他为了战友情而舍命和大家喝,如果这样,他就会有生命危险。因此,代表冯盛和各位战友喝,不醉不罢休!来,战友们,干了。
墨色的歌声和豪爽,冯盛第一次感受和领略,再次心潮澎湃,感动不已。
战友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喝得昏天黑地,只留下几个站岗的拿着酒不敢喝,等换岗的时候才能和墨色一起喝…..酒喝了大约三四个小时,墨色喝醉了,脸上流着泪水,冯盛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害怕她倒在地上。墨色的酒量惊人,冯盛几次劝她少喝点,但没有劝住。喝了酒的墨色不再听冯盛的话,让冯盛很为难。
本来冯盛打算到团招待所去住的,但营长却把冯盛当年住的营长办公室留给了他,说道:“冯营长,我建议你还是住你原来的房间吧,就这一晚上,你明天就要离开了,重温旧梦,不好吗?让墨色住教导员的房间,我们俩都有住的地方,这个你不用担心。房间里我们已经给你和墨色换上了新被褥和床单,放心住吧,这里就是你的家。”
营长已经这样说了,冯盛还能说什么呢?他欣然同意。
营长的房间在左,教导员的房间在右,中间一个大大的空间,用来学习和开会用,冯盛从里面插好外间的房门,来到墨色的房间里,把墨色从沙发上抱到了床上,给墨色盖好被子,就回自己以前的房间睡觉了。
半夜时分,冯盛的房间门被轻轻地打开了,冯盛感觉有一个温香的身体钻进了他的被窝。
冯盛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谁?”对方小声说:“墨色。”
冯盛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用手一摸,墨色已经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冯盛心想,上吧,墨色会说他是禽兽;不上吧,墨色又会说他禽兽不如。
冯盛这样一想的时候,就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一翻身就把墨色压在了身下,这一夜,冯盛房间的床板,欢乐地叫了一晚上。
墨色就这样把自己的初夜献给了冯盛,冯盛感慨万千,因为在这张大床上,冯盛和徐天娇曾经激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