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地事情,混在一帮男人中不被人察觉,那才是真正的易容。眼前这位,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不是女人一样。胡子都不肯贴上点,那实在是大大的失败。
见到那人执着的目光望着自己,萧守仁咳嗽声,四下又望了眼,这才说道:“你是和我说话”
眉目如画之人好奇道:“这里只有你和一张桌子,难道我和桌子说话吗”说完这句后,那人似觉得好笑,咯咯的笑个不停。声音脆嫩。她身边的人捅了她一下,那人才止住了笑声,只是笑声虽断,笑意不绝,缠缠绵绵地留恋在脸上,让楼上的几个真正的文人骚客咽了下口水。
萧守仁好笑道:“我和那个,兄台素不相识,不知道找我何事”
“虽然素不相识,眼下不就相识了”那人掩住嘴向旁边的人低声道:“我就说这个土包子看不出我们女扮男装。”
右手那人也是压低了声音,“小姐说的极是。”
“要叫公子。蠢丫头,讨打。”眉目如画的人再次拱手,“不知道我们在此搭个位置,兄台可会介意”
她自以为说的低声含糊,萧守仁听不清楚,却没有想到萧守仁直觉本强。修炼后,耳力眼力更强,现在不但听到她说的什么话,还注意到她虽然摘了耳环,但耳垂有孔,不由好笑。
以为这二人效仿什么女扮男装,过来拿自己当试金石,说两句也就走了。萧守仁又四下望了眼,指着一旁地空桌子道:“兄台,那里也有空位的。”
“大胆。”右手的看是丫环,上前一步。掐腰指道:“我家小,公子是给你面子,你不要不识抬举。”
啪的一声响,上前那人捂住脑袋,回头道:“小,公子,你为什么打我”
“无知的蠢材,”眉目如画那人双眉一竖,看起来倒也可爱,“公子还有什么大小之分你不要以为家里有点臭钱就可以看低别人。这位仁兄,实不相瞒,只因为不才初到商城,这里只有这桌临窗可以相望,所以才起了到此搭座的念头。”
第十四章玉箫吹彻洞龙眠中
隔座几个文人骚客也是靠窗,一人纶巾羽带,风流自赏,早就忍不住的站起,拱手道:“这位兄台,这里也是靠窗,挤挤还有个空位,仁兄如不嫌弃,过来和我们拼酒作诗,岂不快哉”
“公子,那面有人请你。”丫环低声道。
“这里宽敞些。”眉目如画那人却是摇头,似乎认准了非这桌不坐,只是向那桌拱拱手,“承蒙厚爱,我不喜人多。”
萧守仁咳嗽声,“既然如此,公子请坐。”
他一句公子,一句兄台,那人喜笑颜开,似乎极为满意萧守仁认不出自己的身份。
萧守仁见到她的得意,倒不好打消她的热情,只是想,就算是瞎子,隔着十里长街,嗅一鼻子,也能闻出你是个香喷喷地大美女,这不知道是哪个富家子女,可能以捉弄旁人为乐
那人落座,见到身边的丫环还站着,一瞪眼睛,“怎么不坐”
“我不敢。”丫环有些胆怯道。
“有什么不敢,你虽然是书童,但我向来看你是兄弟,我坐着,你站着,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公子又是瞪眼。
丫环无奈,挨了身子,贴着长凳边坐下。假公子看下了桌上的酒菜,颔首道:“还没有请教兄台贵姓”萧守仁有些头痛,“在下”
“不才刘灿,不敢请教公子高姓大名冒昧过来搭座,还请公子看在大家彼此斯文的份上,莫要见怪。”原来是那边的文人骚客有人过来搭讪了。
假公子虽然不喜人多,那面的骚人已经过来了两个,都是端着酒杯,一步三摇,风度翩翩。萧守仁见到有点恶寒,心道人家可能是女人,你们却是实打实的男子,走路竟然也可以这么风骚。
另外一人脸相单薄,潇洒的风吹下都能飘走,却是径直锤子般坐了下来,抱拳道:“在下朱逸群,对兄台很是投缘,也想请教兄台地大名。”
萧守仁知道他们都已看出眼前这位是个雏儿。一口一个兄台的叫着,无非是想占占便宜。想起当初梁山伯看不出祝英台的女儿身,一种可能就是祝英台人长的不咋滴,实在让男人不敢往女人身上去想。
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梁山伯也和这流产猪一群一路货色。
“我家公子的大名岂是你们随便问的。”丫环大声道。
假公子微微皱眉。“我们萍水相逢,转瞬散开,这名字,不说也罢。”
朱逸群突然道,“既然都是文人,不如吟诗作对如何若是才情一般,也就不用报名了”
“如此也好。”假公子勉强说道。
流产和猪一群挤眉弄眼,洋洋得意。显然都是有点墨水,却都是假装谦逊道:“不才才疏学浅,还是公子和这位兄台先请。”
假公子目光又盯到萧守仁身上,“既然如此,你先来吧。”
萧守仁苦笑道:“在下并非文人,这作诗地活儿还是免了吧。”
朱逸群和刘灿都是大笑,“兄台看来种田出身,竟然把作诗比成苦力活,也是别致。”
“不行,一定要作诗。不然罚酒一杯。”假公子见到朱逸群和刘灿嘲笑,居然不喜。她初始来找萧守仁,不过是想试探下自己女扮男装的效果,可是和萧守仁打个对面的时候,已经有些诧异。
萧守仁说不上风流倜傥,但是面部极为有个性。说穿了就是极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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