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不高兴了,萧守仁也就只好妥协了,为了这么两个人和杨广斗气,这似乎不值得,就算是自己赢了,难保自己后脚跟出门,杨广的前脚跟不会去找这俩人,追根揭底还是保不住秘密的。
“陛下,事情是这个样子的”萧守仁把张须陀跟自己讲的一一道来,把杨玄感将要在七月份起事的事情一一道来,同时还有李密的那三条计谋也说了出来。
“好个杨玄感好个李密竟然这般狠毒张将军可有跟你讲过那破解之法”杨广恨声说道。
从杨广的话音里面也听得出来,要是杨广回转了,那么杨玄感和李密肯定是不得好死的
萧守仁点了点头,杨广看到萧守仁点头之后简直就是喜出望外。
他自己也听出来李密那三计的毒辣之处了,反观那虞世基和裴蕴,俩人的脸色也很难看。
虞世基和裴蕴并不是傻子,都是聪明人,傻子是不会讨得杨广喜欢的,聪明人也不会和傻子混在一起的,因为那样会让人觉得你也是傻子。
正是因为虞世基和裴蕴不是傻子,他们也看出了这三计的毒辣,所以脸色很难看,更因为他们没有想到破解的方法,所以脸色更难看
第三佰四拾八章山雨欲来风满楼中
“张将军有何良策”杨广急切地问萧守仁。
萧守仁抵挡不过那殷切的眼神,但是看了看虞世基和裴蕴二人之后很是无奈地妥协了。
虽然没讲话,可是萧守仁却是用行动来向杨广解说张须陀的迎敌之法。
萧守仁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块布帛出来,上面写满了字,那正是他默写下张须陀的计划
虞世基和裴蕴明显有怒意,自己堂堂的朝廷重臣,竟然被萧守仁当贼一般的防着。
杨广却是没有生气,接过布帛之后就赶紧看了起来。
看到那布帛上面那些横七竖八的字之后杨广难得地笑了起来。
“让陛下见笑了,守仁的字一向都是这样的,也曾好好练过,可是那笔儿就是不太听话。”萧守仁也是难得脸红了一回。
“呵呵,看到你这字,真的是斗字惊醒洞龙眠啊。”杨广听到萧守仁的话之后也是打趣道。
说完之后杨广的心思已经完全沉浸到那张须陀的应敌之法上去了。
看到杨广在那看的沉醉其中,虞世基和裴蕴是那个心痒痒啊,可是这也没办法啊,他们可没有过去和杨广一起看的胆子,所以那些个心痒痒都变成了对萧守仁的恨痒痒了。
“妙啊真是妙啊原来如此,张将军真是我大隋的撑天柱啊,有张将军在,我大隋万世基业何愁”杨广突然间高声笑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那布帛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可是虞世基和裴蕴二人也是看出来了,那布帛里面的东西能破李密的三策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看破那李密三策”虞世基大声祝贺道。
裴蕴也是在一旁直呼圣上圣明天佑大隋之类的话。
杨广却是呆了一下,听到虞世基的话之后呆了一下。
然后快步走到虞世基的面前。
“咦你刚才说什么”杨广对虞世基大声问道。
那神色很是严厉,就像是训斥杀人犯一般。
虞世基懵了,裴蕴也懵了,萧皇后也是很不解,不知道杨广为何会如此。
“陛陛下臣微臣刚才可是什么都没说啊,什么都没说啊。”虞世基因为紧张所以结巴了一下,然后一脸的无辜样。
杨广却是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一把抓住虞世基的衣襟,再次问道:“朕问你,你刚才说了什么”语气较之之前更严厉。
“臣微臣微臣刚才说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看破那李密三策”虞世基断断续续地回答。
杨广松开了手,听到这话之后便是松开了拉住虞世基衣襟的手,有些恍惚地转身,然后看着萧守仁。
“萧爱卿,三策,是三策。”
萧守仁这下子算是明白过来了,也明白为什么杨广会抓住虞世基的手不放了。
那是因为那布帛上面只有俩策的应对之法虞世基却是在那个时候提醒了杨广少了一策
“启禀陛下,张将军只说了这上策和中策的应对之法,至于那下策嘛。”萧守仁有些为难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下策怎样”杨广急切地问道。
萧守仁只好如实招来了,“张将军没有讲那下策,守仁也不知道那下策如何应对,所以也就没有写上去了。”
“啊没有讲”杨广呆了一呆,怎么会是这样呢
“嗯,将军说过,如果那杨玄感真的有一点像他老子杨素的话,决计是不会选下策的。”
“为什么”
“将军说,因为东都太难攻下,周边有粮仓,而且还不止一处,而是好几处,光是回洛仓就够被困的东都城度过好几年,洛阳城的城门又高又滑,易守难攻,只要稍微有点准备,那么杨玄感便是无从下手,就得僵持,到时候陛下的勤王之师都回转了,杨玄感怎么办”萧守仁一口气把张须陀跟他讲的话再次跟杨广讲出来。
杨广这下子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气了,既然张将军说洛阳无忧,那么洛阳也就真的是无忧了。
可是真的如此吗
就在大家都舒了一口气的时候,黄公公在门外出声了。
“启禀陛下,杨太仆有急信传来”
杨太仆不是别人,正是大将军大元帅杨义臣
这时候杨义臣有急信过来,什么事呢
“递进来”杨广现在很高兴,心情大好,连说话都是带着笑的。
黄公公从外面进来,手里平拿着一封封好了的信,想必这就是杨义臣的急信了。
杨广接过黄公公手里的信之后随手就拆了,掏出信件,一把抖开,扫了扫就看了起来。
萧守仁时刻都在注意杨广的表情,他知道事情不妙了,因为刚才还晴空万里的杨广此刻已经是阴云密布了。
那信里面写了些什么为何会让杨广如此恼怒
万里之遥的长安城中。
礼部尚书杨府。
这礼部尚书不是别人,正是那杨玄感